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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朱炳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透着些急不可耐。
女人緩緩走近,朱炳才發現她又将手套穿上了。
“能不能…”朱炳看着她靠近,香氣愈發濃烈,他糾結地開口,因羞恥換了個更委婉的說辭“你的手很美。”
女人笑了一聲,用行動回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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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可能覺得他的喊叫太難聽,于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帶着香氣的手掌蓋住了他的嘴,他下意識地用臉去蹭,才發現是冰冷的皮革手套。
但這也足夠讓他shuang了。
因為動作,他靠在了女人的身上,感受着着身側的體溫,朱炳能感到女人緩緩貼近他的耳側,“喜歡爸爸的XX嗎?”
分明是羞辱人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卻格外性感。女人按着他臉的手松了松,好讓他回答。
朱炳大聲回應,“喜歡…我好喜歡。”一雙眼睛因為身後冰冷的刺激泛起了血絲,正定定地看着她的方向。
女人笑了幾聲,這讓朱炳覺得被鼓勵了。
“喜歡…”女人貼在他的耳側,細微的呼吸都被他的耳廓捕捉,他聽到了女人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着,“喜歡就好,朱炳,你喜歡就好。”
就在朱炳沉浸在那溫柔的呼喚裡的時候, 女人卻突然變了姿勢。
朱炳一驚,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死死按住。他剛想張嘴詢問,下一秒…
…
苦澀又令人作嘔的液體流進了他的喉嚨。朱炳開始掙紮,按着他的女人的力氣出奇的大,将他牢牢固定住。
“小聲些。”
朱炳擡頭,女人還是那副表情,下垂的眉眼和上揚的唇角,割裂的兩種情緒同時出現在她臉上。
她在笑,都笑出了眼淚…但看起來也在哭,因為眼神是悲傷又痛恨的。
她今晚說的話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朱炳在喊叫。此時她又一次靠近,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
“朱炳,喜歡爸爸的燒X嗎?”
朱炳這才恍然發現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心裡發慌,舌頭在被塞滿的口腔縫隙中亂動。
被他一捂,又被含在嘴裡,凍住的物件早就捂熱了,随着外表的冰水融化,現在居然有些軟趴趴地垂落。同時,朱炳嘗到泛苦的血腥味,他下意識的用舌頭去舔,觸碰到了一塊爛肉,外表還有些已經幹癟的經脈紋路。
朱炳瞳孔緊縮,假道具會這麼真實嗎?他沒怎麼見過真實的,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嘴巴裡面這似乎并不是什麼道具,而是活生生的活人身上的物件。
女人見他慌慌仰頭,終于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朱炳,喜歡嗎?”還是那句話。
朱炳看着她那張臉終于是反應過來了,他意識到了嘴巴裡面這/根/的主人,也意識到了身前女人的身份。刹那間他像是被人丢進了冷水池。上頭的情遇降了下來,遲來的反胃感湧上。
嘔吐物湧上,卻被他已故父親的根基堵在嗓子眼。他開始劇烈掙紮,女人的力氣愈發地大,大到讓他窒息。
他想張嘴詢問,一開口,泡過他父親的污水拌着他自己的唾液和嘔吐物從唇角流了出來。
“你..”朱炳滿目絕望,口齒不清地掙紮着要說話,他雙手死死抓住女人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抓了半天隻是抓毀了她的一隻手套。
女人,也就是林宿泱看着他垂死掙紮,終于快意地笑了。
林宿泱最後一次靠近朱炳,藏不住的嫌棄和恨意流露,依舊是那副溫柔的嗓音,對于朱炳來說卻像是索命的鬼哭。
“在你把猥/亵我妹妹的過程當作談資講給别人聽的時候,你就該想到這一天了。”
這是朱炳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之後的一分鐘裡他因為窒息反複的博起,被他已故父親的X子噎死了,他含着滿嘴的髒污,屍體倒在了自己的經液和糞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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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個小時,警方發現了他。
法醫從朱炳喉嚨裡夾出了他父親失蹤的鳥,同一時間林宿泱的死訊傳來。
至此案件中涉及的三個人全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