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司行疏三下并兩步把黎霧塞回被窩,讓他重新被暖意包圍。
“是不能和我說嗎?”
司行疏神神秘秘的半夜不睡覺跑到書房,還反鎖了門,難道是和其他omega聊天!
突然腦洞大開想到這個可能,黎霧想哭了,又打了個噴嚏,鼻尖泛紅。
“着涼了。”司行疏摸摸黎霧的臉,手上的熱氣傳了過去。
頓了頓,司行疏從懷裡把玉佩掏出來,戴到了黎霧脖子上:“一定一定不能把它摘下來,知道了嗎。”
“你半夜不睡就是去給我準備禮物啦?”黎霧微微瞪大眼睛,低着頭看玉佩,是上好的白玉,入手升溫,刻着繁複的紋樣。
司行疏雙眉間聚着一團疲意,怕黎霧不上心,又囑咐了一遍:“一直帶着,不要摘下來。”
黎霧點頭,把它貼心放着,剛好暖着心窩。
司行疏這才放下心來,上床把黎霧抱進懷裡,幫他暖着手腳。
……
黎霧覺得這個星期的司行疏很奇怪,不僅把他從黎父黎母家要了過來,自己做什麼都跟着。
不跟着,視線也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
剛開始,黎霧還是享受着司行疏難得的依戀,後面則越來越憂心。
盯着黎霧坐立難安地喝完一杯奶茶後,他站了起來,走過來問司行疏:“哥哥你到底怎麼了?”
司行疏還是裝作無事發生。
黎霧無法,就安靜呆在司行疏懷裡,讓看着很沒有安全感的司行疏把自己抱住。
“你在擔心什麼呢?”黎霧覺得司行疏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被拉得遙遠了,他仰頭親了親司行疏的下巴,“我不會離開你的。”
司行疏手上用力,隻道:“今天過去就好了。”
晚上,黎霧已然入睡,司行疏一夜未眠。
第二天陽光升起,灑滿房間,司行疏緩緩吐出堵在心底良久的濁氣,輕輕把像八爪魚一樣扒在自己身上的黎霧擺好位置,下床拉上了紗簾,室内又變得醺醺然起來。
八點,司行疏把黎霧叫了起來,讓黎霧去上班。
黎霧看着恢複正常的司行疏,眨巴眨巴眼睛:“你好了?”
“我沒有生病。”司行疏給了黎霧一個早安吻,淡淡提醒道,“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去公司了。”
剛放假,黎父就把黎霧抓去公司學習,黎霧得以把學習的理論和實踐結合起來,進步飛快。
黎霧撅起嘴親完,腳一蹬整個人縮回被子裡:“可我還想睡覺。”
一個星期足以讓他堕落了,他現在隻想呆在溫暖的被窩裡。
“你不是還在準備和傅斐打擂台的方案嗎?”
一句話,讓一個男人為你起床。
黎霧吃過早飯,換上司行疏替他熨好的西裝,拿着外套不肯穿上。
“能不能不穿外套啊哥哥,你不覺得和我的正裝格格不入嘛。”黎霧略帶嫌棄的看着外套,隻想氣勢磅礴的去震懾一個星期沒看到他會變得松懈的老油條。
司行疏替他打好領結,不容抗拒地給他套上外套,再送他到公司。
抗議無效,黎霧就擺爛了:“哥哥拜拜,晚上記得來接我噢。”又讨了個離别吻,黎霧才往公司走去。
司行疏目視他進到高樓裡,才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