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想，也隻能被迫接受。

他必須要竭盡全力，才能控制住攬上她腰的沖動。

“還是不可以嗎？”她說。

她聞起來更香了，瞿雲感到内心深處有什麼東西在瘋狂叫嚣：吃了她，把她的精神力吃得一幹二淨，讓她看看侮辱你的後果。

快聞她快抱她，讓她與我們融為一體。

瞿雲的眼神突然一片清醒，他猛地低下頭，避開她的視線，說：“你回去吧。”

“好吧。”姚酥失望地直起身體。

她把盤在她肩頭的泡泡拿了下來，略微打量了它一下，說：“你長個了。”

泡泡仰望她，對她瘋狂搖尾巴，舔舐她的掌心。

瞿雲拎起它的後頸：“泡泡，回來。”

泡泡被主人抓在手裡，眼神卻一刻也離不開姚酥，可憐巴巴地望着她，嘴裡不斷發出細小的哀求嗚咽聲。

姚酥聳了聳肩：“沒辦法，你主人不讓。”

泡泡的眼睛成了兩個哭泣圈，卻殘忍地被瞿雲塞進了精神體空間裡。

被塞回去前，姚酥摸了摸它的腦袋，算是安慰。

她轉過身，說：“那我回去了。”

“嗯。”瞿雲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不送送我嗎？外面可不太安全。”

“外面沒人敢惹你。”瞿雲說。

他不敢送她，甚至不敢看她的臉，畢竟他不知道，再和她相處下去，他到底還能不能控制住那股詭異的本能。

姚酥沒應聲，毫無留戀地朝門口走去，她轉身，發絲在空中輕輕揚起。

她的鞋跟在地闆上發出輕微的“嗒嗒”聲，頻率不快不慢，像在敲某種東西上面。

走到一半，她的袖口被人拉住了。

她回過頭，瞿雲的雙眼平靜地注視着她，帶着某種近乎自暴自棄的冷冽。

“我要做些什麼。”他說。

姚酥輕輕笑了，露出潔白的犬齒，她皺眉假裝思考，其實是起了壞心思，說：“要不你先求我？”

“求你？”他問。

她亮晶晶的雙眼看着他，表情和語氣惡劣到了極點：“求我，允許你當我的狗。”

[警告，警告，宿主對主要角色瞿雲的侮辱已嚴重超标，若宿主再不及時停止該行為，系統将直接增加44點惡毒值。]

姚酥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求你……”瞿雲攥着她衣角的手指愈發顫抖，語氣卻平靜得可怕，他感到自己正在向什麼無盡深淵裡墜落，而他根本沒有一絲掙紮的餘地。

“允許我，當你的狗。”

他一字一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