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情的經過說複雜很複雜,說不簡單更是不簡單,其中環環相扣,但凡缺失任意一節我都不至于在木葉原地出道……不是,原地社死。總之以後來止水來局子裡撈我的話說,就是:“完全就是你的錯吧!”
我激動地說:“才不是啦!”
怎麼想都是世界……不是,都是邪惡毒蘑菇假借清純長相欺騙我的錯啊!
但放在最開始,我根本沒意識到這些全靠魚目混珠進來的、因為對敵岩忍大勝利而讓我覺得好用多用采回來的毒蘑菇叢中的老實菇們,實際的本質也全都是妖豔○貨。于是在已經演變成火鍋遊戲、夾雜“仔細看看那是菜嗎就往鍋裡放!”的崩潰大喊的聚餐裡,我最終憑借它們成功吓死……不是,終結了我的隊友們無聊的吵鬧:
“我的蘑菇,可是有劇毒的哦(咬)”
在我的隊友們驚恐的視線裡,我伸筷子夾起已經在高湯中翻滾一會的蘑菇,塞進嘴裡嚼嚼嚼。
除了與我一同對戰岩忍的椿以外,止水和信當時一個神隐一個準備暗算我,并不知道我小樹林毒蘑菇迫害岩忍的機智。于是在我以身試險(?)以及反應過來的椿替我解釋後,一時之間房間内充滿了快活的空氣。但之後除了擁有宇智波濾鏡的信在跟着我動筷子,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逃避起了桌子中間咕嘟咕嘟冒着熱氣的湯鍋,也就因此成為了本事件中唯二能保存顔面的幸運兒。
而在聚餐後止水班各自分開、我随着鳴人和佐助前往售後服務第一線時,這些内裡焉壞的邪惡蘑菇們的威力已經悄然展現。
比如鳴人就說:“小緒姐,他們人不在那邊啊!”
偌大的場地裡雙方分站兩邊,呈鮮明對立之勢。帶着我沖入訓練場的鳴人與佐助兩人已經露出戒備的姿勢,而我在被回頭發現我不知道在看什麼的鳴人叫住後,若無其事地轉回身,使勁眨了眨眼後試探着走出兩步往前一站——
三個言川小和同時激動喊道:“老大!”
我:“?”
此刻我已經發覺了事情的不對勁,但我覺得這大概是我酒喝多了看東西重影的緣故,除了發誓菜就多練外并沒有往别的上面聯想。而有信的實例在前,我對悔改的力度非常自信,因此這種仿佛不良聚集打群架的場景裡能同時涉及言川小和、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三人,必定是有邪惡之人帶壞風紀,不出意外就是言川小和口中的老大。
雖然有些困惑為什麼如此邪惡之人沒有觸動我的暗影雷達,但我眼神還是犀利起來,開始在場上梭巡,我倒要看看這無視校園和諧秩序,破壞木葉村風村貌的法外狂徒到底是誰。
沒想對面已經聞聲色變,紛紛看過來,其中一人深吸一口氣,指着我如報菜名……不是,倒豆子般一鼓作氣道:“難道你就是三天速通忍校拳打上忍腳踢中忍創建團扇派連言川也不是你一合之敵被無情收做小弟的忍校唯一指定校霸——宇智波緒?”
“藍眼睛的宇智波……沒錯就是你!”
在自顧自的提問、自顧自的回答,輕而易舉用三句話毀我一生清白之後,那人絲毫不顧我大受震撼的表情,轉頭将矛頭直指鳴人和佐助:“好啊,原來你們遲到這麼久是去搬救兵了。”
“怎麼,把老大喊過來就覺得你們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有本事我們一對一單挑啊!”
對比我們這邊寥寥四個人簡直算是烏泱泱一片的對面,此刻突然開始追求公平公正起來。他們在放下這句狠話後随即陷入一陣騷動,互相争執中不時傳來“還是你”“我才不”“不然他”這樣的推诿之詞,最後終于推出一個人面如苦瓜向我發出挑戰。
他抖着聲音說:“打、打一架就好了哦,千萬别把我打死了。”
我:“……”
比起對邪惡竟是我自己這種回旋镖紮到自己身上的荒誕現實感到無力,我第一反應是擺明自己的态度,而在場的友方……真的能算是友方嗎?我現在感覺除了佐助外,這一個喊我老大一個喊我宇智波大姐頭的家夥都是包藏禍心,想要在即将趕來的警衛隊面前污蔑我讓我蹲局子啊!
因此我激動道:“他們诽謗我啊,佐助老師!”
佐助:“……”
佐助:“我在這裡。”
他顯然不能接受我對着一個訓練用木樁子喊佐助。我從善如流地轉過身,想起時年六歲的佐助小同學可能還不如木樁子的一半高……我誠懇地低下頭,佐助:“……”
在我模糊的視野裡,他看起來很像是一隻黑漆漆的炸毛……炸刺海膽。
鳴人同樣很不滿:“小緒姐你幹嘛這麼叫他啊!我才不要認他當老大的老大啊我說!”
其實是老師不是老大。但大概是被他這句話啟發到,佐助明顯氣順很多。他再度恢複一貫在外的酷哥臉,語調卻不可抑制地帶出點優越來:“跟你們這些家夥不一樣,我才不是因為被搶劫過……我才不是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來的!”
不小心說露真相一角的佐助立即警惕地追上一句話,而三好學生遭遇搶劫,狂徒反被制裁,背後真相令人暖心——
言川小和:“是老大!是老大讓我明白了愛與正義!”
原來自從言川小和悔改之後,不僅洗心革面在努力打工還上之前搶來的錢(裡面包括鳴人的生活費),還主動挺身替被欺負的小朋友出頭,此處舉例鳴人與不願透露姓名的海膽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