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者是殺人機器,更是說謊不眨眼的騙子,他們的精神構造是利己的合理性思維,會采用最有效的方式達成目的,所以顯得冷酷無情。
也就和忍者差不了多少吧,隻不過契約者沒有罪惡感,也不會覺得自己理所當然傷害别人的舉措有什麼不對。
簡單來說就是,契約者是一群精神構造異于常人,有暴力犯罪傾向的神經病,似乎也沒什麼毛病!
柚子十分愉快的得出了這個結論。
成為契約者是不可逆的,正常人都不會願意成為契約者,因為沒有罪惡感的話,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到了那種程度,已經算是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這樣跟蹤一個未成年少女難道就沒有任何罪惡感嗎?”小可站在柚子的肩膀上,張嘴叫喚出聲。
“閉嘴,臭烏鴉,我也是未成年,未成年跟蹤未成年是不犯法的,況且,我這也是為了保護她。”柚子拍了一下小可的腦袋:“正常人不會想要成為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所以,趕在她變成契約者之前收服火牌,我也算救她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好吧。”
如果不是因為變成了烏鴉,小可非得翻個白眼給柚子瞧瞧不可,什麼勝造七級浮屠,她變身成一臉癡漢相的中年大叔跟蹤一個花季未成年少女,怎麼看都像個變态吧?“所以,必須變成這個模樣嗎?”
柚子低頭瞅了眼自己的新形象,筆挺的西裝,擦的油光蹭亮的皮鞋,嶄新的公文包。
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柚子又随手抹了把自己的大背頭:“這可是經典的精英上班族皮膚,難道有問題嗎?我倒是覺得很不錯。”
“隻有你一個人覺得很不錯。”小可吐槽。
柚子站在街角看着不遠處正蹲在地上,無意識地将堆在眼前的易燃垃圾點燃的女孩,柏木舞,她身上隐隐散發着庫洛牌的氣息,但和之前的那個Doll一樣,氣息時有時無。
所以,現在還不是收服牌的好時機。
柏木舞在火勢沒有失控之前清醒了過來,似乎是被眼前的情形吓住了,她慌裡慌張地揮舞着書包試圖将火滅掉,所幸火勢本就不大,經過她一番揮舞,終于将火掐滅在搖籃裡。
但因為她一邊滅火一邊大吼大叫的緣故,被聽到動靜趕來的一位中年大叔給抓了個正着。
柚子裝作路過,看了會兒熱鬧便走到了下一個街角,繼續觀望情況。
“你這還不如直接利用幻牌遮掩身形呢。”小可覺得柚子在暗處悄咪咪視奸别人的做法過于變态,有些奇怪她為什麼不使用幻牌隐藏身形,也好過這麼麻煩的躲來躲去。
“我的魔力是有限的,得用來應對突發狀況,使用幻牌全部消耗完怎麼辦?我又不敢保證她什麼時候徹底覺醒。”柚子已經記不清那個夢了,她隻知道,在這個叫柏木舞的女孩身上,她能獲得火牌。
“不是還有查克拉嗎?”小可反問。
柚子的查克拉量絕對不少,至少相較于一般的宇智波,得益于她漩渦一族的血脈,她的查克拉量是很多的,又因為魔力反哺了身體,她的查克拉量又漲了一截。
再者說,柚子的本職是個忍者,雖然有庫洛牌作為外挂能力,但使用庫洛牌必須得接觸到牌,如果牌被敵人搶走封印,她所能依賴的也隻有真正屬于自己的能力,小可很擔心柚子會過分仰仗庫洛牌的能力而忽視掉忍者的修行。
“分出兩個影分/身在家裡修行百豪之術,我能動用的查克拉很少,維持變身術也是很消耗查克拉的。”當然,這話柚子說的有些誇張了,她一向不打沒準備的仗,就算分出了兩個分/身在家修行,她這邊的查克拉也足夠使用好幾個火遁水遁,寫輪眼也能随便開,瞪誰秒誰。
但這都是底牌手段,如果可能,柚子更想使用體術來與那些可能會出現的契約者交手。
她畢竟不是契約者,使用特殊能力身上不會發光,萬一因此被某些勢力盯上,她就會失去自由活動的權利。
柚子不想被任何人監視,監控探頭也不行,也就知道破壞路上的各種監控探頭會被請去喝茶,否則柚子早把它們一發一支苦無給射碎了。
前提是她投擲出的苦無有那個準頭。
作為一個宇智波,她竟然投擲東西的技術低于正常忍者平均水平,這簡直是恥辱!
恥辱就恥辱吧,柚子不要臉的想到,買忍具也是要花錢的,再者,把投擲出去的忍具在事後一個一個的回收回來顯得她特别沒逼格诶,如果能像李一樣栓條線随時随地回收就好了。
話說這個用查克拉線就可以做到吧?柚子突然想到。
真是個好點子,她果然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呢~
柚子自戀的空擋,柏木舞已經被那個中年大叔扭送到其上學的西豐玉初中。
柚子沒有跟進去,隻是躲在校門口不遠處靜靜觀望,又惹得小可一陣‘啧啧’聲。
“李果然就是男主角吧,竟然又看到了他。”一輛汽車從柚子眼前駛過,拐進了西豐玉初中的大門,柚子眼尖地瞅到了開車的李舜生,不由感慨出聲。
李應該是個契約者才對,但柚子卻在短暫與他接觸的過程中感覺不到他作為契約者本應該具備的合理性思維,作為一個沒有感情的契約者,救一個隻剩下軀殼的Doll,并說出‘她不是人偶,是活人’的話,果然是十分奇怪的事。
但柚子并不讨厭李舜生,他一直都是個溫柔的人,不管是在她的那個夢中,還是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