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白不可置否的同意了。
就算止水輸了也還有他在。
兩人一路順着線索搜索,以湯隐村為中點向外擴散。
兩個人分開搜也會更快一點。
飛段顯然還是很高調的,沒有幾天,兩人就已經找到了他的痕迹。
一個殺人狂,肆意行兇,如果不是實力高,現在恐怕已經被人制裁很多次了。
穿着一身棉衣的飛段扛着紅色的三段鐮刀停下了腳步。
“什麼人?也敢擋我的路?”
他放下鐮刀,砸在地上土屑四濺。
他上身穿着白色裡襯,外面套着一件棉衣,灰白的短發向後倒去,紫紅色的眼中滿是目空一切的狂妄。
很難想象,在那個熱衷和平的湯隐村裡,出現了他這麼一個異類。
止水向前一步,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太刀“不死者飛段嗎?請賜教。”
墨鏡下,他的寫輪眼轉動,鎖定住了飛段。
飛白後退到樹上,出聲提醒止水道:“小心他那把鐮刀,不能被他拿到血液。”
止水點頭,嚴肅道:“我明白了。”
“喂,是想加入邪神教嗎?一上來就這麼熱情真是少見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飛段臉上帶着笑容,眼中閃過嗜血。
“邪神教嗎?抱歉,我沒有要加入的意思。”
止水神色認真,全身肌肉緊繃,進入了戰鬥狀态。
“那你就去死吧!”
飛段掄起鐮刀,三段刀鋒破空而來,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直奔止水的面門。
然而瞬身止水的名字也并不是虛名,止水的身手十分敏捷,迅速移動避開了鐮刀。
鐮刀尾部帶着黑色的繩子,一擊不成,迅速被扯回。
止水單手結印,發動了自己引以為傲的瞬身術。
一瞬間,一圈圈殘影圍住飛段,眼花缭亂的瞬身術分不出實體。
“跑這麼快,是怕死嗎?”
飛段環視着止水的殘影,手中握着鐮刀,語氣興奮。
他掄着鐮刀,不顧一切的發動進攻,仗着自己的不死之身,他當然無所畏懼。
不過止水速度很快,他冷靜的分析着飛段攻擊的空隙。
在飛段撲向其中一個分身時,另一個殘影瞬間手握太刀捅向了飛段的心髒。
止水很擅長短刀刀術,所以這一刀沒有絲毫誤差,如果是其他人,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飛段的身子僵住,止水抽出刀,落在一旁觀察着。
因為飛白強調過他的不死身,所以止水一點也沒有大意。
飛段的心髒處都已經被穿透,但他隻瞪大了眼睛,手指動了動重新握住了鐮刀。
“很疼啊,我很疼啊!”
被刺激癫狂的神經叫嚣,他的眼中浮現出血絲,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瘋狂。
腳下蘸着自己的血,他的腿緩緩滑動,一個圓形籠罩住他,随後他又勾勒出了個三角形。
做完這些之後,他就站在那個血紅的圖案中,手上握緊鐮刀。
儀式準備完成,現在就以敵人的血來讓他感受更強烈的痛楚吧!
止水皺着眉,手上拿着短刀,喃喃道:“要害被攻擊也完全沒關系嗎?真的是不死身啊。”
“無神論者怎麼能理解邪神大人的強大呢!”他肆意的大笑,腳下用力沖出,手中的鐮刀舞舞生風。
止水揮手回擋,手中的短刀卡在三段刀縫中,兩人同時角力,肌肉鼓起,直接以力量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