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室内,門已經反鎖,兩人的身形在其中現行。
天色已經晚了,沒什麼人路過,自然也不會有人知道盛世真正的王牌正跪在裡面。
宋祈恒咬着小球,項圈挂在脖子上随着她的動作晃動,每響一聲,戒尺就狠狠的落下,在她小麥色的肌膚留下明顯的紅痕。
她的眼睛被黑布遮蓋,隻能通過耳朵判斷人現在在哪兒以及下一次會在哪兒挨揍,她聽着破風聲,慣性的緊繃身體。
“宋祈恒,放松。”
宋祈恒被女聲叫的身子一軟,劇烈的破風聲毫不留情落下,宋祈恒嗚咽一聲。
她能忍痛,可這厮偏偏手重,被重物撞擊也隻是悶哼一聲的她偏偏抵不過女人的一擊。
她想說話。
膝蓋有些疼,她活動了一下,又一戒尺落在她大腿内側,打的她渾身一顫,鈴铛又響了。
“小宋隊長不是很能忍嗎?這就受不了了?”
她想說話。
腦後的彈力繩繃緊,勾起,在她耳側落下,悶哼聲,小球掉落,她惶然。
“啪”。
這一下,打在她後腰,經常訓練的人身上不見一絲贅肉,肌肉紋路明顯,瑟縮時甚至能看到其控制不住的細微的顫抖,賞心悅目。
她聽到那人坐下了,宋祈恒咽了咽口水,無奈歎氣,真正的處罰要來了。
“宋祈恒,你錯在哪兒?”
宋祈恒想說自己沒錯。
“一個人面對危險…不珍惜你送的東西……做事之前不跟你商量……”
她腦子好,分析着對方可能認為自己哪裡錯了,可她剛說完,就聽見對方一聲冷笑。
藤條狠狠抽在她背上,她習慣了小球,這時竟然忘了壓制生理反應哼出了聲,她瞪大了眼,想捂住自己的嘴,雙手又被捆在身後,她有些亂了,鈴铛響了好幾次。
一下,兩下,三下。
疼的厲害,格外尖銳的疼,她想咬牙,可這人太犯規了,直接把手指放在她嘴裡撥弄她的舌頭。
總不能咬傷她。
她的聲音低啞,粗喘着氣,本性的想閉嘴又克制的讓自己保持張嘴的姿勢。
“明知故犯,嗯?”
舌頭被拽了出去,她喉嚨發緊,想快點結束這磨人的環節。
“小宋隊長,你知道的,我隻是一個新人,我做不了太多事……”路常尋頂着一頭漂亮的藍發,笑的陰冷,可惜宋祈恒看不見:“小宋隊長,我得依靠你啊。”
“你要是死在副本裡,我怎麼辦,嗯?”
粗暴的吻,不帶情欲,隻是單純的發洩,宋祈恒想回吻,脖頸被這人的手掐住,并不用勁,威脅一般。
“你的錯太多,太多,太多。”
路常尋自己有些氣喘。
“三百下,小宋隊長,可以報數嗎?”
路常尋冷眸,宋祈恒點頭,一巴掌扇在了她左臉:“說話。”
“可以……”
宋祈恒難得有點羞恥心。
“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