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叔叔沒再說什麼,隻是把我父母的兩把配槍交給了我:“這是我費了好大的人情才瞞下來的,物歸原主,你現在自己多注意安全。”
我收起槍,父母的東西冰冷冷的,讓我感到安心:“謝了叔叔。”
“天無絕人之路,肯定有辦法的!”
“嗯!”
話是這麼應的,我心裡還是一點主意沒有。
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我原來的銀行賬戶全部被凍結,褲兜離比臉還幹淨,我不知道能不能在艾米涅特區能不能找到工作養活自己,不知道我有沒有沉冤得雪的一天,我什麼都不知道。或許,這就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看不到任何希望與出路。
我耷拉着腦袋走在回去的路上,ctos在我口袋裡震動,我揉揉它腦袋:“ctos,你有什麼辦法?你覺得我有可能被證明清白嗎?”
“在無人幫助的情況下,可能性極低。”ctos回答,“但是有另一條道路可以嘗試。”
“什麼道路?”
“搜集相關證據,尋找幕後主使者,給予□□消滅。”
Ctos給的主意真是意外的簡單粗暴,我樂笑了:“那你說說,怎麼搜集相關證據?我又怎麼憑這個找到幕後主使?”
“您可以嘗試從事黑客行業,通過互聯網漏洞入侵尋找富豪及政界高官的相關隐私,從中尋找蛛絲馬迹。”
“黑客行業?Ctos,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我又不是什麼天才,你難道有辦法讓我三十天速成頂尖黑客?”
“很抱歉,沒有。”
“那你還說什麼!”
“抱歉,這是綜合各種可能性後,所能選擇的最優策略。”
我不喜歡“最優策略”這種詞,好像我除了ctos的主意就沒得選似的,而且ctos出的主意也太不現實了,我哪有哪個學習力。
回到花店,我和店員打了聲招呼就鑽進小隔間,躺在床上,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辦。
躺了一會,門外有人敲門:“貝納爾?”
又是柯林爵士,我有些煩躁,可又沒有辦法,頭埋進枕頭裡,不想應聲。
“貝納爾,我進來了啊?”
柯林推門而入,我聽到他我床邊坐下來。
“你在幹什麼呢?”他掰過我的臉,“瞧瞧你,哭得枕頭都要發芽了。”
我哽咽着罵他:“你死遠點。”
“哎,就這麼個态度對救命恩人?不給我吸口血的話,起碼說些好話吧?”
我哭得根本說不出話,我自己都覺得現在的自己廢物得太離譜了,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我什麼都沒做錯,還是淪落到這種結局。
柯林爵士用絲巾給我擦眼淚:“好了,好了,不管你想哭多久,先聽我說,你的通緝犯身份在短時期内是不可能洗白了,要你去幹活,你也幹不過亞種人,這樣,我給你找了份合适的工作,孤兒院的一份差事,怎麼樣?”
“嗚……我是……通緝犯,别人,一眼就能認出我來。”
“不用緊張,我會請法師給你做三個月時限的幻形法術遮掩,沒人能發現你的身份的。”
我吸了下鼻子:“具體要幹什麼?”
“很簡單,給孤兒們打飯,照顧他們,維持秩序,陪他們玩遊戲,講故事,順便客串一下家庭教師。”
“我又沒有……教師資格證……嗚嗚嗚……”
“又不是讓你教數理化,而是字母單詞這些,基本的數學計算總該會吧?”
我哭了好一會緩過勁來了,擦幹眼淚,和柯林爵士一起先找法師做了法術遮掩,再去他所說的孤兒院參觀。
孤兒院地方不大,裡面居然住了上百個孩子,住的床就像烤箱盤子一樣摞得高高的,不小心就會撞到頭,我目瞪口呆:“怎麼睡在這種地方?!”
“條件不好,已經盡力了。”
“那我……也要睡在這種床上嗎?”
“不,你是有單獨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