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嘞呀嘞,老頭子還說什麼手藝不減當年。”空條承太郎壓低了帽子,皺着眉頭,微微搖了搖頭。
他們這将說不說的心态直接将我好奇心拉滿,我關上房門,跟着他們走到了喬瑟夫·喬斯達的房間。
一關上房門,我就直接變為一隻mini蛇,确保一空間一個波魯那雷夫原則。
波魯那雷夫坐在床上,隻能看見他健壯的背影。
喬瑟夫·喬斯達對我打了個招呼,又看了一眼沉默的波魯那雷夫,挑了挑眉頭,似乎在憋住自己體内上蹿下跳的笑意。
“好啦,波魯那雷夫,快讓月彥看看我化的怎麼樣,還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喬瑟夫·喬斯達的指尖還沾着彩妝的顔色,從哪個色号以及手上顔色的深度,我都能想象他的作品是怎樣一張猴屁股了。
波魯那雷夫似乎一屁股紮在那了,一動不動,似乎顯示着他最後的尊嚴。
但是,這顯然沒有用,阿布德爾裝作不經意地調整了一下桌上鏡子的位置,讓我成功地窺見了“鏡中美人”。
“噗!”我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波魯那雷夫猛地拍着大床,扭過身來,譴責的目光直接看着我。
雖然他的表情很委屈,但是由于這個妝容太酷似猴屁股沖擊太大,不光是我,我身後的花京院典明和空條承太郎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眼看波魯那雷夫眼中噙着淚,已經要惱羞成怒了,我連忙跳到床上,“剛剛他已經來過了,就他這回沒有留下什麼命令的情況來看,即使是在我的身體内,dio也無法面對紫外線。”
這樣說來我們的爆破公館+紫外線儀計劃大有可為。nice!
“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dio身邊所在的能隔空側寫下命令的替身使者不在身邊。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替身在,那應該适合我[紫色隐者]一樣的替身吧。”
喬瑟夫·喬斯達收起了笑,不過即使真的有這樣的替身,至少也沒有監視功能。
“我最近對荷爾荷斯用【紫色隐者】進行側寫,看見了他進了這裡。”喬瑟夫·喬斯達拿出一張相片。
相片中,荷爾荷斯站在一個外形古樸的公館前。或許是沒有直接對dio進行側寫的緣故,照片清晰了不少。
這建築?
我向前探去,這裡果然不是之前的公館所在地了。
“spw财團的專員已經再去尋找這裡了,不知道能不能趕在我們到達開羅前得到消息。”
“稍等一下,喬斯達先生,還是别直接派spw的工作人員靠的太近去搜尋。”
我用着蛇尾巴點了點照片一角,那裡有一隻隼隐藏在陰影處。
“這鳥也是替身使者,性格特别差,負責擊退靠近的人的,ta的替身能力類似将空氣中水汽凝結成冰,攻擊力很強。”
我回想起對我狂追不舍的隼,有些不爽地拍打着尾巴。
“這是個珍貴的情報,不過這樣一來,或許就得靠我們來尋找了。不過就算是阿布德爾也對這裡沒什麼印象,恐怕找起來會有些難度。”
雖然現在從霓虹出發還不到半個月,但是作為父親的喬瑟夫·喬斯達還是作為兒子的空條承太郎,都希望空條·荷莉能少受些折磨。
而dio這樣邪惡的存在,越早消失,或許能有更多的家庭能免遭他的毒手。
看着衆人變得沉重的表情,我直起身子。“也不需要太過擔心了,喬瑟夫先生,其實我對這裡倒是有點印象。”
拜我當初整個開羅找兼職所賜,開羅城的大街小巷我都幾乎都竄過了。
而這個地方,就是賣香噴噴燒餅過去八條街然後左拐十個小巷會到達一處河流,再往東走個八裡路大概就能到了。
“不是,你是什麼開羅導航嗎?”波魯那雷夫忘記了自己臉上的“假面”,錯愕地嘟着嘴,猴屁股的臉直對着我。
“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求職者罷了。”
我害怕自己再看這張臉會笑出聲,直接轉過臉對着喬瑟夫·喬斯達。
“在我去與那家夥進行彙報前,喬斯達先生,我再确認一下,您的意思是我們還有一個同伴會在下一座城市直接等着我們嗎?”
“沒錯!而且你一提到這個鳥的替身,我就徹底明白了,那位同伴的幫助是絕對不能少的。”喬瑟夫·喬斯達點了點頭,不過有些為難地打量着我現在的姿态。
“不知道到時候你們會相處的怎樣……”阿布德爾的表情也顯得有些為難。
我不明所以,但是卻沒問出什麼,隻好再次變回曬傷版波魯那雷夫的樣貌走回房間。
與我迎面走來的,是一個抱着嬰兒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