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沒想到這樣真的可行。”
我在房間内睜開眼睛,低頭向四周望去,無論是床上、身下、旁邊的桌子上都沒有找到什麼突然出現字迹的小紙片。
房間内布滿紫光,有一種詭異的絢麗感。
當然,這可不是什麼qing趣酒店的氛圍燈,這是大型紫外線照射儀中發射出的光線。
我對着房間角落裡的小型攝像頭點了點頭,籠罩在房間内的紫光頓時消失。
感謝spw财團和喬斯達不動産的大力援助,這樣的大型紫外線照射儀也能說搞來就搞來,吸血鬼用了都說好。
雖然我不需要扮演碟中諜,已經與喬瑟夫·喬斯達等人合作準備一起打敗dio,但是dio偶爾能上我身這點對于整個隊伍來說還是太危險了。
一旦他上我身的時候,我周圍有幾個落單的同伴,dio就可能用他那神秘莫測的替身能力直接将對方絞殺。
這樣别說去開羅了,恐怕半路我就成為隊伍中的唯一幸存者了。
但是,想要處理dio上身的情況十分困難。
首先,上身的主動權并不在我手裡,我不知何時何地會被dio強行占據身體。
其次,我現在至少還得裝作是還受肉芽控制,一副誓死追随dio的樣子,因此,我無法直接提出甚至表現出抗拒dio上身的态度。
再加上,我雖然裝作了已經幹掉了波魯那雷夫,但是近五日dio派出的替身使者都铩羽而歸,恐怕又在dio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而且算算路程,如果我們依舊選擇普通的出行方式了話,一星期之内絕對能到達開羅。對于dio而言,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哎!打工打工,打得連軀體都沒了!又不是dio能附身替我幹活!
帶着這樣的怨氣,我在前往下一個城市的路上就提議喬瑟夫·喬斯達多買一些大型紫外線照射儀在開羅備着,作為秘密武器給一個邪惡剝削吸血鬼一點來自紫外線的制裁看看。
老實說,當年要是有這玩意背刺鬼舞辻無慘就簡單多了。
咦?等等。
一瞬間,我忽然福至心靈,某種奇妙的猜想在我腦中浮現。
“喬斯達先生,我忽然有個想法。”我看向喬瑟夫·喬斯達,難以抑制自己的興奮。
“酒店裡需要消毒很正常吧,既然要消毒,有點紫外線消毒儀應該也很正常吧?”
剛給spw财團打完電話的喬瑟夫·喬斯達看向我,思索了一瞬,就瞪大了眼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樣确實比較自然,而且一旦dio他在這時附身,也無法察覺你的動機。”
“喂,老頭子,你們瘋了嗎?”空條承太郎皺了皺眉,看向了我,“你又不能确定他什麼時候會來,長時間在紫外線照射儀下可不妙。”
“嘛嘛,我應該是能創造一個時機出來,紫外線了話我也能有相對的應對措施。”我思考了片刻,問問花京院典明能不能幫我買一點彩妝。
“哎?你還要化妝嗎?你現在可是蛇唉?”波魯那雷夫坐在後座,一隻手還想伸過來摸我。
我毫不猶豫給了他一尾巴,“你要不想一想,dio上身的時候我可是要變成你的樣子啊?”
波魯那雷夫看着手上的紅痕,小聲嘟囔,“所以呢?”
所以?
花京院典明已經明白過來,看向了還不明所以的波魯那雷夫,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波魯那雷夫,化妝的應該是你啊。”
“唉?”
*
房間門外傳來門鈴聲,我打開門,看見了拿着冰袋和某種保濕乳液的花京院典明和空條承太郎。
“他來過了,不過顯然紫外線燈光對于吸血鬼太超過了,我想他至少在一小時内是不會再嘗試上身了。”沒等他們說話,我就先介紹了一下目前的情況。
“呀嘞呀嘞,沒想到僅僅是靈魂都會受到影響嗎?”空條承太郎按下帽檐,眼睛打量着我周身的皮膚。
“鏡頭中确實看出他來過。你突然閉眼,然後迅速睜眼,身體似乎僵直了半秒鐘。”
花京院典明将手上的冰袋和保濕乳液遞過來,“雖然說現在看不出什麼迹象,但還是用上冰袋和乳液吧,即使是10分鐘的紫外線照射也不能輕視啊。”
雖然我想說沒必要,但是花京院典明的臉上倒是很認真的神情,我看着他在半空中的手,還是收下了。
“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我将冰袋貼在臉上,又看向兩位萬年學生制服的替身使者,“所以,最後是誰幫波魯那雷夫畫曬傷妝的呢?”
花京院典明似乎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眼睛中泛上笑意,“喬斯達先生的手法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