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不,等等,這也太瘋狂了!”話筒對面的喬瑟夫·喬斯達先生驚呼着,話筒似乎從手中垂落,摔在類似實木桌面的硬物上,發出一聲巨響。
我都能想象對面喬瑟夫先生捂着臉大喊“oh my god!”的模樣了。
我微微把話筒挪遠了些。
雖然我很高興今年應該70歲的喬瑟夫·喬斯達先生還是如此生龍活虎,但他激動起來的音量對于一個感官靈敏的人來說真是不太妙啊。
話筒那邊似乎稍微緩過來了一點,喬瑟夫先生咳咳兩聲,壓低了聲音,重新拿回話筒,“是惡作劇嗎?”
“不是。”
“哈!惡作劇的人可是不會承認的。所以,我得對個信息,說吧,bs是--”
“baby stand!”
“有幾把刷子嘛,那下一個問題,隻有真正的李才知道的機密,阿布德爾的替身是?”
“......火雞。”
“這都被人探查到了,現在隐私洩露的問題還真嚴重。不行,我還得追加問題,究竟誰是文藝軟腳蝦和體虛男?”
不是,喬瑟夫先生你這也太上頭了吧!
熟悉的腳趾扣地感又回來了,恍惚間,我都快忘記自己已經跳躍了時間,仿佛還在和大家一起胡吃海喝慶祝打倒dio。
“哈--”聽着聽筒那頭傳來奇怪的語調,我扶了扶額,卻難以壓下嘴角的笑。
那頭好像依舊興緻勃勃,“你的下一句話是--'喬瑟夫先生,我得說正事了'。”
“喬瑟夫先生,我得說正事了。”
我的話音和喬瑟夫先生重合,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得意的哼哼聲以及幾道笑音。
被完美預判了啊,不愧是喬瑟夫先生。
“啪。”聽筒那頭傳來按鍵的聲音。
“喬瑟夫,現在别玩了。”有人輕聲說着。
诶?能直呼喬瑟夫先生了話?我愣了一下,試探性地開口,“喬納森先生?”
似乎沒想到自己的小聲嘀咕被聽見,喬納森先生頓了頓,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是我,李小姐,歡迎回來。”
“爺爺你搶了我的話耶”,喬瑟夫先生在電話那頭嘀嘀咕咕,我聽到有其他人湊近的腳步聲。
“歡迎回來,李小姐。”
啊,是花京院的聲音。
他的聲音不大,開頭的咬字很慢,有一種小貓踩在雪地裡的感覺。
我愣了一下,又聽見有人靠近的聲音。
“歡迎回來。”
熟悉的簡短語句,是承太郎啊。
沒想到他們和喬瑟夫先生在一起。咦,今天不用上學嗎?
不對,按現在的年紀他倆隻要不留級就應該上大學了,時間相對自由多了。
也許是他倆的學生制服給我留下太深的印象,我竟然第一時間想起的是這個。
我收起自己的笑意,正色回應,“不好意思,久等了。”
久違的有人等待自己,這種感覺,不算太壞。
不過以後還有繼續聊天的時間,我看了看酒店床頭的腦中,得抓緊時間了。
我先和喬瑟夫先生說了穿越降臨的地點以及遇到了喬魯諾相關的事情,其中dio還存在子嗣這點讓對面靜默了一會,但随後又因為我跑去當“黑.手.黨”而又開始鬧騰了起來。
“唔,你的事業運還是一如既往奇怪啊。”喬瑟夫先生歎了口氣,“你現在因為陷入了比較麻煩的事情,所以想将dio的孩子轉移一下地方嗎?”
“嗯,我覺得喬魯諾年紀還小,如果接觸這些事了話可能不利于成長吧。而且,按現在複雜的形式來看,我身邊應該會有不少危險。”我很老實地回答。
不過對面傳來的是一聲漫長的歎息。
诶?雖然dio确實是爛人,但是喬魯諾目前看起來還是好孩子。而且大家也不會向小孩子計較以前的恩怨才是,難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困擾嗎?
“唔,好,那個叫喬魯諾的孩子可能面臨危險需要轉移。”喬納森先生接上了話,幾乎像是哄着小孩的語氣,語氣輕柔地讓我懷疑電話這頭的我隻有八歲。
這樣的感覺怪怪的,我試圖說點什麼,但喬納森先生的話卻沒還沒結束。
“你也有危險啊,李小姐,為什麼你不覺得自己需要轉移呢?”
嗯.....
或許,我還挺強的?而且按照我克老闆的屬性來說,該跑的其實也不是我吧。
但這話說出來好像怪怪的,有種自吹自擂的感覺,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試圖組織語言,喬瑟夫先生又接上了話。
“爺爺的意思是,李,作為同伴,你完全可以選擇依靠我們嘛,我們能做的可不止轉移小孩啊。”
“诶,那直接摧毀所有黑.手.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