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淑哲指向斂紅豆,新生指了止雅,而止雅和斂紅豆不約而同的指了闵淑哲。
“What?你倆是不是仗着坐的近搞什麼小動作了?”
“天地良心啊學姐,選人的時候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斂紅豆舉起手對天發誓。
一輪遊戲結束,被淘汰的人憋了半天,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立刻群情激昂的開始對峙,激動的差點把桌子掀翻。
衷沈拍桌子:“我都說我大大的良民了,還投我!”
“止雅才最心機好吧,每次都裝作不會玩的樣子,把我們耍的團團轉。”
“關鍵紅豆和部長配合的也很好,誰能想到她們兩個是一夥的。”
斂紅豆捧着紅透了的臉頰:“沒有哇,我們能赢都是學姐太聰明了的緣故。你們的詞牌是什麼?”
大家攤牌,平民牌是“骨灰盒。”
“哈哈哈哈哈哈。”
“再來!”
幾輪遊戲下來,大家就像認識了幾百年的老朋友一樣,甚至都敢直接過來給止雅這個部長灌酒了。
闵淑哲拿的酒度數不高,喝起來有點像果汁,屬于調味果酒,但喝多了後勁很大。
她是認準了第二天周六,大家都休息可以睡到天亮。
所以止雅作為部長也喝了不少,一輪遊戲結束,止雅輸了,又喝下一杯,然後離席去廁所。
頭昏昏沉沉,肚子裡裝了太多水讓她走路也發沉,如果待會兒水排出去體内隻剩酒精,她會更暈的。但她必須保持清醒,待會兒要幫大家付賬和叫車,如果暈倒了會給别人添麻煩的。
一閃而過的念頭讓她腳步緩緩停住了,靠在牆上緩神。
今天餐廳的包間基本上被學生會壟斷,她站的地方正好是宣傳部開趴的包廂,也是張廖琪所在的部門。
但是她的确神志不清,以至于連自己靠在了張廖琪身邊都不知道。
張廖琪臉色不善地盯着徑直走到自己身邊不動了的人,對着電話那邊說了句什麼,就挂了電話。
“你又搞什麼?”
止雅隻是想短暫休息休息,才閉眼假寐的,誰知道這麼快就失去了意識。
“嗯……”迷迷糊糊的痛呼。
張廖琪在她倒地的那一刻側身讓開,看着她軟綿綿倒在地上,煩躁地抓了下頭發罵出一句髒話:“真是無語。”
宣傳部的部長發現張廖琪不見,出來找她,發現止雅也在:“止雅喝多了?趕緊将人扶起來,你在這看着,我去找下權益部的人,前台應該有記錄他們在哪個包廂。”
止雅今天穿了一條垂地雪紡褲,上身是件白色罩衫,黑色的抹胸若隐若現,歪着頭靠在牆邊,張廖琪兀自煩躁了一會兒,突然想開了似的對着地上的人咔嚓咔嚓拍。
拍完覺得不滿意,她又将人頭發弄得淩亂,換了各種姿勢拍來拍去:“止雅,你也有今天。”
做這一切都是背着監控的,張廖琪又拍了好幾張,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才停下收起了手機。
斂紅豆匆匆過來,十分抱歉的扶起止雅:“實在對不起,學姐出來的時候還很清醒,沒想到她竟然喝的這麼醉。”
“嗯。”張廖琪對不是止雅的人沒有那麼大敵意,尤其今天還有意外收獲,她十分友好的将人交給斂紅豆。
“你們心也太大了,放任一個爛醉如泥的人獨自跑出來,玩一會快點回學校吧,你們權益部基本上都是女生,出來玩太危險了。”
“嗯嗯,我們馬上就準備走了。”
止雅靠在斂紅豆懷裡,難受的發出嗚咽,于是斂紅豆手穿過她膝彎将人抱起來。
宣傳部的部長豎起大拇指:“小學妹看着軟軟的,力氣還不小,一下子就把人抱起來了。不過會不會太勉強,别把人摔了,”說着上前一步,“要不還是我來吧,你說要抱去哪,我在你後面跟着。”
斂紅豆揚起白淨的小臉義正辭嚴地拒絕:“男女授受不親,學姐睡着了,我守着就行。”
那部長笑呵呵的:“現在的小學妹們都這麼有趣嗎,那行,你小心點,學長我就不管了。”
“嗯嗯,我們先走了。”有什麼柔軟的觸感擦過側頸,斂紅豆眼中暗光閃過,手指又收緊了些。
她沒有回到包廂,而是繞到了餐廳後門叫了輛車。
坐在出租車裡,斂紅豆叫醒了止雅:“學姐,醒醒。”
“這裡,是哪?”周圍一切都是靜态的,止雅覺得意識懸浮,像是踩在雲端。
“你有點醉了。”
“我沒,醉。”止雅努力保持理智,但收效甚微。
“我不信,除非你能一字不差的重複我說的話。”
“我,真沒醉,”止雅慢悠悠說,“你說,我能重複。”
“真的嗎?”斂紅豆拉開她,神色晦暗:“你說,我好累。”
“你,說我好累。”
斂紅豆:“我好累。”
止雅學:“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