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霁雲聽完八卦搖出自己的智腦在工作郵箱裡翻記錄,他記得幾個月前有收到個離婚綜藝的邀請,在哪兒呢,找到了。
細細的看了一遍合同後,齊霁雲往秘書室的工作群裡發了個投票,“你願意支持老闆的綜藝首秀參與《離婚也能當朋友》的錄制嗎”
“握草!”隔壁辦公室爆發出一聲驚呼,“我們領導這是抽什麼瘋了,是住在我肚子裡的蛔蟲嗎?盡幹人事!”
“怎麼了?”
“你看工作群啊!”
“不會又是什麼離譜的活兒吧。”
“沒沒沒,是驚喜。”
“握草!齊霁雲不會是在哪裡偷聽吧!”
“不會吧!”
“你等一下,看我的。”膽大包天的女生清了清嗓喊道:“齊霁雲是豬,蠢得要命的蠢豬!傻子一樣又懶又扣!”
四周一片寂靜,齊霁雲淡定的放下咖啡杯繼續默默聽,罵罵而已啦,又不會少塊肉,話說剛剛是誰的聲音來着,得記住她,下次多給她派點兒活,看着感覺還挺閑的。
“看來是沒偷聽,還得是閑月,你是真大佬,萬一領導真在偷聽呢?”
“不是,能偷聽手下人說話的領導是什麼好領導嗎?這種人還跟着他幹,那我是不是有病,就算他不炒我,我也要炒他啊,隐私權有沒有。”
“6,剛還是你剛。”
齊霁雲進了自己辦公室,原來是葉閑月,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蔣随川一邊吃着午飯一邊就着郵箱裡的綜藝邀約下飯,離婚綜藝邀約,這是嫌他哥這婚離得太慢了催他哥早點離婚嗎?
蔣随川看完合同内容,往上劃拉去看發件人,“齊霁雲?這誰呀。”他說着點開齊霁雲的名片,九歌集團研發部總裁秘書……
……
12點了,他該催他哥來食堂吃飯了。
“主人,您有新的工作信息。”
“主人,您有新的工作信息。”
“主人,您有新的工作信息。”
蔣随舟的智能管家諾亞像是沒有升級的ai助理,隻會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沒有絲毫溫度的文字信息。
蔣随舟下意識地蹭了蹭自己摟抱着的抱枕,擡手晃了兩下左手腕,智能管家自動播放信息:
“第一條工作信息來自總助-蔣随川:哥,你好了嗎,來食堂吃午飯啊,你今天不是發熱假嗎?好像沒有什麼工作安排呀。”
“第二條工作信息來自總助-蔣随川:哥,封臨晚的秘書給我發了一個離婚綜藝的邀約,說是能提高品牌知名度省廣告費,問我們有意向去不。”
“第三條工作信息來自總助-蔣随川:哥,這是不是封臨晚在變相的催我們離婚啊?”
蔣随舟聽到“離婚”二字一下子驚醒,他眨了眨眼,瞅了瞅自己抱着的抱枕,原本想問你怎麼在這裡,出口的詢問卻是:“你催我離婚?”
蔣随舟胳膊壓在封臨晚脖頸上,眼神逼視着她,他不想離婚誰逼他都沒有用。
封臨晚舉手投降:“我沒有,這件事我也是從你這裡知道的,估計齊霁雲這家夥要先斬後奏。”
蔣随舟冷笑一聲起身:“你最好是,我現在還不想離婚。”蔣随舟松開封臨晚,從床上起身,他對着穿衣鏡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整理儀表。
“起來,去樓下食堂吃飯。”蔣随舟垂眸俯視還躺平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某人。
封臨晚翻身冷笑,“你覺得我現在下去合适嗎?”
蔣随舟輕眨了下眼,不是,為什麼這兩次每次醒來感覺好像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一樣。
蔣随舟坐在床尾凳上筆直的雙腿支開撐在兩邊,手工定制的西裝褲包裹着他修長的腿勾勒出性感的曲線,雙手随意搭放在膝上等待着封臨晚的後文。
封臨晚也不說話,隻是将被子拉上腦袋露出自己的耳朵和後頸,真無語,如果她不是知道蔣随舟一直記得自己是alpha,她真的懷疑蔣随舟在going她。
白皙的耳朵尖上是明顯的泛紅的牙印,那柔軟敏感的腺體上是血迹斑駁的牙痕,蔣随舟起身坐回床邊他下意識地伸手撫上封臨晚的耳朵尖,“你這不會也是我幹的吧?”
腺體的咬痕就算蔣随舟沒有記憶,但後脖頸上那麼明顯的一朵銀白茉莉花印記容不得蔣随舟不承認。
但耳朵上可沒證據。
“不是!”封臨晚躲開他的撫摸,“狗咬的,下次這狗再一叫,我就跑過來那我才是真的狗。”
蔣随舟輕笑,“頭發放下來擋住就好,我們食堂今天的飯菜很香,不吃很虧的。”
“得了吧。”封臨晚翻身盤腿坐起,“我頂着一身你的信息素到處晃蕩,你是不是很爽?”
“為什麼?”
“利用我鞏固你在這裡的地位。”
“不用你頂我的信息素,我頂你的信息素出去晃一圈,效果是一樣的。但是現在不需要了,我已經把景玺踢出去了。”
蔣随舟說謊了,效果是一樣的,可是當他今天發現封臨晚真的頂着他留下的痕迹出門時他居然莫名的開心,是那種被深深隐藏起來的占有欲被滿足了的開心。
或許,他對封臨晚的感情可能沒有他想的那麼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