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最近确實是有點樂不思蜀。
鄭在玹和李永欽當我的模特,一三五小鄭,二四六小李,周日我在房間昏天黑地睡上一整天,怎麼有這麼美的事情?
就是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我忘了……
算了,應該不重要。
這樣看來雖然是出道組,但是練習生的工作好像也沒有那麼辛苦,畢竟來我這裡的時候活力十足,感覺還能多來幾個造型呢。
我先聲明,我不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其次,鄭在玹确實在這段時間更得我心。
有新人的加成,但這絕不是重要原因。
我思索了很久,可能因為我們兩個都默契地瞞着李永欽,這讓他每次來我這裡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偷情感吧。但不得不說,這确實讓我和他相處更有幾分興奮。
“路上看到金達萊花開了,給你摘了一束。”鄭在泫一邊進門,一邊把身後的花束遞給我。
這個季節确實是杜鵑花的季節,尤其是各種大學校園,裡面粉色紅色的杜鵑花海幾乎淹沒教學樓,确實是一番美景。但鄭在泫這種路邊摘花的行為讓我不能苟同。
我接過那一束花,花的枝幹處倒是細心用小刀削過,避免了長得猙獰的花刺刺傷手,但這并不能掩蓋花瓣上面一層淡淡的灰——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在綠化帶上摘的,全是車輛路過的痕迹。
“你這樣不會被抓吧?”
“你就當這束花價值50元就好了。”
我沒忍住,如果被抓住确實是要罰50的。
白色的杜鵑花算是比較少,韓國更偏愛粉紅這些色系,我略微吹了吹花瓣上的灰塵,心中帶着愉悅。
“也沒有那麼多灰吧,我用清水沖過的。”他撓撓頭,對我嫌棄花上的灰這件事有些不滿。
我拿着剪刀從花中剪了一朵最大的,遞給他。
“含着吧。”
他有些懵,但還是就着花莖,将杜鵑花含在嘴裡。
我打量了一下他今天的穿着,男性穿雪紡的不多,他倒是一個。白色的雪紡襯衫搭在皮膚上,薄薄的就快要透過去,脖子上還欲蓋彌彰地有設計感的條帶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