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過飯,靳望洲又給景初轉賬,讓他進房間。
景初沒想到同一招數還能讓他栽兩次,他領取後靳望洲就開了門,讓他進來。
這次的禮物是一瓶香水,景初之前很想要,但經濟條件不允許,等他終于有錢買的時候已經停産了,在向别人打聽的時候因為太小衆了人家都說沒聽過。
而靳望洲一直有一個收藏東西的習慣,很多東西買了可能用都沒用就堆在那,他之所以知道景初想要是因為他在景初睡覺前查了一下他最近都搜索了什麼的東西,很多東西景初都已經下單了,隻有這款香水一直搜不到。
景初看着轉賬信息,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靳望洲知道他在想什麼,就拿了自己過生日的時候景初送的禮物做對比,他給景初的轉賬還沒有相機貴呢。
提起這個景初就生氣,他非要跟靳望洲争辯一下禮物重要的是心意而不是價錢。
靳望洲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但看景初一副氣勢洶洶恨不得和他一較高下的樣兒突然就來了精神,假模假樣地和景初争吵了幾下,最後毫無意外地,景初勝利了。
景初開心地抱抱荷包蛋,又抱抱小狗,這才想起來還沒有給它取名字。
靳望洲說叫牛奶,因為景初愛喝。
景初覺得這個名字太大衆,不好。
靳望洲又說叫布丁也行。
景初看了看小狗,見他沒有反應才說可以。
可景初沒發現布丁這個名字也挺大衆的。
其實這麼小的小狗叫它什麼它也不知道。
小狗的毛雖然軟軟的很好摸,但景初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弊端,那就是咬人真疼啊。
景初看了眼自己的腿,已經被咬出血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瞞着靳望洲,要是讓靳望洲發現了搞不好還會把狗送出去,如果真弄走了,那他不就白被咬了嗎,隻是沒想到晚上的時候靳望洲還是發現了。
靳望洲蹲在床邊,看着景初腿上的傷口,那些傷口很小,但是都破皮出血了。
靳望洲一看就猜到了是布丁的傑作。
景初看着靳望洲陰沉的臉色,扯了扯他的衣袖說:“沒關系的,不疼。”
“明天帶你去打針。”
“啊?”景初吓得頓時縮回了被子裡,弱弱的說:“不要,這麼小的傷口應該不會有事吧。”
靳望洲垂着睫毛,眼裡閃過一絲自責,他不該一時腦熱為了讓景初開心就買了,害得景初還要打針。
景初安慰的笑着,伸手捏靳望洲的臉:“我沒事的,真的不疼。”
靳望洲臉上有了愧疚的表情:“可是聽說打針很疼。”
“真沒事,我不嫌疼。”景初擡手蹭了蹭靳望洲的臉,說:“笑一個。”
靳望洲沒想到景初都這樣了還有心思逗他。
晚上臨睡前景初偷偷看過去,小狗和荷包蛋趴在一個籠子裡,互相依偎着睡着了。
荷包蛋一直挺懂事的,不咬人還聽話,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趴在墊子上晃尾巴。
第二天靳望洲時刻觀察着布丁,它和景初玩兒可以,要是咬景初靳望洲就會用嚴厲的語氣說他,見不起效果就把他拉開。
因為狗還小,靳望洲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好在糾正幾次布丁真的不狠狠咬景初了,隻是時不時扯着褲腿玩。
靳望洲喂狗的時候觀察過,布丁會搶荷包蛋的食,靳望洲每次都在布丁靠近荷包蛋的時候把布丁抱走。
好在荷包蛋沒什麼脾氣,也不護食。
有了布丁在,荷包蛋明顯開心了很多,白天不用再獨守着一個房子,開始和布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