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扇子,一雙鳳眼眯起“老夫是風之精靈,聽從您的指令。”
雷精靈是個隻會指使人上陣殺敵的懶蛋,風精靈是個自稱老夫的眯眯眼,果然這些精靈都是一群奇葩。
禦影由月呼出一口氣,額頭冒汗,召喚類的魔法除了太費魔力,其他哪哪都好“幫我護着那兩個人。”
禦影由月走到那座山峰下,試圖靠瞬移登上這座山,可惜均以失敗告終。
他又一次摔進雪裡,大口喘着氣“果然…”
瞬移不光隻有距離限制,也有高度限制啊,他不得不承認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隻能希望這個精靈能派上用場了,否則隻能爬上去了,不過在那之前,魔力和體力都要堅持住才行。
禦影由月掩面死死咬着唇,他重新振作起來,背着路飛想把那條繩子重新系上,但一隻手根本辦不到。
腰間的繩索被系上,他回頭與一雙鳳眼對上。
風精靈上前一步,聲音輕柔“主君啊,孩子在面對無法解決的難題時要大聲求救。”
對于風精靈來說眼前這位主君确實還隻是個孩子,他眯着鳳眼“太微弱的呼救會被風吹散的。”
“也許你們需要一陣恰到好處的風。”
話音剛落,他拿着扇子輕輕掃了一下,一陣狂風自腳下升起,禦影由月緊緊的抓着山治。
身體漸漸懸空,被風吹的呼吸困難,他用防禦罩将衆人包裹起來。
身體懸在半空中令人不安,但風過于沉穩,他以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将人們送到山峰上。
風打量着自己逐漸消散的身影,笑了聲“看來我們這位主君,也已經到達極限了啊。”
風漸漸散去。
飛起來了?!
禦影由月眉頭緊皺,他察覺到逐漸散去的風更是心頭不安,在到達山頂後,那陣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怪不得是…恰到好處的風啊。
少一秒他們上不來,多一秒也不肯奉上。
禦影由月爬起來,他打量着眼前這座城堡,意識和體溫不斷抽離身體,眼前一陣陣發黑,嘴裡的血腥味不斷上湧。
身體一陣冷一陣熱,有時感覺溫暖的就像投入了誰的懷抱,不對…那應該是他背上路飛的體溫。
他張着嘴巴想叫醫生,卻隻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嘶啞聲,隻能無奈的用手臂往前爬。
他隻是定定的看着那座城堡,隻要找到醫生就能獲救了,不會有人再死在他的面前了。
世界安靜的隻能聽到心髒的跳動聲和沉重的喘息,那扇遙不可及的大門被打開一道縫。
好像有誰跑過來了。
聽不清…
他攥着眼前的腳腕,聲音像是擠出來的“救她…”
“救他們…”
那個女人蹲了下來,将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上,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隻能聽到“會救他們”。
在意識消散前,他仿佛看到記憶中的女孩沖他微笑,嘴裡喊着哥哥然後跑了過來…
Dr.庫蕾哈看着被攥住的腳腕,用力甩了甩發現根本甩不下去,她有些苦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不松手啊。”
都說會救會救了,對醫生都這麼不信任嗎。
她歎了口氣“那兩個家夥是他的同伴吧,這下可有的忙了。”
【我趣這小姑娘誰啊】
【來了來了!阿月的過去嗎?!又是活在回憶裡的人啊。】
【我記得阿月被父母抛棄在貧民窟裡後被一個老爺爺收留了,在那些碎片裡有那個小女孩的身影。】
【二刷了,提前備好紙巾哦。我大概明白阿月的自毀傾向起源在哪裡了,他擁有能夠預知未來的能力,在每一個時空每一個夢中都在努力打破被抛棄的命運…】
【可現實是他的父母還是因為世人異樣的目光将阿月抛棄了,所以在貧民窟那天阿月神情冷淡,他早就經曆了無數次這樣的場面了。】
【直到看到父母牽着另一個孩子,自己躲在巷子裡,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被愛的孩子…後來又經曆了兩次生離死别(這個我就不劇透了)導緻他對自己的懷疑更深。】
【他認為,自己是不被愛的孩子所以愛他的人都會被搶走,都會抛棄他。】
【他一直在拼命活着他也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但他曾經因為弱小失去了太多,經曆了太多無法抉擇,也因此他的自毀傾向很嚴重,就像那位大叔說的,遇到危險時他首先抛棄的就是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