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還有經費我一定要買能挺時間長一點的表。
内心嘗試插科打诨,我卻覺得心中寒意仍舊無法驅散。
DIO,究竟對我的身體控制到什麼地步了?而且留下這些文字,該說果然是DIO嗎,好惡毒殘忍的計策啊…
不過,話說回來,我剛剛,好像在看見DIO的動作,是錯覺嗎?
DIO依靠着椅子,睜開眼睛。
果然,他現在對于那具身體還無法靈活穿梭自如。每天至多能占據三回,而每次的時間最多5s。
不過,這相當于完美的後路。不管怎樣都不能輕易舍棄。
所以啊。
“恩雅,我能理解你的痛心,失去了J·蓋爾也是我們的遺憾,不過,這并不是月彥的問題。”
“是的,DIO大人,我明白,我......明白。”恩雅緊緊咬着牙,從牙縫中透出了話裡顯示着退讓,隻是她的淚水中的憤怒卻無法抑制。
她相信dio大人肉芽的控制力,可是,她絕不能忍受那個“月彥”。她這樣的無所作為、窩囊無疑是将自己可憐的孩子推入了喬斯達他們的魔爪中!
絕不原諒!
恩雅收回視線,低下頭,“dio大人,我會為您帶來榮耀的。既然我的兒子失利,這回将由我恩雅為您打敗他們。”
“我相信你,恩雅。”DIO的眼落在恩雅的身上,有些晦澀不明。
*
“咦,他回來了嗎?快來一起吃飯吧。”波魯那雷夫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沖我招了招手,看起來已經恢複得很好了。
“而且點的好像太多了,你快來吃一點吧。”
波魯那雷夫才剛放下了手,正和旁邊的花京院典明說了點什麼,就發現桌上的一部分菜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消失。但是身旁的人都是雲淡風輕的表情,看起來見怪不怪吧。
不是吧,這個男人,這個臉色慘白男,肚子裡是有異次元嗎?他是什麼餓死鬼投胎嗎?
我看見波魯那雷夫連飯都不吃了,一手拿着叉子,一邊張着嘴,滴溜溜地盯着我。看着他的叉子都快插進鼻孔裡了,我不得不放下刀叉,停下進食。
中午我可還沒吃飽呢。
“好啦,波魯納雷夫,别再盯着人家了,他隻是一個可憐的過路的旅人。”喬瑟夫·喬斯達趁着這個間隙,開始介紹了起來。
我看着花京院典明趁機向我眨了眨眼睛,頓時明白了過來。
我必須承認喬瑟夫·喬斯達安排地非常妥帖,就以這位法國男人說話很多時候不過大腦的性格,一旦我與喬瑟夫一行人作為同伴的信息被dio得知,那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事情。
不過現在,在dio的視角下,我還能裝作是為了觀察情報來接近他們。之後的戰鬥,如果我直接幫助他們作戰,留有一個活口給dio報信,我都将遭遇巨大的危險。
“不過,喬斯達先生,這家夥真不是來騙吃騙喝的嗎?”波魯那雷夫像是大夢初醒,忍不住驚聲叫了起來。
老實說,聽見他這麼罵我的心裡隻有一個感覺--爽,畢竟這位法國男人罵得隻是鬼舞辻無慘的皮囊。
所以我也極其愉快的配合表演,“什麼啊,我隻是被搶了錢所以求助這些好心的先生罷了,老實人的事怎麼能算騙吃騙喝呢?”
我十分無賴地挑了挑眉,攤了攤手,不再看臉紅起來都想來打我的波魯那雷夫。
“話說回來,喬斯達先生,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呢?一定要記得帶上我啊,我總有種預感,旅途會非常刺激啊。”
除了波魯那雷夫還在狀況外,其他的人都沉默了一瞬。
“你的預感,又來了嗎?”空條承太郎看了過來,順手點了點自己的鎖骨。
“這種東西我暫時無法控制,不過,應該并不頻繁,雖然已經有了兩次這樣的預感了。”我這回是真心實意地歎了口氣。
這回,還得演繹碟中諜呢。
*
開羅的公館内。
DIO從旁邊的書本上抽出了書簽,那張原本空白的塔羅牌上顯現,世界半透明的樣子在其中顯現。
果然,那是我最完美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