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草,你嗓子裡面開摩托了,怎麼還是氣泡音?”
程栩真後悔沒拿手機把這幕錄下來,以後沈楸渝要是再不理他,他就用這個作以要挾。
“問你個事兒,你回答上來我就放你。”
“嗯......”
“XY是誰?”
“男的。”
和程栩猜的一樣,那束玫瑰花果然是男的送的,心裡一股酸勁驟然襲來,“我知道是男的,名字呢?”
“男的。”
“我知道。”程栩耐着性子又問道,還松開些手,“名字,還有他送給你多少次啊?”
沈楸渝“切”了一聲,語氣中充滿輕蔑:“XY不就是男的嗎?哪來的傻逼連染色體是什麼都不知道!”
“......”
程栩無言以對,覺得自己和沈楸渝的腦子全被拼夕夕砍了一刀。
在他松開手的瞬間,沈楸渝一個左正蹬将他踹下床,隻聽“咚”的一聲,程栩感覺自己後面要裂成四瓣了。
“疼......”
程栩扶着老腰站起來,連忙查看沈楸渝的情況,結果卻看到沈楸渝的脖子上也有好幾個紅印,和他的一模一樣。
真是鬧鬼——這屋裡難道還有别鬼在親沈楸渝嗎?
堅守不能讓别鬼搶占先機的原則,程栩懵着腦袋瓜子就貼到了沈楸渝的嘴唇前,遲遲不下嘴。
這讓他想起高中時玩大冒險時,被别人按頭親上沈楸渝的唇。
那時正側頭熟睡的沈楸渝猛然驚醒,在周圍人的起哄下,沈楸渝當着他的面戴上了一個口罩。
“我不是,我沒有,是他們!”
“程栩,你真的很煩人......”
針紮似的刺痛在一瞬間傳來,程栩一個激靈跳下床,随即便感覺嘴上有股溫熱流出,他摸了摸,是血。
他看向已經睡着的沈楸渝,嘴上也有血迹。
也許是疼痛讓程栩恍然明白,他和沈楸渝之間确實存在的共感。
所以剛才也沒有什麼鬼要和他搶沈楸渝,完全是他自己想親的,雖然沒親成。
程栩看向窗外,皎潔的月色如水般平靜,他突然想讓沈楸渝就這麼一直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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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身上的印記全是我造成的。”沈楸渝弓着背抱頭坐在沙發上,語氣裡全是自責,“抱歉.....我以後再也不喝那麼高度數的酒了。”
程栩立刻察覺出沈楸渝的情緒不對勁,“抱歉啥?你這突然有了小說裡面的能力,可我連‘暴富’這種爛大街的buff都沒有。”
“那我給你錢。”
“我才不要!”
“但是我昨天晚上對你做了那種事......”
程栩直接愣住,他還沒說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沈楸渝腦補得還挺快。
“你知道昨天晚上咱倆幹啥了嗎?”
“我不想知道。”沈楸渝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見到此狀,程栩開始發揮他的想象力:“咱倆昨天‘嘿嘿嘿’,然後‘哼哼哼’,再然後‘嘩嘩嘩’......”
“停!你要再說下去,信不信我接着啃你?”
程栩心裡倒是樂意之至,但嘴上卻說拒絕,畢竟這事不能都讓沈楸渝主動,而且強扭的瓜也不甜。
趁這個機會,程栩心生一計:“如果你讓我當你保镖的話,我以後就絕不跟你提昨晚的事。”
沈楸渝遲疑幾秒後才開口:“......可以。”
程栩假裝客氣道:“你要是勉強的話,我也不強迫你。”
“不是,我在想這個是否會耽誤你的工作。”
原來沈楸渝竟想要陪他一整天,程栩心裡頓時樂開花。仔細思考後,他決定兩頭兼備:“寵物醫生我還是要當的,但你,我也絕不落下。”
“怎麼說?”
“你不是‘共感’嘛,那我吃什麼東西你也能感受到,既然如此,你的一日三餐,我也要參與,特殊情況除外。”
沈楸渝很爽快地答應。
“還有,我要去你公司找你玩,保安不準攔我!”
“沒問題,隻要不耽誤咱倆的工作就行,還有嗎?”
程栩眸中一亮,“你上一個月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