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嘔……”
此刻的飛段,正站在一朵紅雲之上,眺望着遠處。
“噢…似乎玩大了,又要開始躲躲藏藏的生活了,真不爽。”
他站在鮮豔的紅雲之上,嘴角上揚,滿是嚣張之色。
“邪神大人,您與我同在。”張開雙臂,他閉上雙眼,似乎在感受着什麼。
白色的教堂已經老舊,這并不是邪神教的地盤,他卻如同回到家一般,從标緻的紅雲上一躍而下。
淩冽的風挂起衣袍,潇灑肆意。
“曉神教什麼的,故事編的也太幼稚了吧?哈哈,我可是邪神大人的信徒,怎麼可能去當異教徒。”
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翻進了屬于曉神教的教堂中。
“呦,白毛,看什麼呢。”
飛段停下腳步,看到了站在彩窗邊帶着面罩,雙手插兜的男人,他正認真的看着窗外。
“你做的是飛白允許的嗎。”
忽然,男人開口詢問。
兩個人顯然是熟悉的。
“啊?他不會管這些的吧,喂,我的事你也要管嗎?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
飛段皺着眉輕嗤道。
“我當然沒權力管你。”銀發男人轉過頭,一雙黑眸平靜無波。
“隻是看不慣而已。”
“哼”飛段哼哼一聲,“真不知道為什麼把你調過來。”他語氣抱怨。
顯然,面前這個男人并不能跟他合得來。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來監督你的。”
銀發死魚眼的男人恢複懶散,開玩笑一般的說着,沒再繼續與飛段争論。
“什麼曉神教啊,要我說,全部信仰邪神大人好了,你看現在,他們都知道邪神教了。”
飛段枕着後腦處自己的胳膊,大喇喇的說着。
飛白給他們的任務隻是傳教,對于這點,飛段自認為自己做的很好。
邪神教、曉神教。
那不都是教派嗎?
所以,他一直在宣揚邪神教,将曉組織演變而來的曉神教完全抛在腦後了。
“你的教派?如果都信仰邪神,這個世界豈不是要亂套了。”
“喂喂,你在瞧不起誰?”
“嘛…這隻是事實而已。”銀發的男人眯了眯眼,彎着眼睛,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反正就像看到的那樣,這個世界最後也沒多少人類能活下來,既然如此,還不如獻祭給邪神大人。”
飛段滿不在乎。
卡卡西的笑意緩緩收斂,“這隻是你的想法而已,就算最後的結局不會改變多少,也要多救下一些人。”
“你的同情心真泛濫,就算那樣,他們也不會感激你的。”
“不,那隻是自私的想讓自己少一些自責感而已。”卡卡西輕輕一笑,“實際上,我不抗拒殺人。”
“就像如果知道你會死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救你的。”
像是在舉例,但更多的是真心希望。
他們隻是短暫的在一個陣營而已。
飛段:“可笑,誰要你救?本大爺是不死的。”
卡卡西:“是啊,真遺憾。”
他聳了聳肩,不再理會跳腳的飛段,雙手插兜,度着步子回到了教堂深處。
真是搞不懂飛白啊。
不過,下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
真期待啊。
不,不對,應該是祈禱他沒再做什麼挑戰神經的事情。
感覺隻有把他揣在兜裡才最老實,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