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和葉:“嘛,平次平時就挺沖動的,但我真的沒想到,工藤君也會拼命。”
毛利蘭:“那你們能想到,晴久,就是栗林君,為了一個任意球,和對方後衛肉搏的樣子嗎?”
兩位女孩搖頭。
黑羽快鬥:“三年前的少年隊比賽?”
毛利蘭:“嗯。那場比賽是新一和晴久最後一場少年隊比賽,也是決定超級聯賽U15級别的賽季冠軍花落誰家。赢了就是冠軍,平局就要看淨勝球,輸了就是亞軍。對戰雙方正好是頭兩名,結果,一直以冷靜理智著稱的俱樂部青年隊代表的新一他們,踢得比對面的國中球隊還拼命。”
中森青子:“哇哈……是Esperion的梯隊吧?每次看報道,都感覺他們的選手踢球都很優雅,沒想到還有這種時候。”
遠山和葉:“然後呢?”
毛利蘭:“比賽進行到下半場第37分鐘,Esperion少年隊依然落後一球。作為隊伍的司令塔,新一和晴久的體力都已經到極限了,但想赢的話,還需要兩個球。下半場第40分鐘,新一接到隊友的傳球,在晴久和桐木的配合下,順利助攻遊馬君,Esperion扳平。”
黑羽快鬥:“然後,新一就被對手踹到地上了。”
遠山和葉&中森青子:“哎?!”
毛利蘭:“但那會兒,如果不能再進一球,Esperion就輸了。因為教育理念差異,他們的淨勝球比對手少不少。然後,下半場第43分鐘,Esperion得到了一個角球機會。最後一搏,新一去開球,隊内的高個子們都跑去搶點,連門将秋山君都沖過去了。”
遠山和葉:“哇哈,好拼!”
黑羽快鬥:“賽後,我聽邊上的球迷大叔說,Esperion的小孩很少這麼拼。”
毛利蘭:“嘛,最後,晴久扛着對方的後衛,頭球擺渡給了後點的志村,志村踢了一個非常刁鑽的滾地球,Esperion憑借這個壓哨球,拿下了聯賽冠軍。”
中森青子:“好厲害!”
遠山和葉:“Esperion的比賽确實很好看。”
中森青子斜了眼自己的竹馬:“某人每次都是一個人去看呐。”
毛利蘭:“青子醬想看的話,我們加個Line吧!但新一和晴久都不在青年隊了,一線隊的票不是很好要。”
中森青子:“沒關系!還是謝謝蘭醬為我考慮啦~”
與此同時,在原本的22号門上方看台找到了“甲子園惡魔”留下的第三個電話,就在服部平次準備揪出對方時,場上的比賽進入延長賽。
工藤新一靠在觀衆通道的牆壁上,聽着耳機裡的實時廣播,忍不住感慨:“太頑強了!不愧是阿鳴。”
回到球員通道的服部平次憤憤的将通訊手機扔過來:“那個混蛋!什麼延長賽啊!”
工藤新一掃了眼暗号:“好消息是,我們不用猜了。”
大泷警官:“什麼意思?”
工藤新一:“812[9]49。去年和毛利叔叔一起來的,他當時開玩笑說,812是阿爾卑斯看台。”
服部平次:“哈?”
工藤新一:“諧音啦~812的發音和高地很像,甲子園裡的‘高地’,不就是阿爾卑斯看台嗎?”
服部平次:“這是什麼無聊的中年老男人喝多之後的無聊笑話嗎?”
工藤新一:“嘛……”
總算找到了這位在交通是事故裡痛失愛子的前高中棒球顧問鳥光先生,大泷警官和服部平次将人帶到球員通道,等待兵庫縣縣警接手的時候,看到等在通道裡的工藤新一,鳥光先生有點意外:“工藤選手?”
工藤新一點點頭:“您好。”
鳥光先生:“我有個問題。雖然這位警官和這位高中生偵探已經回答過了,但是,對于活躍在球場的一線運動員來說,可能有不同的答案。”
已經知道這位可憐的父親作案動機是什麼的工藤新一同意了:“您講。”
鳥光先生:“一場高中生的比賽而已,結果如何說到底,隻有參賽的學生們會關心,你們為什麼要拼命去做呢?”
工藤新一:“因為想赢。我知道您的意思。相比于棒球的選拔體系,足球的商業化更為徹底。作為俱樂部梯隊出身的選手,我成長的環境其實比校隊裡更複雜一些。即便如此,我們這些經常被指責‘不夠拼’的青訓生,在自認為重要的比賽裡,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去赢球。競技場上,想赢不是很正常的嗎?”
鳥光先生點點頭:“謝謝。”
大泷警官:“我們走吧。”
當天晚上,輸了比賽又得知有人溜号的成宮鳴,在贊助商的酒會上,抓着“溜走”的工藤新一喋喋不休的抱怨了半小時。看着對方紅腫的眼圈,工藤新一頂着好友們調侃的目光,咽下了嘴邊的真相——算了,阿鳴這家夥連鬼屋都不敢進,就别告訴他今天差點就目睹自殺式爆炸慘案了吧……
蹭飯的黑羽快鬥:“新一無視噪音的功力見長呐~”
中森青子:“哇哈,甲子園不是棒球盛會嗎?怎麼這麼多其他項目的選手?”
黑羽快鬥:“都是人脈和資源,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中森青子:“你這家夥,偶爾也能說出點帶腦子的話嘛~”
黑羽快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