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很努力的讓自己發出聲音“何...江....言...”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何江言在她懷裡愣住了,顫抖,哽咽,一瞬間無數的情緒朝着她撲來。
她高興的擡起頭,握住左慈秋的手,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在...我在。”
聽着那兩聲在之後,左慈秋的嘴角輕輕的笑了一笑,然後她又回到了那個空洞的狀态。
她好像短暫的回來看了一個何江言。
然後又走了。
一個屬于何江言的希望。
好長一段時間,何江言每天都期待着左慈秋能像上次一樣親一下她,或者摸一下她。
但是過了好幾個月,左慈秋都沒有再做出任何的動作了。
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樣。
這一次情況比之前的還要嚴重,最開始何江言至少能察覺到她表情微妙的變化,或者能感受她的情緒。
但是自從那次之後,左慈秋像是徹底的沒有了情緒,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了。
每天都是一張撲克臉,什麼情緒都沒有了。
何江言耐着性子,每天依舊照例和她講講話,然後給她讀讀故事書之類的。
她想自己能教給左慈秋的東西還有很多,但是目前左慈秋的狀态不算好。
估計教了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她就這樣日日夜夜的守着左慈秋。
除了正常的在家辦公外,何江言沒事就推着輪椅帶她出去走走。
讓她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日子算不上輕松,但是有左慈秋的陪伴,何江言還算能忍受這個世界了。
又過了一年的時間,左慈秋的狀态依舊是老樣子。
何江言也已經習慣了。
不過她算算了時間,今天應該算是一個比較有紀念意義的日子。
應該是她和左慈秋第一次見面的日子,她到現在都記得那天左慈秋從天而降救下自己的小命。
由于不知道她的生日,何江言隻能暫且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日子定為紀念日。
何江言打算出去買一大堆菜,然後小小的紀念一下了,但是公司裡面事情全部等着她去處理。
今天她不得不出門去一趟公司,她沒辦法帶着左慈秋,公司裡面那種壓抑的環境,她真害怕左慈秋受到影響。
她給青時映打去電話,拜托她過來看着一下左慈秋。
雖然左慈秋一般就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但是她實在害怕左慈秋的超能力。
思來想去青時映就是最好的一個人選了。
何江言依依不舍的出去了,她将手機上的監控視頻投射到車上。
左慈秋的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家中。
看着那人還在,她開車才覺得安心一點點了。
由于這幾年的公司裡面的事情她都沒有空去處理,大部分時間是陸安笙幫她處理的。
但是現在陸安笙出差去了,白祁語又在國外度假,她不得不去公司處理這些繁忙的業務。
何江言大部分時候,都是在家把左慈秋哄睡着了,然後半夜去處理這些事情。
她一回到辦公室裡面,就馬不停蹄的開始看起了合同,時不時的還要抽空看一下左慈秋的狀态好不好。
何江言忙忙碌碌一天的時間了,青時映和左慈秋就一直呆在家裡面。
她皺眉的看着監控。
不出意外,青時映今天一天都沒有給左慈秋做飯吃。
何江言看了一眼手中的工作,貌似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她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八點了。
她得趕緊去超市給左慈秋買點小番茄去。
她急急忙忙的開車去超市買完小番茄,還有些左慈秋愛吃的菜。
等她回到車上一看監控,又顯示黑屏的狀态。
何江言真是·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的黴,這個監控修了又修,換了又換。
一到關鍵時候就失靈了。
何江言嘗試給青時映打電話,但是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态。
她等不了踩着油門飛了出去。
一模一樣的情況出現了兩次,她急的眼睛都紅了,她害怕回到家裡,看到的是空空蕩蕩的房間。
她害怕極了。
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何江言半個小時就開回來了。
她着急的打開家門。
“左慈秋,你在哪裡。”她大聲的喊道。
明明青時映在這裡,為什麼她們兩人都不見了。
何江言就不該把左慈秋一個人放在家裡的,還請了一個不靠譜的人來。
在她疑惑之際。
一個人從背後抱住她了,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喊道“何江言,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