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的動作被白霖用手按住,他太慌張,直接抓住了alpha的頭發,岑嶼遠自下而上看他。
那雙灰色的眼睛朝下看,濃密的睫毛遮住一半瞳仁,眼裡還有水光,看起來和之前一樣可憐兮兮,但今天他還會更加惹人憐愛。
岑嶼遠雖然處于下方,但掌管着白霖所有的情欲,像是居高臨下的統治者,牢牢掌控一切。
白霖不斷地搖頭,想要阻止他□□-口的行為,alpha卻用手捏住他的手,讓他抓得更緊,頭更靠近那裡。
怕他疼,白霖連忙又松開手。
熟悉的溫度落在膝窩,把他變成大字型,被人完全控制住。
可偏偏他不能言語,隻能用軟軟的聲音嗚咽着控訴男人。
可惜效果完全相反。
等他被親的痙luan,高-讓他整個人失去理智,倒在床上不知所錯地哆嗦,岑嶼遠才疼惜地親着他的指尖。
“舒服嗎?”
沙啞的聲音像是在砂石上打磨過,隻會讓omega更加擔心之後幾天。
但體内的藥物作用越發明顯,他幹渴地舔着唇,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岑嶼遠,不耐地伸出腿,又被alpha握住。
小腿肚被捏了捏,他擡着腳想逃離,又被捏的更緊,“别急,一會兒給你信息素。”
潮濕的水汽和熱氣把白霖團團包圍住,像蛇一樣遊走過全身,吻落在信息素最濃郁的地方。
白霖如他所願地抖着,交纏的呼吸讓人頭昏。
唇舌間溢出濕潤黏膩的涎水落在床單上,分不清是誰的。
一點點喂給omega,動作緩慢,似乎是要讓白霖好好品嘗味道,玫瑰香早已溢滿房間。
但看到白霖眉間輕皺一下就會停下來,輕輕吻着白霖。
就這樣過去好久,岑嶼遠隐忍得感覺額角的青筋都要跳出來,才算完。
omega被撐得用手摸着鼓起的小腹,連呼吸都變得十分輕緩,生怕牽扯到肚子裡的東西。
會讓自己-得哆嗦。
既然吃到了,alpha自然不會再像剛剛那樣,就像是穿着西裝的紳士瞬間變成田野間辛苦耕作的糙漢。
這之中的差距讓白霖完全沒反應過來,挂在岑嶼遠肩膀的腳亂晃着,alpha完全沒有反應,動作越發興奮。
舒爽到頭皮發麻的感覺會讓人上瘾,他附在白霖耳邊。
不斷呢喃着:“寶寶,寶寶。”
把白霖喊得想捂住他的唇,又怕人舔他的手,也不敢再發出甜膩的嘤咛聲,他隻能咬着唇。
耳邊暧昧的聲音更讓他更加羞澀,恨不得把自己埋進枕頭裡,但是現在他正面對着alpha。
幾乎完全喪失行動能力,渾身上下都是軟的。
直到被碰到某個敏感的、,他才猛然喊了一聲。
那是omega下意識會規避風險的地方。
比腺體還要敏感得多。
聲音有些尖銳,整個人也像振翅的天鵝一般抖動着,露出美麗的頸線。
美中不足的是,雪白的脖頸上被人吮出點點紅梅,但落在alpha眼裡那是錦上添花。
alpha奮力地__,敲打着想要打開緊閉的門。
白霖隻能在緻命的快-感中尋找喘息的機會。
對方真的太兇了。
他搖擺的頭無法被alpha看見,白皙的臉上滾落的淚珠滴在枕頭上,腰間的手卻越縮越緊,讓本就難以喘息的他瀕臨窒息。
恐懼感和刺激一起撲向他,被撬開時他整個人完全失去控制,像是被強制開機的破舊風扇,從内裡的線路到外面的扇葉都在不停顫抖。
他打了個哭嗝才讓alpha理智回籠些,黑色的瞳孔看向他,濃密的睫毛因為淚水粘連在一起,白裡透紅的臉上眼尾被染的豔紅。
肩膀上的腳下落,踩在岑嶼遠胸前,想撐着後退,分開兩人緊密貼合的距離,但是被捏住腳踝扣在alpha後腰。
他咬着牙,俯下身靠在omega身上吻着濃郁的香味。
這樣讓白霖更難受,嘴巴一撇就想哭。
卻又被alpha吻住,哭聲沒漏出一點,反倒理智再次離去。
岑嶼遠哄着他:“寶寶乖,完全标記都是這樣的,一會兒就好了,不會難受。”
年輕的omega并不知道alpha在床上的話不能相信,含着淚水點頭。
微風吹動窗簾,帶起新一輪活動。
酸麻的感覺由内而外流經全身,他顫抖着聲音接受alpha的信息素,咬在後頸的尖牙随着體内的信息素一起來臨。
把omega刺激到呆滞失語,一丁點兒聲音都發不出,連呻_吟都消失。
alpha成結是很漫長的,omega後頸接受不了太多信息素,注入的差不多,他才舔着荔枝味的破口,讓人緩一緩。
但他沒想到手心無論落到哪裡,omega都會輕顫,一縮一縮的,讓他更爽利。
白霖像個被玩壞的娃娃,瞳孔都不太不聚焦,岑嶼遠一點點吻過他的面龐,在吻他那雙漂亮到像是玻璃珠一樣的眼睛時他才有了反應。
眨着眼睛,灰色瞳孔注視着岑嶼遠,惡狠狠地“哼”了一聲。
岑嶼遠想這次真把人得罪生氣了,但是沒關系,他有一輩子時間來哄他。
他帶着白霖的手向下,“寶寶摸摸,說不定要有小寶寶了。”
“哼!”
岑嶼遠隻是笑,親他嘟起來的唇,“寶寶不生氣好不好?”
白霖想搖頭,卻不小心讓後頸的腺體被磨到,疼澀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把alpha心疼的瞬間吹了吹,又在腺體處輕吻舔舐,“不疼了不疼了。”
見他臉上沒那麼難受,才讓吻落回唇角,“寶寶?”
白霖看向他。
“我愛你寶寶,我的寶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