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該死的,這還是我那個上房揭瓦的活潑鲶大眼嗎!】
【有預言家,速刀之】
【诶,我就不信邪了!全江桶搞偶像組合的,應該不能被針對吧。】
彈幕剛飄過,畫面拉遠,逐漸拍清遠處的另一把刀。身着墨綠色外套的青年穿梭于樹林間,被敵刀追逐着狼狽地逃竄,血液已經浸潤了他白色的衛衣,視線所及之處出現複數猙獰的刀傷。奇怪的是,他始終不落到地面,也不進行攻擊,防禦躲避為主,即使差點被敵短偷襲刺中要害,失去平衡,也優先攥住樹枝,絲毫沒有反擊的意思。
直播間的審神者很快辨認出重傷打刀的身份:桑名江。
【啊?不能吧?】
【前面的,算我求你了你别再說了!!!】
【誰來捂住ta的嘴啊——】
【你當擱這死神大點兵呢】
【卷卷有我推】
當然,更多的人是在關注桑名的安危。
【要掉下去了!】
【劉海男你給我攻擊啊!!!不會是種地種傻了吧!你要是不戰而敗我把你種進土裡!!!】
【魄力好強的嬸……】
【感覺是桑名江激推,看不得刀刀窩囊。】
敵刀逐漸逼近了苦苦支撐着的桑名江,毫不留情地揮下刀鋒。就在衆人心驚肉跳,為桑名江的危險處境驚聲尖叫的時候,打刀像是支撐不住一般,松開了手,墜向地面。
衆人并沒有留意到飄過去的【懶癌的話,即使在暗黑本丸也會偷懶吧】的彈幕。
桑名江落下的位置,并沒有迎來堅硬的地面,而是一片盔甲。
男人高高架起手臂,讓桑名江踩在特制的臂甲上作為着陸點,自己則抽刀一揮,坐等着湧過來的敵刀撞上刀口,雪白的刃面映照出細碎的肉片,削骨如泥。
如果說桑名江是傷痕累累,那麼被男人殺死的敵刀就是血沫骨粉,比臊子還細膩。
他鏡片下的目光冰冷刺骨,側向揮刀,血肉盡數從刀面震落,在地面濺射出一片弧形的血迹。
“效率還是太低了。”
皺眉間,他手臂一揚,桑名江借力起跳,再次回到樹枝之上。
“再去引十隻,今天之内要把這片區域清理幹淨。”
【判處你無期徒刑,不得假釋,終身剝奪上網資格】
【回家吧孩子,回家吧】
【都說了言靈系選手自行戴好口罩和認知濾網】
【這紫頭發的是誰,跟明石國行長得好像啊】
【前面的,認清現實,這就是明石國行。】
【啊啊啊啊啊我家懶癌才不會這麼好戰嗜血呢!】
【而且,而且切成小塊多累啊!懶癌剁肉餡剁到一半就會罷工的!】
【别提肉餡了,我已經把早飯和夜宵全吐出來了。】
【太血腥了,太暴力了】
【刀中鎮關西】
【臂甲是改裝過的】
【這組合太奇怪了,八竿子打不着】
【呵呵呵,組合已經不是最奇怪的事了。】
【這個本丸一定有問題】
【你今天才知道?】
【扶朕起來,朕還能看(嚼救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