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如同太陽總是要落下一樣,阻止兩個高中生打架顯然是很難的。
頂着DIO肉芽的花京院典明并不是一個尊師重道的乖學生,他摸着自己的劉海,緊緊盯着我,“居然還有礙事的家夥嗎?”
【法皇之綠】如同翡翠般透亮的觸手從保健室老師的體内爬出,顯現出了自己的存在。
綠色的觸手幾乎是鋪天蓋地地蔓延在了整個保健室内,空條承太郎壓下來帽子,咬了咬牙。
真是糟糕啊,花京院典明。
我歎了口氣,繼續裝作一個普通路過代課老師的樣子,對那個懵懵的保健課老師笑一下,“千代老師,聽說馬上要開會了,大家在A棟的會議室等你哦~”
“诶诶,是嘛?謝謝你啊,你是.......”千代老師顧不上保健室裡一群裝病摸魚的家夥,忙脫下白大褂向門口出去。
“我是新來的美術課代課老師哦~能提醒大美女千代老師是我的榮幸啦~”我笑着朝千代老師wink了一下,但顯然這幅尊容不是她的菜。千代子老師讪笑了一下,加速離開了。
至于剩下的摸魚學生,我的臉冷了下來,看着一群磨磨蹭蹭的男高,“千代老師去開會可不會給你們假條了,你們班主任現在在點名,還不回去嗎?”
我這樣對美女老師大獻殷勤的中年男人讓那群磨蹭男高大為不滿,但是班主任點名卻又是關鍵的,他們撇着嘴,叽叽咕咕地結伴離開了。
花京院典明對于可以作為人質的家夥被放走顯然火大,【法皇之綠】猛地追了過去,正要拽起一個學生的腳腕,承太郎身後的紫色人型替身便上前對其狠狠出擊。
嗯,看來沒有什麼我的戲份了。
裹緊了衣服,我高喊着“天呐,高中生們終于瘋了,他們對着空氣打什麼架呢?”然後一路小跑蹿到能看見這間保健室的一棵樹上,躺着了。
我是不支持高中生打架的,但是要我摻和的除外。看他們打得天昏地暗,空條承太郎的替身要把整個樓都要打塌了,我還是忍不住坐了起來。
不是吧,這麼誇張!這樣DIO還能打得過?
我回想着DIO因為久不曬太陽顯得過于白皙的肌膚,再看看空條承太郎一副不良的樣子,仿佛已經看到了DIO粉身碎骨的結局。
不過光靠武力可能不行,畢竟DIO的替身能力太過神秘莫測,總感覺很能陰人。
唉,不管怎麼說還是多花點經費吧,萬一DIO死的早這錢不就是浪費了嗎!
這麼想着,我又平靜地躺了回去。
不過,如果真的對上空條承太郎這樣的家夥,我打得過嗎?
我将拳頭舉起,看着自己的因為握拳而隆起的肌肉,陷入思考--畢竟我隻是個假冒的替身使者,除了能看到别人的替身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能力嘛。
雖然挂靠在dio那裡我的身份應當是替身使者,但是我的替身似乎是沒有的,替身能力是借用鬼舞辻無慘的,替身使者是不認識幾個的。
總感覺這樣太容易穿幫了吧。
伴随着我的思考,一個鬼魅的身影漸漸在我身邊凝實。
咦,怎麼感覺忽然怪冷的。樹下好乘涼難道還能讓人感冒嗎?
我裹緊了衣服,四下張望,但是卻沒看見什麼。
真奇怪,錯覺嗎?
我收回視線,看向遠方的保健室,那裡已經分出勝負了。
顯然空條承太郎是有分寸的人,花京院典明躺在地上,像是受了内傷,但是依然還是有一口氣的樣子。
查看了傷情,空條承太郎就扛着花京院典明離開了。
我蹲在樹上,極目遠眺。
看着方向,應該是要回空條承太郎家的宅邸,那麼說就應該是要向已經到達日本的喬瑟夫·喬斯達來分享自己的遇襲經曆吧。
那麼到時得去看看,關于DIO所謂的宿命般的敵人--全體喬斯達家族。
如果他們能成了話我應該就能直接解脫了吧。
我摸了摸自己鎖骨上的肉芽,覺得十分可行。
在此之前,我先向dio彙報一下吧。
“所以這就是你得到的情報?”座機中傳來DIO低沉的聲音。
我看着自己記事本寫的“體弱多病,常在保健室内;不愛吃7分熟的牛排,脾氣暴躁......”,并沒有猶豫,十分堅定地認可自己的努力。
“就是這樣!沒錯,DIO大人。”雖然我猜測也有人給他寄去了空條承太郎的照片,195的健壯身軀可能會讓他懷疑我情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