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承澤隻是想趁李藜洗澡的時間準備好要穿的衣服,哪裡想到她已經洗完。
他的手指收緊門把,克制翻湧的欲念,眼睛卻難以看向别處。
她的肌肉線條比從前要明顯好幾倍,每一寸皮膚都透着光澤和彈性。
從前,他們就很合拍,如今隻會更合拍。
“站起來。”
應承澤沙啞的嗓音令李藜不安,她埋着頭,看着地闆說:“你先出去。”
“能擦到嗎?要不要我幫你?”應承澤充耳不聞她的驅趕,朝她走了兩步,蹲在她身邊說:“站起來,我幫你。”
李藜雙臂環抱小腿,心髒快跳到地上了,“不用,我柔韌性很好。”
應承澤的手指爬動,他克制又克制,仍然難以自持,沉聲道:“這一點,我想我比你清楚。”
李藜害怕風險和意外,她不可能和他在沒有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做,“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不行。”
應承澤的精力、體力都很好。
兩人有了初次經驗之後,他幾乎一有空就會想做,而且花樣繁多,令自認為見過大世面的李藜常常無法招架。
應承澤趁她不備,展開她。
他的嘴唇反複拂過他的日思夜想。
李藜成了離開水的魚,被應承澤翻來覆去地折騰。
她從緊張、焦灼到愉悅、興奮,最後潮湧。
李藜下意識朝床頭縮去,不敢睜眼,她怕看到變化了的應承澤。
她怕自己也忍不住。
應承澤抓住她,再次以唇舌拿捏她。
李藜捂着嘴尖叫。
等她重新顫抖時,應承澤爬上去親她的手背,蠱惑道:“要不要我?”
仿佛被一塊重石壓着的李藜聞言睜開眼,飛散的魂魄漸漸聚攏,嫌棄道:“你渾身都是汗。”
應承澤冷靜要求:“你可以幫我。”
李藜借機完成他所謂的補償,“這算不算補償?”
“那得看你之後做的事情是什麼。”應承澤梳理她的發絲,指腹揉壓她的頭皮,引誘道:“告訴我,你之後會做什麼。”
他要是說算,李藜還不會生氣,可偏偏他如此不要臉。
李藜擡起沾滿口水的腳踢他的胫骨,“我又想了一下,你說我應該補償你的話,很奇怪。”
應承澤的另外一隻手也沒閑着,“我不是先補償你了?”
李藜:“我又不需要你的補償。”
應承澤笑:“那怎麼辦?我已經補償你了,你總不能享受了,才說你不需要。”
“我明明讓你出去的。”
“我又沒進去。”
李藜說不出話。
應承澤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沒再逗她,起身下床,打橫抱起她。
“跟我走,補償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李藜不想聽他随時把這件奇怪的事情挂在嘴邊,決定趁此機會解決幹淨。
她三下五除二完成他希望她為他做的事,并且眼睛始終看着他的臉,“行了吧?”
應承澤的忍耐極限已經快被她突破。
她總是能不經意地将他逼瘋。
她還是不知道她的雙眼擁有的魔力。
李藜屏住呼吸,掌心越來越燙,越來越燙。
時間太久,久到李藜覺得火星子都快出來了。
最後時刻,李藜抽出一隻手,捂住了應承澤的嘴。
她一個人住,不清楚一樓或閣樓會不會聽到這種程度的動靜,所以還是謹慎一點為妙。
身體乳被洗澡水稀釋了。
考慮到冬春交際,天幹物燥,李藜接受了重新塗抹身體乳的建議。
李藜又累又餓,可抹着抹着,他又擡頭了。
李藜推開他,煩躁地說:“我餓。”
應承澤表情淡定:“我比你餓。”
再次結束時,已經快九點。
李藜洗了手,拿着手機先下了樓。
啃着蘋果的鄧茵,見李藜雙頰绯紅,不懷好意地問:“做什麼,現在才下樓?”
李藜怕她聽到了動靜,雙眼沒有直視她,直接轉向廚房,“跳繩。”
周雲起端了粥和蛋餅從廚房出來,“吃飯。”
李藜看向鄧茵,鄧茵撇嘴攤手:“是叫你,不是叫我。”
真是複雜死了。
李藜:“你和鄧茵吃吧,我跟應承澤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