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浩浩蕩蕩的清除邪神教行動開始了。
治安隊不會阻攔這些,這就是教會的遊行罷了,他們還要去巡邏雷貝利歐區。
“這種主意是誰想的,真是蠢透了。”
“是飛白,有什麼意見?。”卡卡西眯了眯眼,語氣中有種顯而易見的威脅。他餘光瞥向飛段。
飛段翹着腿,坐在教堂的紅雲上。
他的二郎腿一翹一翹的,顯然是沒把下面的人當回事。
今天是馬萊陰雨連綿後難得的晴天,金燦燦的陽光撥開了沉重的烏雲。
空氣中充盈着雨後的水汽,又帶着陽光的溫暖。
卡卡西站在他身邊,破壞氣氛道:“你該去死了吧?”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教職服,與銀色的頭發幾乎融為一體,聖潔如聖子。
可惜嘴裡沒說出什麼符合氣質的話。
“卡卡西,你說話還挺讨人厭的。”飛段不耐煩的擺擺手,道:“戲也要唱全的吧,現在還早啦。”
“我要下去了,不然要感冒了…”
卡卡西不想跟飛段在房頂裝酷,為了身上的衣服不被弄髒,卡卡西還用了點自己為數不多的查克拉。
他的臉更白了。
“不是吧?你不會要死了吧?等會砍我的時候刀不要抖哦~”
飛段欠揍的聲音從房頂上飄下來,卡卡西的死魚眼也維持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死了你一定會陪葬的‘搭檔’”
卡卡西晃晃悠悠的走了,跟在了遊行隊伍的尾巴處。
飛段坐在紅雲上,看着那一抹白彙入人群,嗤笑了一聲。
今天也是邪神教的祭祀儀式,飛段也有事要做。
不然曉神教也不會選在今天搞這些東西。
飛段有些可惜,這次要去死的那幾個邪神教的人他還挺看好的呢,畢竟為他騙來了一些人呢~
可惜太蠢了,也被他騙了。
飛段一個縱身,跳下來教堂,身形穩穩當當。
他鬥篷下的臉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向着遊行隊伍相反的方向而去。
要趕在他們到之前把祭祀做完~
—
“神父,您說什麼?”
跟在卡卡西身邊的曉神教信徒疑惑的問。
她是卡卡西的副手,也是一個馬萊人,主要負責馬萊曉神教的一些雜事。
“讓隊伍掉頭,這邊感覺不到他們。”
“好的。”信徒無條件相信着卡卡西的話。
卡卡西的鼻尖似乎能夠嗅到血腥味了,如果可以,他更想阻止飛段。
“等會讓他們都躲遠點。”
卡卡西無奈的補充了一句,讓年輕的信徒停住了腳步。
“那太危險了,神父,你一個人…”
“沒關系,隻有我能打敗他。”卡卡西擡了擡手,示意她不用在勸。
打斷了飛段的好事,他會不會發瘋卡卡西也說不準。
至少他也要保證他身後這群人的安全…
長長的隊伍由卡卡西領頭,很快就找到了邪神教的據點。
這些年邪神教的據點和大蛇丸的基地一樣,打掉一個又會冒出來一個。
馬萊軍隊因為需要操心對外的戰争沒時間管它,馬萊治安隊的效率又如同狗屎。
所以政府就放任讓曉神教去制裁邪神教了。
反正是兩個教會對立,政府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