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沒有再想着找誰一起玩,她默默的飛向了仙舟「羅浮」,在「建木」上找了個順眼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地方沒什麼人能來,所以對她來說還算清淨,所以她也能有空閑沉思一會兒。
可惜也沒沉思出個什麼結果——流火總覺得沒過多久(指幾個星期),「羅浮」上就不太對勁了。
感知‘争端之地’算是流火的天賦,更何況,「羅浮」上的某個洞天裡,陸續死了不少人。
本來這些人數不應該引起流火的注意,但奈何,她離的太近了,完全就是她的感知範圍内。
“……”流火稍稍有點不開心——雖然人類的争端從未真正停止,但在她眼皮底下直接打起來…
流火:這就是‘加班’的意思吧…
她落到地上,看到了一隻四處查探的狐狸崽。
在流火眼中,這隻狐狸崽身上纏滿了‘混亂’的因果線——意思是,就算他不是這次争端的緣由,也必定卷入了事件的中心——流火盯着狐狸崽看了好一會兒,認真的思考着:
這孩子,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正在被審視的椒丘:那位女士為什麼一直盯着我?她不是狐人,應該不可能是吃下變形藥物的步離人啊…
最後,因為椒丘和卡維身形相仿,流火暫時決定把他歸類為男性——要是認錯了…誰讓這隻狐狸崽穿的這麼嚴實?
對狐狸的性别判斷有些疑慮的流火:不如先去論壇發帖提問?
看流火就差舉起玉兆給他留影了,椒丘甚至少見的抱有一種僥幸心理——要是對方發了他的照片還帶定位就更好了,這樣飛霄一定能找到他和呼雷的位置。
他轉身離開,怕自己多餘的關注會讓監視他的步離人注意到這位女士——結果流火她·主·動·跟·上·來·了!
椒丘越走越是冒冷汗——姑奶奶快走啊,要是跟着走回呼雷那個院子裡他可救不了你!
因為椒丘的謹慎,呼雷正想着沒機會在他面前立威呢,正好來了個優質對象——你看吧,流火長得好看像個化外民,行走的腳步姿态都表面對方武力值堪憂,逃都逃不快更别提反抗了——這簡直就是在椒丘面前虐·殺的絕佳劇目主角啊……
流火:诶?還專門請人給我帶路的?
準備騙流火先一步去找呼雷的步離人:這女人腦子可真不好使……
椒丘看到流火坐在小院的石凳上,咬緊了牙——他豈不是要眼睜睜看着這位無辜的女士被呼雷嚼咽入腹?
但他還不能死…
椒丘這一瞬間甚至有些茫然——哪怕他願意為之赴死,恐怕也救不下這位女士——可這位女士又做錯了什麼?
流火當然啥也沒做錯——她甚至在想為什麼論壇的注冊昵稱不能填‘「逐疫天君」’,明明玉兆上都是這麼稱呼她的呀?
咳…因為遊客賬号發帖受限制,沒法發照片,所以流火還在試圖‘注冊賬号’獲得權限。
因為流火算是倒貼……呃,是自說自話跟着來的,所以呼雷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享受般的看着椒丘将流火拉到身後,徒勞的苟延殘喘。
看到椒丘令人可憐的舉動,呼雷還順便雪上加霜的表示:诶,外面的無辜路人都是我們的人質哦,你敢跑敢叫試試?
同時逼問飛霄的情報。
流火對他們的對話興趣不大,但這不影響她聽完全程——總之,這隻狐狸崽好像是想用狼崽入藥給一位叫‘飛霄’的人治病?
結果這叫呼雷的狼崽越說越來勁,最後甚至動起手來——指對那位狐狸崽的灰毛同伴動手。
椒丘看貊澤沒幾下就被打傷,隻能再次握住流火的手腕,小聲說道:“女士…跟緊我。”
她沒有自保之力,貊澤受傷,恐怕也無力掩護這位女士離開…
事實上,呼雷甚至是故意把重傷的貊澤丢在路上,就是要向飛霄宣戰。
反而是流火這個沒眼力見的倒黴蛋……呼雷看椒丘還挺在乎這個送上門的人質,甚至惡劣的笑起來:“那就讓她親眼看看…”
呼雷在流火皺眉的神情裡滿不在乎的吸食椒丘的鮮血,一邊還對椒丘的發言大開嘲諷:“你們的神(岚)無法拯救你的将軍,甘醴(流火)也不會為狐人垂迹…她唯一的活路,在我手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說小話的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