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老動手動腳。”李藜拉拽他的手臂。
“這就算動手動腳?那你上午的行為算什麼?”應承澤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問:“上午,是誰的手在我身上亂放亂摸的?”
穿着羽絨服的李藜,快熱出一身汗,她難受道:“你放開我,我要回書房看書。”
應承澤沒有放開她。
李藜幾乎是被他摟抱到書房的。
書房的遮光窗簾拉上,應承澤的吻密密實實落下。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一寸一寸地填滿整個書房。
李藜不住地喘,手掌無力地推擠應承澤的胸肌。
今天沒有開地暖,書房很冷,李藜很熱。
她的大腦不斷地發出危險信号,身體出現了凍結反應。
應承澤趁機要更進一步,李藜咬上他的脖子。
說是咬,實際上李藜已沒有半分力氣可用。
應承澤欲壑難填,手掌按壓她的腰背。
倆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應承澤的舉止越加大膽、狂放,李藜在他的齒間低泣,“不行,家裡沒有那個東西。”
應承澤收手,貼着她的唇低笑:“早上不還說家裡有備用的東西?”
耳尖的李藜聽到大鐵門吱呀一聲,忙使出僅剩一點兒的力氣掐他:“鄧茵他們好像回來了。”
應承澤啄了一下她紅腫的唇,彎腰撿地上的衣服,沒忍住,撩開她薄薄的打底衫,又親了一口她的腹肌。
李藜的身體極速抖動,筋骨仿若被他這動作一下全抽走了,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明天幾點起床?幾點運動?”應承澤一邊給她穿衣服,一邊問。
“七點左右起床,起來簡單洗漱一下就開始運動。”
“好,你叫我。”
李藜仰頭看他:“你不用跟着我的作息來,那些器材你随便用。”
應承澤開始穿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經道:“我喜歡跟你一起運動。”
他确實是一本正經,隻有滿腹歪心思的人才會這樣一本正經。
李藜剛想擰他腰間的肉,客廳的門又被敲響。
如果李藜不再打算趕走那三人,應承澤覺得他得想想辦法讓那三人離開了。
李藜問:“幹嘛?”
趙躍然:“看看你倆在做什麼壞事。”
李藜的臉、唇、耳,幾乎快成同一個色号了,不用想都知道室内發生了什麼,何況這倆人還把窗簾拉了起來,外面是一點光都看不到。
應承澤捋了捋李藜的衣領,不耐煩道:“房租付了嗎?就在這裡問東問西、跑上跑下。”
“主人都沒發話,你着什麼急?”周雲起輕眨了一下眼,視線定在李藜紅腫的唇上。
應承澤冷笑:“着急把周總您清理出去。”
趙躍然幫腔:“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李藜很不喜歡這倆人對應承澤的語氣和态度,霎時間沒過腦的話脫口而出:“誰說他是太監了?”
應承澤以為眼下他與李藜處于暧昧不明、糾葛深重的關系中,李藜不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可她站在了他這一邊。
她總是這樣無意識、不自覺地招他,招别人。
應承澤不由得深深歎息。
他這輩子估計是要徹徹底底栽到她身上了。
看戲的鄧茵笑道:“隻要你說他不是太監,就沒人會說他是太監的。”
李藜這才反應過來她話裡暗含的信息,臉刷得一下又加深了一個色号。
“看完了嗎?看完了可以走了。”李藜下逐客令。
周雲起:“我占了你的閣樓,但日後你還是可以上來看星星。”
李藜:“看星星哪裡都能看的,不是非得在閣樓看。要是你們對星星感興趣,暑假天可以和王慧的弟弟一起去後山那條梁上看,他在讀天文學碩士。”
王慧的弟弟?大概率就是李藜星空系列插畫裡的男主角。
應承澤瞧了瞧神情坦蕩的李藜,不大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周雲起沒達到目的,略有不悅,問:“想好收多少房租了嗎?”
李藜看一眼應承澤,應承澤住一年,她收了三十萬。雖說她最後肯定會把這個錢還給應承澤,但畢竟門外這三人不是應承澤,她收了他們的租金,鐵定不願意還他們的。
所以她得把租金定的合理一點。
李藜:“周總你占據的空間大,你要住半年,我收你十萬租金。如果你覺得合理,可以直接把錢轉到我微信。”
然後她看了看鄧茵和趙躍然,“至于你倆,先假定你們會住半年好了,一人給我轉五萬就行。如果你們沒到半年就走了,多的錢我會退給你們。”
門外的三人沒有半點兒覺得李藜是在獅子大開口的驚訝表情。
李藜開始認為自己定的租金太少。
周雲起看着應承澤問李藜:“他給了你多少租金?”
李藜移了兩步,與應承澤挨近了些,身體稍微斜倚着他,“他跟你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