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滿意,拍了拍他的臉蛋感歎,“我就喜歡你每天都和性感内衣一樣的造型。”
他的臉一瞬間紅了起來,帶着一些許氣惱,但在幾個呼吸之間又消失不見,隻剩下紅的要滴血的耳垂。
我沒有放在心上,叼着鉛筆就開始在畫架上開始構畫輪廓——自從有了李泳欽和鄭在泫,我更多時候開始畫素描了。
我畫畫的時間不算快,所以在呆滞了半個多小時後,鄭在玹開始難受的動了動嘴巴。
我正巧畫到關鍵處,有些不耐煩,“别動别動。”
他僵硬地被我定在了原地,然而幾分鐘之後又不自在的移動。
我皺眉,“别亂動,快畫完了。”
“不動而已,也沒有很累吧?”
我語氣不大好,難得在興頭上被打斷讓我很不爽。鄭在玹這下安靜多了。
我畫完最後一筆,端詳着畫作,總覺得還少了點什麼,正巧看到他下巴處微微閃光。
我有些疑惑,站起來向他走了去。
他有些慌亂,但硬是強迫自己定在原地,就像被石化的雕像。
我擡起他的下巴,看到白杜鵑的花莖被他含爛,因為不能動彈導緻口水也在微微下淌。
他沒和我對視,但我可以看到他眼中的些許恥辱和崩潰。
我摸摸他的頭,今天沒有略微發硬的自然卷了,但我更喜歡這個手感。
“不要漏出這個表情,在玹。”我撓撓他的下颌,就像撫摸我家很早時候養過的那隻小狗勾一樣,手感很好。
他觸電般的發抖了一下,可能是我碰到了他的喉結吧,嘴邊的白杜鵑控制不住得掉了下來。
“你是最漂亮的白色金達萊。”我贊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