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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蜜色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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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欣慰地望向那片金色麥浪,“是你的同伴們,他們都在等你。”

湛藍色的眼珠也被染上了溫暖,他無法不為這樣真摯的感情動容。

“赫奇帕奇總能帶給我那麼多的感動,他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不明白誰對誰錯,隻知道你需要他們,他們就會出現,做你最堅實的後盾。”

“這就是人性裡最珍貴的部分,也是赫奇帕奇們獨有的閃光點。”

鄧布利多教授注視着她的眼睛,卻好像透過她在看誰,“很多年前也出現過這樣一個年輕人,内斂腼腆,溫和卻有力量。”

“特納小姐,你總能讓我想到他。雖然,你們在某些方面并不相像。”

埃拉納猜測的詢問道:“是紐特·斯卡曼德先生嗎?”

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後,埃拉納也放緩了神情,“他是我們的榜樣。”

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雙琥珀酒裡燃起了光亮,她語氣急促,

“斯卡曼德先生是神奇動物學家,或許他有辦法救西芙!您可不可以将他請來?”

“很抱歉孩子。”

鄧布利多教授回絕的很幹脆,因為确實有着不可抗力的正當理由,“據我了解,他和他的妻子此刻正在巴西的雨林,研究火焰鼻涕蟲呢。”

而且即使他們還在英國,也救不回一個失去了生命體征的倉鼠。

他的話徹底澆滅了埃拉納最後的一點希望,太陽般的眼眸再次蒙上了陰影。

“要來點糖果嗎?特納小姐?”

似乎并不打算給她拒絕的可能,一隻年邁的手伸向她,掌心裡穩穩地放着一顆糖。

“難過的時候,剝開一顆放到嘴裡,感受它在口腔中融化的滋味,那會讓你短暫的忘記痛苦。”

埃拉納看着被糖紙包裹的檸檬色星星糖,沒怎麼猶豫地拿起它,含在口中。

或許是被翻湧上來的甜蜜感染到了,埃拉納小幅度的揚了揚唇角,“甜的。”

“麻瓜們的智慧有時候超乎我們的想象,就比如在吃糖上,他們總能有層出不窮的花樣和新口味。”

埃拉納用舌尖把糖抵到一側,盡量口齒清晰,“謝謝您的糖,鄧布利多教授。”

“商店裡幾乎每周都會上新,有時候身體都還沒代謝掉,就又推出新的了。售賣的也不隻有檸檬雪寶——”

“如果還能有機會,我會帶來些不同口味的糖當做回禮。”

鄧布利多教授朝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很期待,特納小姐。”

他和藹的注視着女孩的背影,目送她回到同伴們的懷抱。

其實還有一半的話沒有說全,但他相信她能明白。

糖果隻能當作緩解悲傷的止痛劑,等藥效過了,她還是需要去面對痛苦。

而且隻能自己消化,誰也幫不了她。

鄧布利多教授還沒進門,就聽到了老同事尖細的聲音,“不用了是什麼意思?”

“是特拉弗斯先生他……不!”

弗立維教授失态的驚叫出聲,或許有些違背師德,但在這一刻,他的确更擔心特納小姐。

他一瞬間略過了好幾個念頭,她的學長紐特·斯卡曼德先生,因為研究土扒貂的試驗出現了纰漏,差點威脅到其中一個學生的性命。

即便有當時還是變形課教授的鄧布利多擔保,卻也隻是保留了他的魔杖,而他本人,還是被學校開除了。

同樣遭到開除的還有魯伯·海格,不過他就沒那麼幸運了。

因為他在學校非法飼養神奇動物的行為,是真的殺害了一名女生。

雖然阿不思說服了大夥繼續留用他,作為霍格沃茨的獵場看守。

但海格的魔杖還是被魔法部派來的人折斷了。

弗立維教授不敢肯定這一次校長還會不會再出面擔保。

介于特納小姐早在入學時,就當衆和特拉弗斯先生決裂,抛掉了她原本的姓氏。

他們不能指望特拉弗斯先生對她有多深的感情,可以将這場悲劇當成兩兄妹過激的‘玩笑’。

如果特拉弗斯先生要用權勢給魔法部施壓,不敢想象特納小姐會遭遇到什麼:

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那麼多審訊員,她不過是個不滿十五歲的孩子。

萬一被人暗箱操作,重判重罰把她投入阿茲卡班,那特納小姐這輩子就真的毀了!

她怎麼受得了?

一個柔弱可憐、毫無自保能力的女孩子,要如何能在那些茹毛飲血的惡魔手裡活下來。

隻是想到這裡,弗立維教授就覺得無比殘忍。

他迫切的想尋求支持,阿不思或許有辦法,他一定能救特納小姐。

還不等他沖出門,就聽見身旁的斯普勞特教授抽泣的聲音,就連一向嚴謹的麥格教授都傳來陣驚呼。

弗立維剛想打起精神,勉強安慰兩位女士,餘光瞥見病床上被認為‘沒救了’的小特拉弗斯。

他敞露的胸口上原本縱橫交錯的傷痕,被星星點點的金光包裹。

豔麗詭異的圖案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快到不過窗外的鳥兒在台沿上歇腳的功夫,劃破的皮膚就已經重新完好。

弗立維教授和老同事一樣瞪大了眼睛,見證了這種奇迹。後者無意識推了推金絲眼鏡,喃喃道:“真是精妙絕倫的魔法。”

“卓越的天賦!這簡直是震撼——”

讓龐弗雷女士都束手無策的傷病,居然奇迹般的愈合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黑魔法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就算僥幸治愈了也會留下痕迹,跟着受害人一輩子……”

校醫的話顯然又一次讓屋内陷入寂靜,這無異于是投下了顆驚雷,推翻了他們之前所有的猜測。

麥格教授臉色微變,是他們誤會特納小姐了。

她沒有說謊,那道強勁的咒語并不是黑魔法。

麥格教授轉身看向校長,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們身邊。

不同于教授們臉上的訝然和錯愕,他的臉上絲毫沒有驚訝,仿佛已經預見到會是這個結果。

或者說他早就看透了那個女孩的底色,她的靈魂和她的學院擁有同一種顔色——金子般的赤誠。

“對敵人都還有一份仁慈和悲憫,這樣的胸襟——”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阿不福思罕見的踏進這座他親哥哥的領地,和那位慈眉善目的老校長不同,他一開口就打斷了斯拉格霍恩的感慨。

湛藍色的眼珠裡滿是煩躁,“呵,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啊。”

阿不福思厭惡的睨着他偉大的兄長,“如果不是那塊石闆在中間擋了一下,現在斷氣的就是那幾個丫頭。”

“與其糾結該怎麼處置一個惹急了撓人的獾,不如先把床上的這個抓起來!”

“對着妹妹施死咒,這罪行可比正當防衛嚴重多了吧?!”

怨恨的聲音傳遍了整間屋子,“你的毛病已經很多了,不用再加上一項是非不分!”

麥格教授不滿的繃緊了唇角,她無法容忍有人對校長不敬,即使那個人是他的親弟弟。

但當事人全盤接下了這種洩憤似的埋怨,還好脾氣的說了句,

“謝謝你,阿不福思。替我保護了這幾個孩子,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這似乎是他們兄弟二人獨特的相處方式,這麼多年過去,竟也詭異的達成了平衡。

鄧布利多教授從袍子裡掏出了顆同樣透明的星星糖,剝開了糖紙,熟練的送入口中。

即便知道最外層的糖霜酸得驚人,他還是被刺激得眯了眯眼睛。

明明就很酸。

鄧布利多教授慢悠悠地走到窗邊,向下眺望:

窗格将綠意盎然的草坪,分成了大大小小的方塊。

幾乎全員出動的赫奇帕奇沒有一個掉隊,而被他們包圍在中央的蜜棕色頭發,讓夕陽染成了濃稠的姜糖。

鄧布利多教授溫和的注視着埃拉納,她沒有辜負他們的期待,長成了正直善良、向往光明的孩子。

她向他們證明了,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并不是隻有那一條不歸路可以選擇,而是朝着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展。

她讓他們看到了新的可能。

鄧布利多毫不懷疑這一次關于生命和離别的課題,特納小姐依舊能交上來一份優秀的答卷。

教授們陸續離開後,醫療翼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一個黑發男生從陰影裡走出來。

是西弗勒斯。

他在隔間清點基礎魔藥的數量,或許是這場突發的事件太驚天動地了,因此沒人注意到他。

西弗勒斯雖然沒有刻意偷聽,那些話卻都一字不落的進到他耳朵裡。

他走到唯一一張被遮得密不透風的病床邊,拉開簾子,黑瞳掃過小特拉弗斯的胸口。

那裡連血污都消失了,就像從沒受過傷一樣的完好。

西弗勒斯暗想她還是太仁慈了。

隻有重複疼痛的感覺,讓身體記住這種痛苦,逼他陷入無止境的折磨裡,他或許才能真的悔過。

西弗勒斯拿起病床旁的推車上擺放的魔藥,很有耐心的一支支拔開瓶塞,往裡加了荨麻草的粉末。

雖然它本身并沒有緻命的毒素,但卻可以不着痕迹地推動這瓶複合解毒劑裡,藥物成分間的排斥。

赫奇帕奇或許推崇的是留有餘地;

而在斯萊特林一定奉行睚眦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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