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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生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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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久安看着她的眼睛,很認真道:“明天的比賽也加油。”

于初錦看着那雙淺褐色的眼睛,呼吸錯亂一瞬,有些慌亂的點頭:“好。”

奇怪,她在緊張什麼?陸久安的忽然這麼說話幹嘛?還有這雙眼睛……啧,怎麼會有人的睫毛這麼長啊。

于初錦心裡想着事,兩人一路沒再說話。

燒烤攤上他們一群人占了兩張桌子,于初錦帶着陸久安在一邊坐下,屁股還沒坐熱乎的,李躍就端着盤子強行擠了過來。

“吃這個,”李躍把手上的肉串放到于初面前,“特意給你烤的。”

于初錦拿起肉串,遞了一串給陸久安,又對着李躍說:“謝了啊。”

李躍看着陸久安,眼裡的不悅幾乎要化為實質了。

“他不會自己烤嗎?”

李躍看着陸久安,眼裡帶着挑釁。

陸久安一頓,拿着肉串看了眼李躍,作勢要把肉串放下。

“我自己去……”

“吃你的,”于初錦看着眼前的肉,臉上沒什麼表情,“他讓你吃屎你也去?”

李躍臉色一黑,狠狠地瞪了陸久安一眼。

陸久安拿着肉串瞄了于初錦一眼,小心的說:“我也可以烤,”說着,他給于初錦遞了串雞翅,“我以前在燒烤店打過工。”

于初錦給他拿了瓶可樂,聞言似乎有些無語:“下次你烤,但是這是老闆烤的,你安心吃就是了。”

陸久安很小聲的“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又說:“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于初錦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老闆烤的也還行啊,你覺得不好吃?”

陸久安搖頭,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來,喝了這杯酒,我們以後就是……親兄弟!”

主唱摟着鼓手的肩膀,高高地舉起杯子,臉上露出幾分醉态。

幾個杯子堆在一起,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席散人不散!我們後會有期!”

鼓手也醉的不輕,拽了幾句文化詞,被主唱嘲笑了幾句後,一屁股坐下趴桌子上,沒一會兒就響起了鼾聲。

“李哥,你送送于姐吧。”

一旁還算清醒的人忙着打電話找出租車,李躍酒量不錯,目前還沒有醉的太厲害。

幾人有心緩解她倆的矛盾,也是跟陸久安不熟,怕兩人在一起出問題。

“不用了,”于初錦掃了李躍一眼,打着哈欠擺擺手:“你早點回家休息吧。”

李躍臉色又黑又紅,跟調色盤似的轉了一陣子,最後停留在黑上。

于初錦在舞台上唱跳一晚上,累的隻想躺下睡一覺,懶得跟他拉扯誰送誰回家的問題,轉身背上吉他,拽起陸久安跟他們道别。

明天還要比賽,于初錦沒喝多,陸久安更是滴酒未沾。

夜晚的風不算涼,于初錦雙手插兜走在前面,陸久安安靜的走在她身邊。

一路都很安靜,路邊偶爾經過一輛車,很快便消失在前方。

很快就到了小區,陸久安歪頭看着于初錦,默默是吐出一口氣,低聲跟于初錦道别。

于初錦大概是真的累了,手很随意的一擡,跟他擺了擺手,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困倦:“晚安啊,走了。”

說完,她眯眼轉身進了一旁的高檔小區,沒再管身後站着的男生。

陸久安站在黑暗裡良久,久到于初錦的背影徹底消失,他才匆匆往家裡趕。

兩人的家雖然隻隔了一條街,但卻是兩個迥然不同的小區。

陸久安家在老小區,破舊的樓房,坑坑窪窪的地面,二十四小時不絕于耳的打罵聲。

而對面的小區,高端大氣的學區房,裡面住的大多是老師和學校裡的學生,光是聽着就比它鄰居好了不止一點。

陸久安小心繞過一地的玻璃碎片,摸着黑往樓上走。

樓道裡的燈從開始的明明滅滅,到現在徹底報廢,沒人去管他,就這麼一直壞着。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接着是鑰匙開門聲。

陸久安歎了口氣,打開門,一道酒瓶先飛出來。

一個躲閃不及,陸久安的頭上很快腫起一個包。

“你死哪去了!”

陸建華站在客廳,地上堆放着一堆酒瓶,煙頭泡在碗裡,桌子上是他一天的剩飯。

陸久安低着頭,沉默的蹲下去撿地上的酒瓶,卻不想這一個動作卻激怒了站在一旁的陸建華。

“你他媽沒耳朵是吧!”

他面色猙獰,猛地抽出皮帶狠狠地甩出去。

帶着鎖扣的一端狠狠地砸到陸久安腦袋上,把他砸的腦子一懵,久久沒有緩過來。

“你特麼跑哪去鬼混了!老子在家連口熱乎飯都沒有!老子跟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把你媽按床上了!你連個對象都沒有!是想把你老子餓死嗎?!”

陸久安沉默的蹲在地上,手裡緊緊的握着啤酒瓶口,關節處都泛着白。

陸建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卧室走,髒兮兮的一身酒氣,他連澡都不洗,趴在不知道多久沒換的床單上悶頭就睡。

陸久安看着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家,喉間一陣哽咽,半天他才壓下胃裡的翻江倒海,忍着惡心把家裡收拾幹淨。

他的房間在陸建華卧室旁邊,握住門把手的瞬間,陸久安頓了一下。

他輕聲關上門,慌亂的從床底拉出一個小箱子。

果然,裡面的錢沒了。

其實根本不用特意看箱子,因為他的衣櫃,桌子,床鋪全都是亂七八糟的。

但是他就是……就是想确定一下。

小小的房子連個窗戶也沒有,哦,不能說沒有,隻是陸建華在他小時候怕他跟他媽一樣跳樓,所以把他的窗戶用水泥封死了。

陸久安坐在床邊,看着空蕩蕩的盒子,忽然笑了一下,但是笑着笑着他就哭了。

“陸建華,”他聲音很低,帶着不怎麼明顯的歎氣,“你又把我們的生活費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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