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重大工程的岑少終于躺上床,抱着香香軟軟的omega陷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來卧室打掃房間的柳阿姨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兩人動作更輕,關門的動作卻在看到陽台的水漬時頓住。
視線上移,看到了一條滿是水痕的内褲,在白色棉布上顯得異常明顯。
她猶豫幾秒,選擇當做沒看見。
由于生物鐘的存在,岑嶼遠也沒比平時晚太久起床,但是昨晚喝的酒有些雜,導緻胃裡有些灼燒感,額角還跳着。
懷裡的omega還在睡,臉龐微紅,嘴角還帶着笑,看起來是做了好夢。
浴室裡的衣服被他拿走,陽台上慘不忍睹的内褲也被他摘下,一起送到地下室去。
尴尬的是柳阿姨給他遞蜂蜜水時提醒他,“少爺下次還是把衣物留給我來清理吧。”
岑嶼遠喝水的動作一頓,耳垂泛紅,不自然地嗯了一聲。
白霖醒來時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手機,看岑嶼遠有沒有回複自己。
是在昨晚十點左右回複的,【看起來很好吃,寶寶有沒有乖乖吃完?】
雖然是哄孩子似的發言,但每次都能哄到白霖。
站在洗手台鏡子前的白霖看見熟悉的吻痕,完全見怪不怪,伸手摸了摸,好像還殘留着岑嶼遠的體溫,被燙的縮回手。
沒去上班的岑嶼遠走進來,沒看到床上的人就直接走進浴室。
白霖擡頭看向他,然後指着自己的脖子,用眼睛控訴他:看你做的好事!
岑嶼遠被他幼稚的動作逗笑,點點頭評價道:“很漂亮,是我的漂亮寶寶。”
知道他又在逗弄自己,白霖不看他,自己洗漱。
岑嶼遠欣賞完他刷牙,又看着他洗臉,白色的泡沫一點點被沖掉,一張白皙漂亮的臉出現在眼前。
“寶寶怎麼這麼漂亮,真想把你關在家裡。”
這語氣有些怪,不像是開玩笑,白霖看向他,發現他在笑,總覺得笑意不達眼底。
他聳聳肩,拽着他朝樓下走,想快點吃飯堵住這張嘴。
被牽着的岑嶼遠自然開心,由着他帶自己走。
不去上班的時候,上午都是兩人一起度過的,白霖陪着岑嶼遠辦公,給自己的畫作進行收尾。
之前給謝惜何設計生日禮物時岑嶼遠還有些吃味,酸酸地表示白霖第一次畫的東西是送給謝惜何而不是自己的。
被說的有些心虛的白霖暗自決定把作品畫到滿意為止再交給岑嶼遠。
岑嶼遠打開抽屜拿資料時看見熟悉的糖罐,裡面還有半盒荔枝糖,自白霖分化以後就不怎麼願意吃了。
他一直沒問為什麼,現在倒是機會。
轉頭卻發現白霖正沉浸在畫作裡,岑嶼遠準備等等再問。
白霖累了停下來休息時喜歡看向窗外,休息眼睛也休息脖頸,然後伸個懶腰。
抓到了偷看的岑嶼遠,他擡起下巴像隻傲嬌的小貓咪。
“累了嗎?”岑嶼遠問。
白霖點頭,有氣無力的樣子,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太好,現在有些沒精神。
岑嶼遠今天根本沒什麼工作,組織那邊最近幾乎是停下了,沒有什麼事情,公司裡也沒什麼事需要處理。
他抱着白霖坐在自己腿上,然後打開抽屜,拿出荔枝糖放在白霖眼前。
“寶寶最近好像不愛吃糖了,是不喜歡了嗎?”
一隻手摸着白霖柔軟的耳垂,動作不輕不重地揉捏。
白霖盯着他脖子上的紅痕,現在淡淡的,沒有自己脖子上的顔色重。
他有些不滿意,沒回答岑嶼遠的話,而是趴在還沒好的地方親了下,但因為之前都是咬的,嘬他不太擅長,隻發出聲音沒留下什麼痕迹。
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十分突兀,他不服輸似的又親了下,停留很久,幾乎是用唇在摩那塊皮肉。
退回時看到那裡泛了紅才滿意。
“怎麼了?”
白霖靠在辦公桌上看他,【糖和我一個味道,感覺在吃自己。】
“那寶寶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呢?”
圓圓的眼睛滴溜溜轉,他想出一個好主意,比劃着:【你吃,想我的時候吃。】
這和上一句的内容連起來,不得不讓岑嶼遠多想。
盡管他不太愛吃甜,但因為那是白霖味道的,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