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言十分不情願的被送進了醫院,聞着消毒水的氣味,她又想起在醫院躺着的不美好時光了。
“要不,我回家消一下毒”何江言好聲好氣說,想讓左慈秋放過她,她可以接受受傷,但是不可以接受被送進醫院縫針。
“不行,我發現你最近真的很不聽話,我又做什麼惹你不開心了,你在報複我嗎。”左慈秋語氣越說越冷。
何江言急忙擺手“你沒有啊,你對我很好很好。”
撒謊
左慈秋輕蔑的瞪了她一眼,也不生氣,隻有非常的不屑“那你為什麼不聽話。”
“我哪裡有不聽話,我很聽話,我這不是跟你來醫院了嗎。”何江言立刻自正清白。
左慈秋說不過她,眼神再次冷過去。
何江言乖乖閉上嘴巴。
說不過她,拿眼神刀死她。
左慈秋停住腳步面色陰沉的問道“為什麼不想去醫院。”
消毒水的氣味像帶刺的荊棘鑽進鼻腔,何江言後頸瞬間繃緊。那些插在手背的輸液管、晝夜不息的心電監測儀,還有總在淩晨兩點來查房的護士鞋跟聲,突然化作無數冰涼的觸手纏上腳踝。
何江言搖搖頭試圖将這些畫面趕出腦子,她越是努力,頭腦裡的畫面,聲音,動作就越來越清晰。
兩人在門口僵持不下,何江言緊握着拳頭,聲音不知不覺的冷淡起來“我不喜歡醫院,這裡的味道,讓我感到害怕。”
左慈秋終究還是心痛這小鬼,自己所有的脾氣在這人面前都被磨平,她無奈的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金發“把手拿出來,我看看傷口嚴重嗎?”
何江言的頭乖乖的回蹭着左慈秋的手,聽到指揮聲,她老實的拿出手。
傷口不深,就是稍微有點長了,這點小傷,左慈秋還是比較有信心替人縫合好“那我們回家,我給你縫,好不好?”
“呃?你學過醫嗎。”何江言好奇的問道。
“以前學過一點點。”左慈秋拉着人的手往車上走。
何江言頓時露出崇拜的眼神望,她立馬像隻小狗一樣蹭到左慈秋身上“你身上好多秘密,我都不知道。”
“嗯,你很想了解我嗎?”左慈秋問道。
“對啊。”何江言乖乖的說道。
左慈秋沉聲道“那你加油。”
“那我了解你了,你會不會生氣,然後走了。”何江言繼續問道。
“不會,能了解我,算你有本事。”左慈秋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何江言笑着。
左慈秋覺得這小鬼今天怪怪的,具體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兩人再次坐上車,左慈秋開起導航,沒往家去,而是去了一個郊區。
青時映看到那個熟悉的定位,她的火一下子就冒起來了“喂,你今晚要去别墅。”
“對。”
左慈秋不想多說。
青時映也看懂了,老實憋着火。
開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終于到了别墅。
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這很符合左慈秋那高貴的氣質。
金碧輝煌的大門。這個大門不僅防盜,而且是用指紋進入的,要是别的人要進去必須要主人下達命令才行。
左慈秋輕輕擡手按了下去。
别墅共有三層,由于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層的景色都各有千秋。進入大門,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着形态各異的花木盆景,讓人賞心悅目。
左慈秋對陸安笙說道“謝謝,你們今晚把車開走吧。”
青時映湊過去,語氣嗔怪道“怎麼,不留我們睡一晚嗎,好歹我家親愛的陸陸當了你一晚上的司機。”
親愛的,陸安笙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撇了一眼左慈秋有些難為的表情,她立馬抓住青時映的手,将人拉到自己後面去“我沒事,我今晚把車開走,到時候我讓青時映明天把車還你。”
青時映狠狠的掐住她的手背“我讓你說話了嗎。”
陸安笙忍痛笑着“那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