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回應他的是衛玹覽的另一巴掌,衛玹覽冷冷的看着他,“你的話朕一個字都不想在聽,拖下去,大刑伺候”
何西淮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陛下,隻有我對你是真心的,你.”
不等他說完,任霁就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大聲道:“都聾了嗎,還不趕緊把人給拖下去”
侍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都吓了一跳,但還是趕緊上前把何西淮帶走了,為了以防萬一,任霁親自帶隊把何西淮押走的。
衛玹覽轉頭看向了簡易真,還不說話,簡易真就求了饒,“陛下,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衛玹覽問道:“說出簡清洛的下落,此事朕既往不咎”
簡易真這才松了一口氣,回道:“在.在天悅客棧”
衛玹覽朝周雲衣道:“你去吧”
周雲衣回道:“我馬上就回來”
衛玹覽點了頭,周雲衣帶着簡易真走了,顧月舒這才把院内的人撤了。人一走衛玹覽就上前拉住了顧月舒的手,顧月舒的手有些冰,但這不妨礙衛玹覽提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你的房間是哪個?”
“這邊”
顧月舒帶着衛玹覽來到右邊一個很偏僻的院子,院子裡有一顆很大的柿子樹,但這個世界還沒有結,隻是枝條從院内延伸到了院外,郁郁蔥蔥的,看起來很舒服。
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衛玹覽好奇的問道:“沒人嗎?”
顧月舒回道:“嗯,我喜歡清靜,平時就我和季潇在,今天他也去前院了”
話一說完,衛玹覽就把他抵在了院裡的柿子樹上,“顧月舒,我好想你”
衛玹覽湊上前想吻他,但顧月舒反手抱住了他,将頭擱在衛玹覽的肩膀上,兩人的頭錯開來,衛玹覽的算盤就落了空。
顧月舒緊緊的抱着他,聲音有些低沉,他說:“臣亦想陛下”
這聲音啞啞的,讓衛玹覽更想吻他了,但顧月舒緊緊的按着他的腰,讓他動不了,于是衛玹覽隻能說出來,“顧月舒”
“嗯”
“我想親你”
顧月舒頓了一會兒才說道:“陛下,朝堂不穩,沈連玉和柳明修還在東廠,陛下還是先處理政事”
衛玹覽這才想起這有這茬事,“哦哦,他倆肯定遭了老罪了”顧月舒這才放開了他,衛玹覽趁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親到了”
衛玹覽笑得開懷,顧月舒被他逗笑了,衛玹覽拉着他的手,“一塊進宮”
顧月舒猶豫了片刻還是答應了,兩人進了宮,把最近這段時間鬧出的亂子給收拾了,沈連玉和柳明修是從東廠被擡出來的,人都已經暈了,這事氣得衛玹覽夠嗆,正要捉人去拿江蒼和古寒的時候,季潇急急來報,“陛下,王爺,何西淮反了,他帶着江蒼古寒還有胡慶新一等人殺進宮裡來了”
衛玹覽氣極了,“他真是不知死活”
宮裡的護衛一直都是何西淮在負責,底下的人消息又不靈通,故而何西淮一路暢通的來到了太極殿,衛玹覽坐在龍椅上冷冷的看着他。何西淮被簇擁着來到殿中,在看到衛玹覽的一瞬間就紅了眼眶,“陛下,隻有我是真心對你的,顧月舒現在哄着你,等他重新大權在握,他一定會對你下手的,陛下,你醒醒”
衛玹覽看着大殿内的侍衛,冷聲道:“你早就想謀反了”
何西淮搖頭,“臣從來沒有過反心,臣自始至終都記得陛下跟臣說的,要殺了顧月舒奪回皇權。陛下,你忘了,但臣始終不敢忘。臣今日來也隻是要顧月舒的命,隻要顧月舒死了,陛下想怎麼處置臣都沒有絲毫怨言”
衛玹覽道:“你幹的事,死一萬次也不足惜,你給朕下蠱下毒,還有臉說從沒有反心”
何西淮震驚之餘猶覺好笑,“陛下,你說是臣給你下的蠱?”
“難道不是?”
一滴淚從何西淮的眼中滑落,他的聲音脆弱又堅韌,“當初是您堅持要服下蠱蟲,讓我安心的”
衛玹覽比他還要震驚,但他隻是下意識的去找顧月舒的蹤影,但顧月舒沒在,他沒有找到。蕭博淵的兵一直在城外候着,顧月舒接應去了。這件事衛玹覽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顧月舒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了。
何西淮察覺到他的意圖,眸中冷意漸濃,“事到如今,你也保不住他,把他交出來吧”
江蒼與古寒也在旁附和,“把顧月舒交出來”“把顧月舒交出來”
衛玹覽冷哼一聲,“你們兩個該死的蛀蟲,竟然還敢來朕面前叫嚣”
江蒼與古寒對視一眼,兩人瞬間就達成了共識,顧月舒要除,衛玹覽也留不得,于是兩人舉起刀就朝衛玹覽沖了上去,何西淮察覺到他倆的意圖,大喊道:“住手”
胡慶新攔腰抱住了何西淮,連聲勸道:“哎呀,九千歲,都這個時候就别優柔寡斷了,權利比什麼男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