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波魯那雷夫,你這下賤的狗屎,既然敢在我恩雅面前幹着偷偷摸摸的事情,既然敢殺死我可愛純潔的孩子,我摯愛的J.蓋爾,你就該嘗嘗這滋味。”恩雅将袋子放在地上,面無表情地盯着一臉絕望的波魯那雷夫。
“來吧,嘗嘗吧,這可是我特意放在糞坑裡為你準備的飼料。”恩雅撥弄着自己手上的死皮,看着波魯那雷夫死命皺眉試圖将自己臉挪遠卻無果的掙紮,發出桀桀的笑。
“反正喬瑟夫·喬斯達和空條承太郎這兩坨狗屎現在肯定也死了,dio大人的命令肯定已經完成了,我就來再幹點自己的事吧。”
說着,恩雅将身體轉向了我,對我勾了勾手指,“你這坨一直不去救我兒子的下三濫,就一面舔着地闆過來吧,來和那坨波魯那雷夫來争食吧,就像兩隻狗搶狗屎那樣吧桀桀桀桀。”
#¥%……
我的内心閃過了無數髒話,我這時候異常痛恨自己靈敏的五感,那腐爛的臭味和蠕動的“奶油”給我造成了太大的沖擊。
這絕對是職場霸淩啊!
“恩雅!DIO大人絕對沒讓你對我做這種事吧。”我緊緊盯着恩雅,試圖找到她臉上的破綻。
DIO啊,你現在的眼可是要去和蛆相擁了啊啊啊!
可是即使擡出了DIO的名号,恩雅臉上依舊毫無動搖。
“隻要你死了,還會有誰知道嗎?DIO大人不會在意死人的話的。”
雖然想活着折磨這家夥,但是先将她變成死人算了。恩雅并非全然不在乎DIO的命令,她壓下自己心中的不甘,決定先讓這個女人半死,再讓她在半死不活的狀态下去舔舐那塊東西,這樣她就能在絕望中死去。
想到這個替代方案,恩雅的眉頭舒展了,點點頭,伸出手,準備控制着霧氣。
廚房裡有刀具在正常不過了,就讓這“月彥”直接一腦袋撞到刀上,像個摔壞的西瓜一樣再說吧。
來吧,撞!
來吧,撞!
撞,倒是快撞!
那個臉色慘白的男人一動不動地站在了那裡,就像不受遙控器控制的玩具。看着恩雅幾乎咬牙切齒快要蹦起來的樣子,那家夥才擡起了頭。
“咦?你指手畫腳地是在叫我嗎?”我看着恩雅扭曲的臉,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向着這位“前輩”走去。
從波魯那雷夫身上,我就發現了,霧氣是通過傷口來控制人的。
而,傷口,很遺憾,在我身上能存續的時間可能不超過1秒。
“不可能,你這家夥,怎麼會不受控制呢?”恩雅怒吼,幾乎要噴出了口水,她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險些踩上了放在身後的腐肉。
“唔,這個問題,不太方面回答呢。”我摸了摸自己的肩頭,做出了新人該有的老實回答。畢竟在新公司說着上一任老闆的事總不太好吧。
而且,說實話,如果之前波魯那雷夫的劍插上的不是肩頭而是長着肉芽的位置,現在站在恩雅面前的是誰還不好說呢?
恩雅看着“月彥”踏着鬼魅的步子出現在自己身邊,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速度真不像是人類能做到的,難怪dio大人那麼看重她。
隻不過,她果然還是個白癡,竟然敢離她這麼近,她的身後可是!
恩雅看着“月彥”離自己越來越近,快樂的心砰砰直跳,直到月彥在離她幾乎隻有半米的時候,恩雅身後出現了“銀色戰車”的身影!
“哈哈哈蠢貨!”銀色戰車的西洋劍擊向了那個“月彥”的眉心,然而,就在此時,她卻以一種可怕的柔軟度下腰躲過。
從她身後,随之而來的,是一枚子彈,正中恩雅眉心。
怎麼會?荷爾荷斯!
恩雅試圖看清什麼,但是子彈入腦,視野中全是血色,她最後看到的是月彥的臉。
那張臉,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