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堰将軍!醒醒!你入魔了!”男人聲音帶着一絲着急,一個勁抓住玄堰的肩頭搖晃,心急如焚道。
陰煞符就直直貼在玄堰額頭,死命也摘不下來!
容陽着急卻毫無法子,男人生的儒雅又明眸皓齒,與曾經的模樣簡直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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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月樓閣之上,挂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銳利無比的劍刃直捅在她心髒之上,血水滴答将雪白房檐染成血色。
烏黑的發絲夾雜着血貼在額角,臉色慘白,一雙極好看的眸子大睜,但卻沒了光……
玄刃将軍脖頸之上有道極其深的血痕,男人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頸,将女人小心翼翼的抱下來,将女人抱在懷裡。
又是癫狂的笑卻又是委屈的哭,直到最後血流幹了,直到最後詭異的熊熊烈火将兩人一同送往極樂。
玄堰失了氣力,劈不開癡纏,打不碎執念,隻能任由一次次被吞噬到夢境深處……
“ 此子将來必将名盛天下,天潢貴胄”
“前途無量”
“朽木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
“他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将軍走了,怎麼會輪得到你上了位,要我說武癡一個!還不如老将軍收養來的小雜種!”
“玄堰,你食言了,我不會幫你了,我也食言了,也不該說什麼同甘共苦同生共死,雜種怎能與天子稱兄道弟。”
“走了。”
玄堰下意識想去跟着内個少年,一次又一次拉着少年的手腕卻都被狠狠甩開,最後隻換來一個厭惡又失望透頂的眼神。
被纏綿悱恻的夢又帶回内個夜裡。
荷花苑之上,兩個少年刀劍相對,互不相容,也不相讓,劍劍就往要害去砍。
最後,登月樓台之上,兩人對決。
玄堰意識回到身子中,混淆的看了看四下,不遠處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