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瞬間都懷疑他們有沒有必要來卧底,這黑衣組織會不會遲早會把自己搞垮,看看這都幹的什麼事?這還是不是正經非法組織?他們還是不是正經卧底?總感覺這組織他們不來卧底也遲早要完的樣子。
伏特加不知道他們會有這麼多猜測,就算知道也會覺得這全怪原月見。世界上怎麼有這樣的精神病,醫生就還沒有治好他的被害妄想症嗎?曾經伏特加一度懷疑這是原月見拿刀威脅醫生,讓醫生給他做出的假診斷,就是為了故意拿這個當由頭折騰人。
“不管怎麼樣,這個田納西的地位一定非常重要。”降谷零分析,“看樣子組織沒了他不行,Boss格外重視他。”
諸伏景光也連連贊同,“說不定能将田納西威士忌紀視作突破口,如果能逮捕他,說不定能獲得很多重要的情報。”
兩個卧底你一言我一語的試圖深入分析,重新制定針對田納西的行事計劃,為此徹夜長談了好一陣。
原月見還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兩個新人各懷鬼胎,還碰巧和他一樣都是卧底。反正把任務甩出去,原月見做起來格外順手,一點也不心虛,轉頭繼續看新買的漫畫。
系統一陣黑線,「你就是為了看漫畫,這次就又不幹活了嗎?」
“我這是給安室和綠川一個鍛煉的機會,他們不必感激我,我做好事從不留名。”原月見順口回答。
雖然早就知道宿主臉皮厚,系統對此也見怪不怪。但想想那兩個可憐的新人,系統還是忍不住開口,「你還是放過他們吧。」
「你想想,少幹點活,多享會樂,豈不美哉?」系統語重心長。
“不和人打交道就會很沒意思。”原月見長長歎氣,“被迫家裡蹲和主動家裡蹲還是不一樣的,有些事我可以自己選擇,但不能被迫選擇。”
原月見還繼續補充:“你說話不要那麼像伏特加,我都懷疑你是伏特加的嘴替了,他不敢說,你替他說是嗎?”
「這說明火眼金睛的人不止一個。」
“那你是人嗎?”
系統又一次被哽住,知道勸不了原月見,隻好選擇獻祭安室透和綠川唯。
原月見對手下新來的兩個新人格外放心,反正如果他們有能力完成任務,這說明他這個上司慧眼識珠,懂得選賢用人,充分給他們空間發揮主觀能動性,領導他們的功勞還是有的。如果完不成任務,那就說明他們能力有問題,不堪重用,還有伏特加選人更有問題,把能力不行的人分到他手下,是不是想給他使絆子穿小鞋。
整個思考隻花了短短幾秒的時間,原月見心安理得的在公寓裡晝夜颠倒的狂追漫畫。直到他終于有閑心打開手機,翻閱裡面的陌生郵件,發現警視廳有人給他發消息,而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兩天了。
看來不是重要的事,否則警視廳會直接一通電話打到他手機上,而不是這麼委婉的發郵件。
這個手機是他平時日常使用的号碼,點外賣收快遞都用這個号碼,就連去警視廳錄筆錄也留這個,所以平時警視廳有警察聯系他都會通過這個号碼。
而原月見偶爾也會收到快遞公司和外賣公司送錯的包裹,莫名其妙發現裡面有炸彈,或者各種違禁物品,有時是原月見主動聯系這些公司并報警,有時是公司的職員發現他們送錯聯系原月見。總而言之,就和遊戲裡觸發随機事件沒有什麼兩樣,随時随地和案件近距離接觸,不愧是一個偵探類型的遊戲。就算原月見想要拒絕,這種偵探狂喜的解謎還是總會降臨到他的身上。
又檢查了一遍其他的陌生郵件,原月見确定沒有什麼恐吓信之類的郵件,或者有哪個憨憨發給同夥的郵件誤發到他的郵箱上,才有心情思考警視廳的人發的這封郵件。
「您好,原先生,我是警視廳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的萩原研二。對于上次發生在您所在的公寓炸彈案件,得到您的幫助我萬分感激。不知是否有機會請您吃飯表達我的謝意,如果您有時間參加,可以随時聯系我。」——萩原研二。
陌生的名字,原月見對此毫無印象,不是他經常打交道的警察。考慮了對方是不是裝成警察騙他出去,或者是新來這片轄區的警察的可能性,原月見幹脆又給水谷智仁發了一封郵件,确定是不是這個自稱萩原研二的警察給他發的。
他可不想萬一心血來潮去了,結果是被并非警察的人騙過去的。這個世界的神經病太多了,原月見覺得他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