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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對于我這新造型,你有什麼評語?”白愁問。
“像......”雷奧張口。
“像個小醜!”南沙搶答。
雷奧閉上了嘴。
“喂南沙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改口了!”海瞳把南沙舉起來,圍着白愁轉了一圈,讓南沙從各個角度觀摩白愁的新發型。
南沙連忙辯解:“不是的海瞳,冤枉呀。剛剛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就從我嘴裡吐出來啦,不知是誰這麼如此沒有品味啊!我是覺得很有型的吔!把海虎武神大地第一帝皇的王者氣派襯得更加深藏不露呀。”
“你不要當大家都是笨蛋好不好,你剛剛是不是又在......”海瞳邊說,邊抱着南沙繞到座椅後面去了。
雷奧斜着眼看她倆打鬧,不知道在想什麼。白愁則是放下已空了的酒杯,開口:“年輕人真有活力啊。無相,便開始我們大人要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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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我白鐵馬便要把你白愁轟下,為我父親海虎武神白正報仇!”鐵馬騎着亞飛沖了出來。
海瞳聽到這話嘴角一抽,狠狠掐了一下南沙的臉皮說:“又在耍人是吧你給我等着!”
結果白愁迫出一滴鮮血滴在亞飛眼上,這擁有三十四萬匹力量,遠遠領先當前25重天版本的大鐵鳥便停了下來。
即使海瞳因為害怕被鐵鳥撞到而後退了一步,她懷裡的南沙仍和鐵鳥上的鐵馬離得很近。
和鐵馬四目相對,面面相觑,南沙尴尬地笑了一聲:“師兄下午好。”
“你在攪什麼,”見南沙明明能自爆後複活,卻悠閑地縮在海瞳懷裡,鐵馬一邊跳離爆炸的鐵鳥一邊憤怒地說,“趕緊脫身和我一起殺敵啊!”
南沙還沒說話呢,海瞳先開罵了:“你沒長眼睛嗎!你師妹這樣你不擔心她你讓她跟你一起打交?”
鐵馬不會說出南沙能複活這秘密,見白愁已被強者圍毆,連忙趕過去,隻給南沙撂下一句:“又在耍人是吧你給我等着!”
“天哪我好忙。”南沙懶洋洋地打個哈欠,嘴裡卻進了幾滴白愁殺人形成的血雨,又甩頭呸呸呸吐出來。
“我大伯那麼有情義的人怎麼會有這麼無情的兒子,還不如那武男呢!”海瞳怒道,“你師兄就是這樣一個人嗎?”
“呃,嗯,但是,海瞳你确實也應該擔心我會對你不利呀,”南沙右手食指一彈,一發磁場力量炮便射向空中飛舞着的蝴蝶,“畢竟我的家園被你家付之一炬,我的大王還被你們捆在旁邊呢。”
明明力量炮是向着那蝴蝶打去,蝴蝶卻沒有被打散,而是在空中不穩地左右晃蕩,撲騰兩下,找回平衡後急急飛走了。
仔細一看原來那劍炮堪堪擦過扇動的翅膀之間,而未損蝴蝶本體分毫。南沙對力量的掌控就把旁邊什麼木柱鐵柱遠遠超越,和她師兄鐵馬一樣,如利箭一般精湛了。
“你要害我,為什麼還等到現在?我才不信你會對我不利。你連在戰場上都不殺人,殺我一個小小的海瞳做什麼了?哼,既已把你視為朋友,你就不要作出些試探我的話來了。”
南沙反而被這番話搞得不好意思起來了,原諒她和海瞳暧昧來暧昧去其實真的别有用心吧。
于是南沙示意海瞳低頭,小聲對海瞳說:“我其實是異變人。”
“三眼族内有異變人是很稀奇的事情嗎?”海瞳不甚在意地答道。
“我其實......不會死,海瞳,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真的不會死,”南沙真誠地看着海瞳,“假如我在你面前停止呼吸,被碎屍萬段,或者你聽到我的死訊了,請一定要相信我會回來的,好嗎?”
“你,突然胡說什麼呀!”海瞳慌張,“表叔叔是應承過你來海虎城做客,是擔憂方才表叔叔說要殺人,沒說放過你嗎?表叔叔,你不會害她的對吧?”
“确實。”打交沒打爽,已回到座位上的白愁敷衍地答道。
“我很讨厭不告而别,和用自己的傷勢欺騙别人感情,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南沙收斂一切表情來表達這句話的嚴肅性,“等會可能非常亂非常亂,我沒有機會說這句話了,所以提前告知你一聲。”
“什麼......”明明方才還在鬧呢,氣氛轉變怎麼這麼突兀啊。不過沒一會,海瞳就說服了自己,南沙她就這樣,想到啥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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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無賴胡說什麼?”海瞳生氣地對着自首的武男道,“我還說比起鐵馬你更像大伯的兒子呢,原來你倆都是風族大龜蛋!”
武男其實早就發現剩一條胳膊躺别人懷裡的南沙,隻是情況太危急,他沒有在意被誰抱着,反正南沙鬼點子多指不定又在憋什麼壞事。
當海瞳對着他發話時武男才注意到海瞳耳朵上的地獄耳環,于是他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在驚訝什麼!我表叔叔應承你什麼了,你張口就來!”
“他在驚訝瞳瞳你的美貌吔,”南沙憋笑,“這小銀蟲,看見美女走不動道,就差流鼻血了。”
“收你的嘴,”海瞳再次捏住南沙的嘴皮,“一個無情一個無賴,倆師兄這樣你還笑得出來?”
南沙海瞳一來一回間,武男已整理好了表情。南沙插科打诨令他抽空回複冷靜的好意他心領了,有機會便感謝她吧。雖然南沙本人并沒有這麼想而在說實話就是了。
白愁傳功給自首的武男,把後者打至五世的方向,開口:“三哥,說到底武男也是自己人。既鐵馬真是我大哥的兒子,說不定這小子真如南沙所說,是你所出呢?你便給你便宜兒子一些指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