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睡的好難受,何江言一晚上都想着如何能把左慈秋留在自己身邊。
她需要左慈秋,她離不開左慈秋。
她沒有辦法接受左慈秋的離開。
要是她沒有超能力就好了,要是她不是神官就好了。
好多好多的問題不斷的在腦海之中浮現。
她看向懷中那人,就連睡覺都皺着眉頭,她伸手替人揉揉眉間。
懷裡的人不滿她的動作,開始扭身,何江言見她這麼可愛的樣子,伸手把人扳回來了。
“醒了。”何江言輕聲問道。
“嗯。”左慈秋縮在她懷裡懶洋洋的說道。
“那我出去給你買早餐,一會記得起床洗漱。”何江言叮囑道。
她在棒球隊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她不怎麼愛睡懶覺。
而左慈秋的作息和三餐都有些亂七八糟,飯不吃,覺不睡,就算是神官也得休息吧。
命運還真會壓榨人。
何江言起身去穿衣服,衣角卻被那窩在床上懶洋洋的人輕輕拉住“我和你一起去。”
從聲音就可以聽出左慈秋還沒有睡醒。
何江言蹲在床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碎發,左慈秋被她摸一下又縮回被窩裡面。
她寵溺的笑着“你再睡一會,看你昨晚睡的不好,我一會就回來了。”
昨天晚上左慈秋确實睡的一點都不好,甚至一直處于噩夢當中。
好在,昨晚何江言一直在輕輕的安撫她,拍拍她的背,捏捏她的手,這段噩夢也算是好過一些。
“不要。”左慈秋軟軟的說道。
沒睡醒的她反倒像一個孩子一樣,招人喜歡。
“那等你睡醒了,我們再去吃早飯。”何江言建議道。
“算了,等我緩一下我就起床,你先去洗漱等我吧。”左慈秋疲憊的從床上坐起來。
她可以不吃早飯,但是何江言還在長身體怎麼可以跟着自己不吃早飯。
“好吧,我把衣服給你放在床上了。”何江言很貼心的将她的便裝放在床邊。
左慈秋每次起床臉色都不太好,何江言每天早上是最不敢惹她生氣的時候。
“嗯。”左慈秋淡淡的的回答道。
見她開始慢慢索索的起床,何江言才放心的去洗漱。
兩人洗漱都很快,沒一會就在客廳碰面。
左慈秋沒化妝,發絲就随意的垂在耳邊,她穿着很淡雅的衣着,再加上沒睡醒的樣子,怎麼看都感覺她美的不行。
大早上就接受這樣的美顔暴擊,心髒遲早要心動出毛病。
為了自己的心髒着想,何江言把頭偏過去,不再看她。
“走吧,出去吃早飯,你有什麼想吃的嗎?”左慈秋問道。
“我帶你去吃小籠包吧,我上學的時候經常去買,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何江言低頭換鞋。
她總是記得自己喜歡吃什麼東西,也總是帶着自己去吃,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好的人。
左慈秋看着她低下身的背影,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
手感摸起來太像小狗了。
“你好像小狗啊。”左慈秋輕笑一聲。
何江言聽見她樂呵,輕笑一聲順着她的話說道。“是是是,我最像小狗了,你是小狗的主人。”
“我才不要當小狗的主人。”左慈秋故意逗她。
“那你當我的主人。”說着說着何江言拿出她平時不怎麼穿的平底鞋“來主人請穿鞋。”
左慈秋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輕輕的擡起腳。
何江言很自然的抓住她的那細嫩的腳踝,她對左慈秋的腳踝總有一種迷一樣的向往。
很脆弱,仿佛輕輕一折就可以斷在自己的手中。
指腹輕輕的在她腳踝上撫摸。
左慈秋皺眉,身體微微一顫,酥麻感順着腳踝彌漫上心頭來,心跳也開始慢慢的加速,她下意識的想抽回腳踝。
但是何江言握的很緊很緊,她壓根就沒有多的力氣抽出腳踝。
何江言就這樣握着,她也不清楚知道現在究竟想幹嘛。
想親一口,這人的腳踝敏感的不行。
親一口,怕不是要被她踹翻在地上。
“放開我。”左慈秋故作淡定的說道,但是那有幾分懇求的語氣已經暴露了的心思。
每一次她身體顫抖的時候,她總會裝作很淡定的語氣,但是何江言能夠聽出來,她已經慌的不行了。
“不想放。”何江言擡起頭,兩人目光對視,何江言有一種懇求的意識。
左慈秋剛想說别。
下一秒,何江言的唇就落在了她敏感的腳踝上。
左慈秋控制不住自己輕顫的身體,她咬着紅唇,臉上肉眼可見的紅暈了起來。
“你大早上就想開始搞我嗎?”左慈秋咬着紅唇,語氣有些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