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白給自己的杯盞中倒入清酒,一仰而盡。
“可惡啊,我可不會承認酒量也不如你,再來兩壺酒!”
卡卡西盯着飛白的動作以防他作弊,自己也不作假的喝着。
這個酒的後勁還是很大的,但是是選的第二天不會宿醉頭痛的酒,所以卡卡西也就沒那麼多顧忌。
雖然忍者需要保持頭腦清醒,但偶爾醉一場也算是難得的放松吧。
有一些失意的人會用酒精麻痹自己,不過兩人都不是這種類型,卡卡西就算心中痛苦也不是會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人。
畢竟酒醒之後,清醒的記起來是會更難受的。
“啊呀…糟糕了。”卡卡西打了個酒嗝,臉上表情已經變得迷蒙了,眼中似乎有三個飛白,喝酒為什麼要用分.身術啊。
卡卡西百思不得其解,眼皮開始打架。
飛白及時托住卡卡西的腦袋,銀色的發絲柔順的垂了下來,不再那麼張揚。
飛白繞過桌子,架起了對面的卡卡西,起身去櫃台處結好賬。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酒精對他作用還是蠻小的,起碼他現在走路都能走直線。
也不會出現兩人一起摔倒在街道上,一起睡大街的情況。
飛白架着他的一條胳膊,讓他摟住自己的脖頸。
卡卡西的重量也全部壓在了他身上,嘴裡還時不時嘟囔着什麼話。
依稀可聽見是什麼:騙人,作弊之類的話。
讓飛白很是懷疑自己的形象究竟變得多麼糟糕。
說實話,他真的沒作弊,那酒勁太小他也沒辦法啊。
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卡卡西的家裡時,卡卡西已經在飛白的肩頭睡着了。
他掏出了卡卡西兜裡的鑰匙開了門,踢下自己的鞋後直接把爛醉的卡卡西打橫抱起。
走到床邊,動作很輕的把他放在床上,動手把他的鞋子和外衣脫下,讓他睡的舒服一點。
卡卡西的身軀陷入了柔軟的被子中,他熟睡後的臉龐露出幾分脆弱,顯然不是什麼美夢。
屋内很黑,飛白沒有開燈,他立在床邊,借着朦胧的月光眷戀着卡卡西的臉龐,微涼的指尖輕輕掃過他的眉間。
“真犯規啊…卡卡西。”
睡的不太安穩的卡卡西皺着的眉也松開了,名為噩夢的怪物已經被守護着他的人趕跑了。
飛白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的精力有些旺盛了起來。
“說着要灌醉我,卻把自己灌醉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語氣微歎,又有些哭笑不得。
他還是出去吹吹風吧。
他退出了卡卡西的房間,靠在卡卡西家的門外,仰望天空的月亮。
夜微涼。
月影被他盛放在了眼中,清泠泠的月光為他披上了銀白的羽織。
周身被圍上了孤寂,與他平時的氣氛所去甚遠。
此時忽然很想抽顆煙,不過他并沒有煙瘾,想了想還是算了。
發着呆時,腦海中忽然傳來一道帶着疑惑的聲音,飛白才想起自己還沒去赴約。
鼬應該是等了很久,才給他發來了一道詢問他是否還回家的消息。
飛白揉了揉自己的黑發,給他發去了肯定的回複。
他回身給卡卡西的房子附上一層封印結界,等明天天亮後就會消失。
平時要出那麼多任務,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好好睡覺了,今晚就讓他好好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