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最近有個煩惱,那就是靳望洲生日快到了,他到底該不該給靳望洲準備禮物是個問題,送靳望洲什麼樣的生日禮物又是一個問題。
以前沒錢,他都省吃儉用,在生日前夕問靳望洲想要什麼,每次旁敲側擊地打聽都能讓靳望洲嘴角上揚。由于景初每次都打聽得太明顯,導緻靳望洲總能猜中他送的禮物。
可這次不一樣,他們倆的身份轉變了,關系也稱得上一般,雖然現在靳望洲對他的态度挺好,但誰也不能保證靳望洲心裡怎麼想的。
不過比起這個,最讓景初頭疼的還是靳望洲對任何事的态度都很随意,他本人也沒什麼上進心,而且他也不是特别喜歡上班。
能讓靳望洲感興趣的東西太少,要說唯一讓他重視的,那就隻能是親人朋友了。由于靳望洲太過随和,每次生日禮物都能讓景初想到頭秃,他就沒見過靳望洲這樣的人,對生活的态度無所謂,對吃什麼無所謂,任何事情他都抱着無所謂的态度,他沒什麼特别想要的東西,更沒什麼愛好。
景初想到這裡搖搖頭,推翻了剛才的想法。
其實靳望洲是有個愛好的,他喜歡旅遊,喜歡看各種風景,喜歡拍風景照。
可景初又不能帶着他飛到世界各地。
就這樣滿懷心事的去上班,景初一天都有點心不在焉,靳望洲還把他叫過去問他是不是最近生活不順心,還打算開導他一番,景初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除去這件事,景初還在為找房子煩惱,這幾天一有空就去看,還會去看銀曜石手鍊,可惜沒有一個和靳望洲送他的一樣。
這天靳望洲讓景初去他家看荷包蛋,他抽空回了趟爸媽家。
景初看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靳望洲也是真信得過他,就不怕自己家裡丢東西嗎?
靳望洲顯然沒料到景初的想法,還抱來一堆零食讓景初随便吃,自己大概中午就能回來。
隻是靳望洲沒想到他哥也在爸媽家。
靳望洲剛開門進去,就看見靳觀澈滿臉愁容地坐在地上,看靳望洲來了頓時兩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瞧,那種豺狼盯上獵物的眼神讓靳望洲有些發毛。
吓得他剛進門又退出去了,順便關上了門。
關門不到三秒,靳觀澈一個箭步沖過來又把門打開,還飛快地抓着靳望洲的胳膊把他往屋裡拽。
靳望洲反應過來後忙拍靳觀澈的手,讓他松開。
靳觀澈被靳望洲這個态度氣到了,問:“你跑什麼?”
靳望洲揉着手腕,狠狠瞪向靳觀澈:“你怎麼不問問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呢,我還以為你變異了呢。不跑等着被你抓?”
靳觀澈白了靳望洲一眼:“你這腦袋每天都想什麼呢?”
靳望洲也白了他一眼:“反正沒想你。”
靳望洲在家裡環視一圈都沒看見人,便問:“怎麼你也在這?爸媽呢?”
“爸媽出門了。”
“就他倆那個身體還出門呀?你也真能放心。”
“我不放心能怎麼辦,我都讓人跟着他們倆了,放心吧,出不了事。”
靳觀澈說完就看了眼跌跌撞撞走過來的靳承宇,蹲下來伸手就把他抱在了懷裡。
靳承宇咯咯笑着,慢吞吞地喊了聲:“爸爸。”
靳觀澈單手抱着,摸摸他的頭:“真乖。”
說完就看向靳望洲:“對了,我最近有點事,你幫我帶一下孩子,就兩三天。”
靳望洲茫然的眨了眨眼:“爸媽呢?你把孩子帶過來不是讓爸媽帶的嗎?”
“爸媽走路都費勁你還難為他倆。”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呀,最多就是走的慢一點。”靳望洲問,“那你和嫂子呢?”
“我一早就說要帶她回爸媽家,結果前段時間工作忙也沒顧得上,現在好不容易抽出空來陪她。”
“那正好把孩子一起帶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