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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失憶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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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惹他厭煩隻能裝作乖巧地回答,“當然,說不定我真是一個絕世殺手呢?”,放下碗筷的雙手出其不意地襲擊了他的脖頸,隻是還沒碰到那嬌嫩的皮膚,就被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吃了一嘴的沙子。

我發誓再也不惹他了,撲克臉一身的武藝,我怎能從中讨得一點好處呢?

左肩的傷又開始隐隐作痛起來,“當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敢說你剛才不是想要偷襲我?”

我的小心思幾乎是被一語點破,隻是自讨苦吃一般灰頭土臉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你的身世或許與你左肩的紋身有關。”撲克臉指了指自己左肩的位置。

“左肩?”這兩字不禁讓我臉上染上绯紅,不由自主摟緊了自己的身子。剛起來的時候,便隐約看到了左肩的紋身,卻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簡直就是四不像。

“我查過書籍了,這是一種名叫鸢的鷹。或許這就是有關你身份的重要線索。”熾熱的目光落在我的肩頭,我卻不敢直視他。

“你不知道嗎?如果一個男子看了女子的身子就要娶她為妻。”這句話我是脫口而出,似乎是有人曾對我說過一句。

撲克臉這才拉開了我們的距離。“我是好心給你包紮傷口,我隻包紮了傷口。”之後的時間他也就在一旁遠遠地看着。我隻當是尋了個貼身保镖。可是被人貼身監護,我這心裡卻沒有一點踏實的感覺。

他口中所說的那隻鸢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隻聽見“砰”的一聲,小院的木門,憑空裂開,原本依附在上面的藤蔓瞬間沒了歸宿。陸陸續續來了三人,救命恩人急匆匆的,在前頭。身後跟着一男一女,男人明顯是帶着怒氣的,從他手裡的握的那把木劍就知道。

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我還是迅速上前擋在救命恩人的身前。“不好好練劍,倒是有閑情在這荒山之中種花種草。”男人手中的木劍直指着前院的花草。

“那都是藥草,價值千金呢!”

“真的是罪孽。”男人隻是大手一揮,木劍随之揮舞,散發出的劍氣直逼衆人,最可憐的還是那一方花草皆被斬斷根莖。

救命恩人似乎早已經習慣,看着花草有些惋惜,她似乎不敢直視那個早就怒火中燒的男人。

“趕緊把人家姑娘還回去。”那劍客丢下一句話就揚長而去了,留下的衆人和那破碎的花草一樣在風中淩亂。

一個婦人疾步沖到我的跟前,一顆媒婆痣在我的眼前被無限放大,我被她吓得癱軟在地,來不及反應,就被她拉着離開。”誰成想到這花轎被半路截了去,你這個新娘子還好意思在這裡躲着,婆家可是着急壞了,還不快和我回去。“這人的力氣很大,步子也大,我隻能兩步并作一步走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小院離我越來越遠,救命恩人和撲克臉也隻是目送我的離開。我有些不敢往前走了,眼前的媒婆似乎比那個撲克臉還要可怕。我強撐着不熟練的儀态進了轎子,想着起碼看起來不是那樣的醜态百出。

這不是花轎,隻是坐人的轎子。一路上搖搖晃晃的,我的兩隻手勉強按住頭頂蓋上的那塊紅布不讓它到處亂晃悠,腦袋也暈暈的。不知道走了幾裡路,出轎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門口的紅燈籠高高挂起,微微透進來的光亮搖曳着。

明明是娶親,卻安靜極了,風吹一陣,紅蓋頭再也遮擋不住眼前的景色,這是一個深宅子,黑漆漆的,不像是要拜堂成親的地方。走了幾步路似乎到了大堂,因為有很多人的目光似乎透過這蓋頭聚到了我的身上,令人渾身不自在。

”一拜地。”我被人摁着拜了一頭。

“二拜天。”又是一個踉跄。

“夫妻對拜。”這是一個更大踉跄。

”禮成。”這兩個字被拉的很長,我聽的有些刺耳。旁邊的人推搡着我前進,一個轉身,卻被人猛的拉了回來,手腕被他狠狠地牽制住,高高舉起,“各位,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舉辦的冥婚。新郎是個躺在棺材裡的屍體。”

冥婚!那人一舉扯下我的紅蓋頭,我這才看清了情形,我一人身着喜服,而他們卻是喪服,幻想中的新郎靜靜地躺在棺材之中。

遠處傳來的鐘聲,不急不慢地敲了三聲,衆人蜂擁而至,全部湊到我倆的跟前。

“你們這是迷信,這是強搶民女。”男人的手腳被綁的很嚴實,嘴裡的髒布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而我根本還來不及逃走就被人捆住了手腳,捂嚴了口舌,押着一步一步,他們審視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栗,直到擡頭看到了那個人,才變得雲淡風輕起來。

他雙手叉腰,那劍被他抱在懷裡,隐身在院内的樹上,明明是在看我,卻又假裝漫不經心的樣子。一個又粗又涼的鐵柱和我緊貼在一起,我倔強地擡頭看他。

這個人到底想要試探我到幾時?

慘白的屍體被人從棺材裡擡了出來,就那樣平放在我身旁。我不敢去看那張死人臉,即使我似乎和這個人拜了堂,成了親。

寒風陣陣,我卻開始心急如焚,又回過頭來嘲笑自己愚蠢,竟然指望撲克臉來救我。我憑什麼去相信一個陌生人呢?明明和他之間也隻是匆匆交談過幾句。

這是牢牢的鐵鍊,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濟于事。又是一陣鐘聲,打更人的聲音終于傳到了耳邊,已經是酉時,原來他們隻是在靜待一個良辰。

掙紮的四肢被無情地掌锢,滲出的血順着鐵柱的紋路一點點流進那棺材之中,這是要我放血身亡啊!我隻能用緊貼的額頭無助地敲打着身後的鐵柱,是祈禱也是自我解脫。

我不想死,誰會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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