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周白霖和岑嶼遠的相處時間在逐漸增加,除了睡覺時間基本都黏在一起。
岑嶼遠說這是為了促進白霖的腺體發育,也讓白霖更快地适應自己的信息素。
這個方法的确有用,白霖從最開始隻能聞到淺淡的玫瑰花味到後來在那股信息素飄來時瞬間就能反應過來,沒有絲毫排斥地接受。
隻是他的信息素太過稀薄,不太适合放出來。
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究竟是什麼味道,隻知道岑嶼遠好像很喜歡。
白霖抱着平闆待在岑嶼遠的書房裡,新搬進來的沙發和房間裡那個雙人沙發像同系列的,除了顔色外沒什麼區别。
沙發邊還有新的藝術桌台,月光白的圓桌上擺放着切好的水果,兩顆荔枝糖,一個剝開的糖紙。
雖然已經徹底熟悉攀附在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但當玫瑰的氣味太重時白霖就會支起腦袋,盯着處理公務的人看。
也不出聲,就等岑嶼遠發現他在表達不滿。
其實第一次聞出來那是玫瑰味道時,白霖還是有些驚訝的,他在手機上打着字【你的信息素是玫瑰味!】
那時候岑嶼遠正在幫他穿襪子,白霖在家不怎麼穿,冷氣又開得很低,岑嶼遠不小心碰到他的腳都能感受到冰涼的觸感。
他低着頭,把襪子提到白皙的腳踝,手機屏幕被遞到他面前時嘴角揚起一抹笑,并沒擡頭。
“對,很驚訝嗎?”
白霖繼續打字,【你之前身上是别的味道。】
兩隻腳都被暖白色的短襪套住,白霖察覺到他的視線後不自然地蜷縮着腳趾。
沒忍住還是伸手捏住他腳背的岑嶼遠也沒否認,“檀香嗎?是我身上的香水味。”
【還是玫瑰更香!】白霖毫不吝啬地誇獎。
那正在作亂的手指逐漸滑到他腳底,像在捏什麼柔軟的橡皮泥捏捏之類的東西似的,握住白霖的腳捏了兩下。
又覺得自己被捉弄的白霖不再和他溝通,收不回腳就任由他握住,自顧自窩在沙發上看omega知識手冊。
還是聽說他快分化的謝惜何發來的,很長的一個word文件,謝惜何說是之前他哥整理出來的,白霖想他哥哥真的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他的腳逐漸溫熱起來,握住他腳的手也撤走了。
高大的身影逐漸壓下來,停在一個暧昧的距離,“我的信息素味道,要保密,誰問起來都不能說。”
見慣他一身正裝的穿搭以及書房裡高高堆起的文件,知道他并沒有開玩笑,白霖非常認真地點頭,臉上是少有的嚴肅。
岑嶼遠笑着轉移話題道,“陪我去書房吧?”
反正在哪裡都是玩手機和平闆,白霖沒有絲毫猶豫就同意了。
躺在同系列沙發上的白霖早已看完文件,太無聊就給自己找了一部動漫,畫風溫馨又可愛,情節還有些搞怪。
他看得十分投入,偶爾伸出手給自己紮一塊西瓜,享受的緊。
自然也就沒發現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今天的白霖老實地穿上了襪子,癱在沙發上的姿勢換了幾個,最後還是倚靠在沙發上,把平闆放在腿上,用保護套支起來看動漫。
下訓後坐上車的謝惜何擦着汗給白霖發消息,詢問他在做什麼。
白霖把動漫暫停下來,回複好友,自己在吃西瓜看動漫。
謝小少爺極度不平衡,切出屏給他哥發了條訊息,【要你何用。。。】
剛開完會打開手機看時間的何勿言回複了個?
話題瞬間終結。
小少爺忙着和白霖吐槽自己新聽來的八卦,報到那天他情熱期到了,就讓何勿言助理幫忙來的學校,并不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這幾天的軍訓足夠小少爺在新同學裡混得風生水起,把報道那天學校出現的瓜都打聽個差不多了。
omega因為先天性體質原因,并不适合過度訓練,所以他們的軍訓都是以站軍姿,向左向右轉之類的訓練為主,休息時間也多,并不算太累。
八卦自然也傳的飛快。
怕自己打字說的不夠盡興,謝惜何把身上的軍訓外套脫下來丢在座椅上,露出白皙的胳膊。
車上的涼風逐漸壓下他的燥熱,不情不願地接過司機手裡的常溫水喝了兩口才打開手機,自動忽略何勿言的問号,準備白霖打電話。
在白霖接之前還是沒忍住向司機提出要求,“不許再聽何勿言安排,我要喝冰水!”
通話開始時他又像變了個人,語氣興奮地喊:“霖霖!”
他聲音其實并不大,但白霖的手機聲音開得大,導緻安靜的書房裡,瞬間響起一句很大聲的“霖霖!”,無比突兀。
白霖尴尬地給手機減小了些許音量,在桌面上敲了兩下,發出聲音證明自己在聽。
但顯然謝惜何參悟不到這個意思,“什麼聲音?你摔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