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少年漫的男主角都是類似于鳴人那樣的熱血笨蛋來着。”柚子突然很好奇這個世界的原作到底是講了一個怎樣的故事,也許有機會她可以去看看。
“我也沒說這是少年漫吧?”小可覺得柚子有些想當然了,世界是很多元化的,一葉障目可不行。
“總而言之也是個很危險的世界就是了。”柚子不想和小可争論是不是少年漫的問題。“其實我是不太想接觸那些契約者的。”
“那為什麼這次這麼積極?”這個問題小可早想問了。
柚子壓根就不是個願意自找麻煩的人,就算知道庫洛牌的具體收服方法,隻要這個方法可能影響到她的日常生活,她就會果斷的放棄,除非她想收服的牌是她十分想要的。
可,鏡牌不是必需品,火牌,也不是必需品。
因為她作為宇智波一族的人,天生就具備火屬性查克拉,她的火遁忍術未必比不上火牌的威力。
柚子想了想,她為什麼會如此的積極來收服這些牌呢?大概是因為不想悲劇又一次發生在自己面前了吧。
而且她想嘗試一下改變所謂劇情會引發什麼後果,這樣她也能做個參考,到時候回到火影世界,她好有個心理準備。
事實證明,好像不會引發啥後果,世界照常運轉,不會因為一個本來應該死掉的Doll而有絲毫改變,亦或者,這個蝴蝶的翅膀太小,引發不了一定效應?這誰也說不準。
“因為我要拯救世界。”柚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小可當然不信她的鬼話,什麼馬猴燒酒啊,手裡捏着倆庫洛牌真把自己當魔法使了,誰家魔法少女是個頂着一張油膩臉,正在毫無形象的摳鼻屎的跟蹤狂啊!
tui!變态!
見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将柏木舞從學校教學樓拉出來,柚子很快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那個應該就是柏木舞的監護人,不過看她那一臉不情願,還試圖反抗的态度,她覺得這個可能是後爹。
很快,一個酗酒的家暴男形象就在柚子腦海裡成型,他頹廢,酗酒,打老婆,柏木舞遭受到刺激,逐漸心理扭曲,最終轉變為契約者,将這個可惡的後爹燒死在某個無人知道的角落。
“話說回來,小可,轉變成契約者需要契機嗎?”柚子也沒接觸過幾個契約者,她不知道成為契約者需不需要特定的前提條件。
“不需要,完全随機,而且,轉變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小可十分願意和柚子分享這些情報——看在她十分積極的收服牌的份上。
柚子一時間覺得有哪裡不對:“按照你的說法,普通人轉變為契約者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可為什麼柏木舞現在還不是完全的契約者,竟然可以使用能力?”
柏木舞身上确實有若有若無的庫洛牌氣息,但這個氣息和先前的那個Doll身上的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區别。
Doll身上的氣息來源于她自身,覺醒之後,她隻是單純的站在那裡,氣息也十分濃烈,而柏木舞和之前那個為她貢獻了浮牌的契約者,氣息隻有在使用能力的時候才會出現,且,柏木舞身上的氣息很微弱,微弱到随時可能會消失的程度。
“因為她現在不是完全的契約者,而是延期償還者,無法有效控制自己的能力,現如今被一種特殊力量壓制着,一但那種特殊力量的作用失效,她的能力就會越來越失控,最終淪為一具Doll。”
“Doll?不應該進化成契約者嗎?”柚子不理解。
“理論上來說,柏木舞應該是契約者,但被特殊力量影響,她的能力被封住,這個特殊力量是具有實效性的,如今,那種力量的效用在逐漸消失,而柏木舞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契約者,無意識使用能力的時候沒有支付代價的本能反應,所以淪落為延期償還者,延期償還者的最終結果,便是變成Doll。”
“所以?當她變成Doll的時候我就收服不了火牌了?”柚子倒是十分同情柏木舞,想嘗試着救她一下下,但她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牌。
“Doll是自動靈媒,不具備和契約者一樣的超能力,如果她變成Doll,牌可能會消失,你也隻能尋找下一個機會。”小可解釋出聲。
柚子忍不住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所以,她不能等到她的能力徹底失控再收服牌?這個時機似乎就有些難以把握了。
“他們開車走了,你還繼續追嗎?”小可見那輛載着田原耕造和柏木舞的汽車從學校駛出,不禁提醒出聲。
“那你跟上去看看情況呗。”這大庭廣衆的,柚子也不好跑的太快引人注目,隻能是讓小可先跟上去看看他們要去哪,她好有個準确的目的地。
小可開始和柚子讨價還價:“你可真愛使喚人,我要吃之前那個慕斯蛋糕,草莓味的,兩塊,不,三塊!”
柚子自然滿口答應:“成交!”看在它願意和自己分享情報的份上,柚子決定不和它讨價還價,三塊蛋糕而已,她又不是買不起。
小可撲棱着翅膀很快追了上去,穩穩的停在了那輛車子的頂部。
柚子則瞬間擺出沒眼看的表情,老天奶,這家夥是腦子缺根弦嗎,難道沒看到那隻黑貓就在附近?怎麼就大喇喇的飛到車頂上,擺明了告訴别人它有問題啊!
抽了抽嘴角,柚子選擇接受現實,也罷,大不了也就是再用一次時牌和消牌的事,她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