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簡還沒有意識到蒼耳出現在他身後的嚴重性,還用一種貪婪的眼神打量着蒼耳,聲音從低啞變得急切起來。
“你知不知道,白術是天煞孤星,他父母兄嫂弟妹都被他克死了,靠近他的人都沒好下場的。”
“你拿白術錢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嗎?”蒼耳輕聲問。
“不過一吊錢而已!”白文簡不屑地撇了撇嘴。
蒼耳嫌惡又鄙夷的眼神狠狠地刺痛了白文簡的心,他惱羞成怒,神色變得猙獰。
“賤-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着就要用強。
他打不過白術,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娘們嗎?
隻一個呼吸間,白文簡就被蒼耳反扣在地。
白文簡吃痛,又氣又怒。
可任由他在地上扭動掙紮,都無法掙脫。
他的臉漲得通紅,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恐懼。
“放手!”白文簡慌了,他沒想到蒼耳嬌嬌弱弱的一個身段,結果這麼孔武有力:“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按照蒼耳以往的行事作風,本該是直接把白文簡了結了。
但一想到白術大驚小怪的模樣,蒼耳便順手扯下挂在房檐下的辣椒串把白文簡捆住。
白文簡沒辦法從蒼耳的手中掙脫,隻能無能狂怒。
把人給捆了,蒼耳還覺得不解氣,捏起拳頭揍了白文簡一頓,把白文簡打得鼻青臉腫,眼淚鼻涕橫流。
出完氣,蒼耳捏住白文簡的下颌質問:“白術今日沒回來,是否同你有關系?”
“他自己想去哪,與我何幹。”白文簡嘴硬狡辯。
蒼耳冷笑一聲,回了屋子。
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把菜刀,白文簡臉色一白,瞪着蒼耳,開始劇烈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刀刃貼在白文簡的脖子,拉出一條血痕。
白文簡臉色通紅,無能狂怒地看着蒼耳。
脖子上再次傳來痛楚,白文簡驟然瞪大了雙眼,急聲道:“我說!我說!”
蒼耳那陰翳的眼神和一臉鋒芒的表情,都在告訴白文簡,她是真的做得出來殺人這事。
白文簡不敢欺瞞,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給了蒼耳聽。
他靠在牆邊,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
聽到白術被他們誘騙到了賭場,蒼耳沉着一張臉,白日裡聽來的八卦響在耳際,想來那賭場并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惡狠狠地捏着白文簡的衣襟:“你最好祈禱白術沒事,不然你就給他陪葬!”
說完,用力将他甩開。
白文簡被狠狠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痛苦地呻-吟着,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悔恨。
看着蒼耳離開的背影,白文簡如獲大赦,松了口氣……
他的目光落在了蒼耳扔下的菜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