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老師:“……宇智波同學?”
放心吧老師,我絕對不是因為○本沒畫就對怎麼開寫輪眼毫無概念,這隻是我計劃的一部分,中間的忘了,總之我有我自己的節奏。
仗着腿長優勢我一個滑步,在最後關頭閃過對手的攻擊。好險,差點被一拳打死。趁着喘息的間隙我再度開口:“小愛同學?”
揮舞沙包大拳頭的言川小和憤怒大喊:“我叫言川你給我記住啊!”
一邊玩去吧言川同學。沒人叫你。
我在老師“……”的表情裡秦王繞柱,眼睛迎風瞪了半天除了幹的我想流淚之外毫無用處。
居然既不是感應燈也不是聲控燈。可惡,這一刻我突然有種格格不入、被所有宇智波排擠的挫敗感。
被稱作查克拉的能量彙聚在言川小和的拳頭上,每一次與我擦過時都讓我心髒狂跳,幻視我被錘成餅餅的場景。而他也明顯因為攻擊的落空而愈發焦躁起來,每一下攻擊破開的風聲都更重,那股高昂的情緒最後極端到我已經無法忽視的程度:
“哈,我在霸淩他們?”
我好像在那一瞬間置身到了一個晦暗扭曲的世界。視野忽明忽滅,而我的前方,【言川小和】臉上布滿重重陰影。
在富嶽的和室裡,當他對我使用幻術而讓我的寫輪眼本能啟動後,我看到的、以及沒來得及看到的場景再度——并以一種更明晰、更具沖擊力的方式于此刻出現在我眼前:
空氣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扭曲、像是波紋般一圈圈蕩開,那是怎樣一個世界?我無端感覺到了被拉扯的感覺,又像是沉入水中,陰影狂亂扭動,然後凝聚成型:
【言川小和】
他此刻看着我,嗓音尖銳:“白癡,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誰拳頭大誰說話。*”
“強者享受世界,弱者當然隻有被當作肥羊宰啊!*”
“敢愚弄我的臭蟲,受死吧!*”
………………
…………
……
等我回過神來時,耳邊已經是一片驚叫。三勾玉寫輪眼對幻術有極大的加成,因此所有人都将突然呆滞後跪倒在地的言川小和的敗因歸結于此,充當裁判的老師甚至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
“結和解之印吧……宇智波同學,現在可以把你的寫輪眼關掉了。”
——因此他們也覺得痛哭出聲、滿臉鼻涕眼淚的言川小和是被我的幻術影響……沒有這麼惡趣味啦我!
“對不起、我不該恃強淩弱,搶别的小朋友的零花錢……”
“我會好好還錢的嗚嗚嗚……”
在校霸當衆爆哭、一陣自爆卡車吸引全部注意力時,我悄悄咪咪後撤。我摸着被藏到寬松袖口裡的錢袋,想到它雖然來路不能說不正但也不可以輕易對人開口……總之我現在有種強烈的偷感。
當然,目前來說其實更重要的是另外一點……我表情凝重,但我的同學完全沒有放過我:
“宇智波同學,你能再表演一下嗎?”
“……什麼?”
“那個、就是那個——”
“偏鋁酸鈉——”
我:“……”
毀滅吧,趕緊的。
***
這所謂的考前摸底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原因是開了寫輪眼我是秒天秒地的挂逼,不開寫輪眼我豈不是站着挨打的傻【哔——】。
而我的同學也因為校霸的前車之鑒而紛紛像躲避沾○拖把一樣躲着我,但因為這玩意舞起來确實演出效果拉滿而依依不舍聚在我周圍——總之話糙理不糙雖然我有點太糙了但我的意思就這個:
不要再問我偏鋁酸鈉是什麼為什麼要喊偏鋁酸鈉了!!别學了不是豎起一根手指在鼻子旁邊學了也不準向左看我啊啊啊夠了!!
因為當衆扮演魔法少女……啊不是,當衆中二病大爆發而羞恥感拉滿的我想要立即提桶跑路,但看完比試後覺得我幻術一流體術不入流的老師表示好怪并打算再看一眼,然後就抓着我單獨來摸底我的體術。
我成功讓他長了見識:
“宇智波同學,訓練場上不能睡覺!”
我安詳的平躺在地上,一邊覺得忍者體質真他爹的牛逼,橫飛出去十幾米居然也沒摔死我,一邊覺得我真苦,果然人隻要能吃苦就會不停吃苦。
老師表示他真的沒用力并且申明拒絕碰瓷後一五一十把我的練習評價記錄下來,等到我走出校門時,天色昏暗,落日的輝光灑在木葉人聲熙攘的街頭,我摸摸臉頰的創可貼,和摸着頭頂尚未消退大包的漩渦鳴人一同歎了口氣。
他還附帶一聲肚子空空發出的悲鳴。
漩渦鳴人:“……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