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好像有什麼不對。
它剛剛沒看錯的話…
這兩人…
是不是打着打着打進了卧室江翊順手把門關了還順道把它屏蔽了?
打什麼架能打成這樣?
why?
tell 統 why?
系統舉牌。
求善待。
......
屋内燭火幽微,兩人衣衫半遮半掩,冰肌玉骨若隐若現,江翊眸色一沉,扛起虞夏甩在床上。
虞夏還未将身子擺正,江翊徑直欺壓而上,俯身親吻着她。剛開始他還如春雨般溫柔克制,可虞夏的一句“會不會親不會讓我來”給人家惹毛了,驟雨來襲,隻剩下瘋狂的索取。
室内溫度逐步攀升,衣衫.散落一地,虞夏被江翊吻到頭腦發昏,手腳發軟,化作了一攤春泉。
略帶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初綻的花蕊,原本深藏在深處的花蜜緩緩滑出,堪堪停留在嬌色花瓣上。
花蜜香甜,沁人心脾。
江翊指腹擦過嘴唇,原本幹涸的雙唇在花蜜的滋潤下顯得水色盈盈,他情難自抑伸出舌尖,将未凝固的花蜜吞喉入腹,下一秒從脊椎骨傳來陣陣麻酥的顫意。
他曾嘗過很多花蜜,槐花、桂花、紅麗花,可從未有一種花的香蜜讓他如此沉溺,渴求,也從未讓他如火焚燒,難以理智。
于是他啞着嗓子說:
“夏夏,看來她很歡迎我。”
虞夏擡腳踹向了江翊胸口。
一陣輕笑自喉間滾出,江翊逼近雙頰绯紅的虞夏,拉起她的手引誘她循序漸進,附在耳邊宛若妖魅呢喃:“夏夏摸摸...”
“夏夏…”
虞夏現在頭腦發昏,江翊在她面前好像變成了勾人心魄的魅妖。
任由他留下滾燙的山水潑墨畫。
這一次,就算結果如飛蛾撲火,她也甘之如饴。
心甘情願。
還未緩過神來,虞夏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主導位置已經交接在江翊手上,他眸色幽深眉尾一挑,便起了壞心思。
虞夏咬唇别過臉,現在根本無法直視某人那太過侵略占有的眼神。
江翊輕嗅紅梅,聽見了幾縷破碎的輕哼。
他一下一下啄着虞夏的嘴角,低聲問道:“夏夏,你愛我嗎?”
虞夏神魂迷離,無法回答這種問題。
他沒追着問。
隻是擡頭看着雪夜中在枝頭迎風綻放的紅梅。
起初隻是飄着小雪花,不知怎地漸漸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點滴落在紅梅上,花枝上下輕顫,空氣裡充斥着梅香。
雨勢漸大,接連不斷的雨水打下,花枝無法承受大于自己幾倍的重量,開始劇烈顫抖。
顫抖之中電閃雷鳴,肆意貪婪天氣中,紅梅樹顯得弱小可憐。
雨勢過于猛烈,磅礴地接連下了七八次,最後戀戀不舍停下,由鵝毛大雪收尾,淹沒枝頭的胭脂色。
不過,在外界瘋狂汲取占有之下...
那紅梅花好像開得更嬌豔了。
江翊折騰了很久,甚至虞夏連連求饒也不願放過,一直到天色明亮,直到她喊啞了嗓子累得睡過去。
看着懷中熟睡的少女,江翊在她額前落下虔誠一吻。
其實他無所謂虞夏說沒說愛他。
因為他早就知道答案了。
江翊一直沒告訴虞夏,她那日在南河鎮撕開他第一個假面的晚上,身上是被他種了東西的。
隻不過既不是毒藥,也不是蟲蠱,而是因果。
他是因,她為果。
解開因果的辦法隻有一個,那便是她的愛。
至于虞夏毒發吐血和之前他看起來毫不留情的招式,不過是他使手段讓她産生的幻覺罷了。
他怎會舍得傷她分毫呢?
如若虞夏心裡一直沒有他,那因果輪轉,她會很快被強制送回原本屬于她的地方,可能再回長安的路上,她就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可若是虞夏心中有他,哪怕僅有一席之地,她都會平平安安呆在這裡,除非她自願離開,否則任憑誰都不能帶走她。
江翊靜靜聆聽着虞夏的心跳,同她一起入睡,貪戀着所剩無幾的溫存。
夏夏,可以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在那人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