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景老爺你一個知道我爛成這樣就夠啦,zero可能也會知道吧。真的,拜托了你們傳消息的時候千萬不要讓剩下的人知道,那樣就不是人生重開術能解決的問題了。
我可能需要大記憶清空術,我需要能讓所有人都失憶的病毒。
雪莉說這種病毒不存在,我說你加把勁給我研制一個。
她讓我走遠點别打擾她研究。
真是的,我也是個研究人員啊。
于是我把電腦搬到她旁邊開始噼噼啪啪,她不甘示弱開始給離心機配平。
君度笑眯眯地看着我們,給我雞皮疙瘩都看出來了。
“很可愛哦,志保。”
“姐姐!”整件事以雪莉氣急敗壞的喊聲結束。
想不到吧,雪莉,你姐姐站我這邊。
“你也很可愛,織。”
救命啊,怎麼有人這樣啊。
4
卡瓦酒說的加急,真的是非常急。
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他就打開手機撥打了某個号碼。
電話響了幾聲,接通了。
“Boss,我想給我的搭檔要一個代号。”
綠川光聽見卡瓦酒如此說道。
卡瓦酒可以直接聯系上BOSS??!
綠川光瞳孔地震,他完美的假面出現了裂縫。
“是,是這樣的,好的,我明白了。”
卡瓦酒挂斷了電話,把手機塞回衣服口袋。
“你的加急失敗了,但boss說隻要看到你的能力,還是會為你提前頒發代号。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抱歉。”
卡瓦酒看向綠川光的眼神充滿歉疚,他沙啞的聲音就像砂紙磨過玻璃那樣刺耳。
“接下來的日子你可能會有些辛苦,我會盡力讓你輕松些。”
于是,屬于綠川光的地獄到來了。
“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個月15日你同時出現在了東京和北海道?”
“我上午在東京殺人,下午在北海道送貨,晚上回來的時候還去偷了個情報,這些您都可以和卡瓦酒大人核實。”
綠川光有氣無力地回答道,他整個人都癱在審訊椅上,呈現出一種死人微活的狀态。
“你上個月.......”
“請和卡瓦酒大人核實。”
“你這個月.......”
“請和卡瓦酒大人核實。”
“你上上個月.....”
“請和卡瓦酒大人核實。”
癱在審訊椅上的綠川光覺得自己像極了複讀機,一開始他還會回憶當天在幹什麼,到現在他隻會複讀同一句話。
好累啊,他想,卡瓦酒,你打算什麼時候來帶我脫離苦海?
這都是你害的。
審訊人員看着一副非暴力不合作模樣的綠川光,恨的牙癢癢,可他偏偏又是卡瓦酒的人,根本動不得。
卡瓦酒護短是出了名的不講理。
你和他講道理,他和你講物理。
所以他們隻能把綠川光就這麼放着,等卡瓦酒過來把人帶走。
卡瓦酒帶走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綠川光,帶回來一個活蹦亂跳的蘇格蘭。
“接下來你要做什麼我都會裝作不知道,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為你提供掩護,記住,你的安全是第一位。”
卡瓦酒看起來有很多話想說,但都放棄了,他更疲憊了,弓着腰,仿佛背着千鈞重的東西,聲音也越發沙啞。
“必要的時候,可以出賣我。”
這是卡瓦酒的禮物,慶祝蘇格蘭獲得代号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