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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四十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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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辭讓從不與蠢貨論長短。

他微一擡手,盧玖就把不知從何處找來的臭布頭塞進刀疤船家的嘴裡,再利落地用麻繩捆好,結果還未把人拖走,門口又沖來三個水手模樣的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刀疤船家的同夥。

這些土匪平日裡為非作歹,一是仗着自身蠻力,二是抱團協作,可以說毫無身手可言,故而眨眼間就被一網打盡。

姜點微從刀疤船家手上搶回自己的黃金匕首和玉佩,見上面都被糊上油膩膩的指紋,愣時惱得把它們扔給魏山,直嚷道:“扔了扔了!髒死了!我不要了!”

末了,又覺氣不過,邊罵邊刀疤船家,“腌臜貨,搶東西搶到你姑奶□□上來了!”

“你說你是不是土匪?被抓了還出言威脅,這般有恃無恐是不是跟官府勾結?”

“現下可是在臨淮縣的地盤,那縣令是不是你的保護傘?”

刀疤船家先還沒把姜點微放在眼裡。

本來嘛,嬌嬌弱弱的小娘子,相貌是醜了些,但看她那刁蠻嬌氣的勁兒,能是知曉世事的人?

哪知道她張口就戳穿了自己與縣令的關系,愣時被吓出一身冷汗。

刀疤船家有心反駁,卻礙于嘴裡堵着臭布頭,那惡心難言的滋味讓他幾欲作嘔,可真吐又吐不出來,反而口中涎水直淌,使得臭布頭越發惡臭難聞。

姜點微離得近,很容易就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嫌惡得趕緊退後幾步,與魏山道:“你看他心虛得很,多半被我說中了,快拖下去好好兒審審,指不定他身上背着多少命案呢!”

末了,又轉而問君辭讓,“要不要去看看船上還有其他受害者沒有?”

君辭讓颔首,轉而遞給盧玖一個眼神。

盧玖得了主子的示意,旋即轉身出門去四處查看情況,果不其然在間隔一個客艙的距離之外的其他客艙裡發現了處于不省人事的兩男兩女。

君辭讓得了他的回禀,沒說話,而是看向姜點微,似在讓她做主如何處理。

姜點微不假思索道:“快把他們弄醒呀。”

“好歹也是證人呢。”

【關鍵是!那個杜錫彥還是臨淮縣令夫人的親弟弟呢!戳穿臨淮縣令的身份就靠他了!】

君辭讓便對盧玖道:“聽她的,去吧。”

眼下船隻雖停靠在河岸邊,卻是駛出臨淮縣城快二十裡,

魏山将活着的包括刀疤船家在内的四個土匪跟串糖葫蘆是的聯手捆綁在一處,便獨自去艙底駕駛船隻返航臨淮縣。

這邊盧玖也把清醒過來的兩男兩女帶去見君辭讓和姜點微。

杜錫彥有功名在身,生得也儀表堂堂,是以便是他代為出面向君辭讓言表謝意,“多謝郎君救命之恩。”

“不知郎君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待此間事了,某必然再備一份厚禮登門緻謝。”

“無妨,巧合而已。”

君辭讓不喜場面上的應酬,全無與杜錫彥四人多說的意思。

杜錫彥玲珑心思,雖是察覺到君辭讓的冷待之意,可到底因着對方自己才撿回一條命,便是厚着臉皮也得多了解恩公一二。

他剛起了頭,還要再說,姜點微便把話頭搶過去道:“敢問郎君姓名?”

“方才我家護衛審問這船家,才知他竟是披着羊皮的豺狼,多年來借着船運生意的由頭,劫掠過往旅客。”

“好似那臨淮縣令也與他脫不了幹系呢!”

杜錫彥細思姜點微的話裡,震驚的神色溢于言表,“小娘子,你所言當真?”

“那臨淮縣令如何會與土匪勾結?”

姜點微攤攤手,“誰知道呢?”她說着,循循善誘地問,“看你的模樣,難道識得臨淮縣令不成?”

杜錫彥聞言,渾身一震,面上既糾結又掙紮,最後終是洩氣般緩緩搖頭道:“某與臨淮縣令素不相識。”

姜點微道:“好叭。”

而後她轉頭與君辭讓咬耳朵,實則說話的音量卻足夠杜錫彥等人聽清,“那臨淮縣令狗膽包天,可不能讓他有好下場。”

“是株連三族呢?還是大卸八塊呢?”

姜點微的嗓音清甜嬌俏,聽在杜錫彥幾人耳裡卻有如地獄之音般可怖,她是怎麼用玩笑的口吻說出這般殘忍的話的?

“十一郎,這...”

餘下三人顯然是知曉杜家内情的,他的好友,也就是有妻子卻還跟所謂的“五妹妹”暧昧的男子面露遲疑。

他拿不準姜點微和君辭讓的身份,畢竟那般尋常的相貌,卻有着旁人難以企及的氣度,仔細瞧着着實怪異得緊。

可若置身事外,萬一臨淮縣令的确是杜錫彥杳無音信的姐夫該怎麼辦?

姐夫貪贓枉法是小,連累得杜家姐姐下獄可就不好了。

杜錫彥舉棋不定,作為好友也不好随意置喙,哪知這時“五妹妹”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

“十一郎,你今次去臨海縣不就是為了尋你那當了縣令夫人的姐姐嗎?你怎會與臨淮縣令沒有幹系呢?”

“五妹!”

話音一落,角落裡毫無存在感的好友的妻子立時喝止道,“那是杜家家事,你休要多管閑事!”

“五妹妹”并不理會對方,轉而噘嘴與杜錫彥的好友告狀,“表哥~三姐居然當着外人的面吼我!”

幾人三言兩語間,姜點微便弄懂了他們的關系。

如果她沒猜錯,這兩名女子是姐妹,而杜錫彥的好友,那個瞧着人模狗樣的男子則是她們的表哥。

“表哥”與“五妹妹”暧昧,而杜錫彥似乎對“三姐”有着不一樣的情愫。

【媽耶,關系可真亂。】

君辭讓好笑地看她一眼,并未多言。

“郎君。”

此時杜錫彥拱手又向君辭讓施了一禮,“實不相瞞,某姓杜,家中與臨淮縣相隔千裡。”

“四年前,外嫁的姐姐與家中傳信說将要與夫君至臨淮縣赴任,然而此去再無音訊。家父家母擔憂姐姐的安危,數次派人來到臨淮縣看望姐姐,皆一去不回。”

“而今無法,恰好某又賦閑在家,便親自替父母走一趟。”

“因不知曉四年間姐姐經曆了多少變數,故而某也不能肯定現任的臨淮縣縣令是否就是某姐夫。”

杜家隻是尋常富戶,等閑連本地知縣的面兒都見不着,更遑論有能耐打聽到其他州縣的官員調動問題。

“哦,這樣啊。”

君辭讓未作聲,還是姜點微替他接話。

她煞有介事得很,“咱們大燕的地方官員正常情況是四年一調任,據我所知,臨淮縣中途不曾換過其他縣令。”

“所以等到了臨淮縣,你先别直接上衙門,可以先跟縣裡的百姓問問縣令的姓名模樣,但凡有一樣對不上,縣令的身份就很有問題。”

杜錫彥兩眼惶恐,“那...”

“若是都對上了呢?”

姜點微嘴角扯出一道殘忍的弧度,故意吓他道:“哼哼,自然是有罪論罪了,還能如何?”

杜錫彥心下一沉,隻他沒有過多失态,而是拱手緻謝道:“勞煩小娘子指點迷津。”

“某銘感于心。”

姜點微不甚在意道:“好說好說。”

“我也是為民除害嘛。”

*

船隻逆流而上,再到臨淮縣時已是戌時左右。

君辭讓分别交代好魏山和盧玖要辦的事,便被姜點微迫不及待地拖着下船去找酒樓吃美食。

杜錫彥從身後緊追上來,拱手道:“敢問郎君,那些作惡的匪徒要如何處置?”

君辭讓的話事人,姜點微道:“先把他們關着呀。”

“等換了縣令再說。”

杜錫彥一怔,忽地笑道:“确該如此,是我想左了。”

“小娘子放心,待某确認了縣令的身份,即便他是某的姐夫,某也定會因他所犯的罪行大義滅親,告到州府以求嚴判。”

“額...”

姜點微制止他,随後低聲道,“我覺得吧,臨淮縣既然是州府所在地,縣令跟刺史聯系緊密,你覺得刺史會不知道縣令私下裡幹的那些勾當?”

她說着,老神在在地拍拍杜錫彥的肩,“年輕人,别為一時沖動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杜錫彥懵住。

不對啊,眼前的小娘子瞧着比自己的年紀小好幾歲吧?怎麼用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跟他說話呢?

姜點微卻不管杜錫彥滿心的胡思亂想,轉身拉上君辭讓的胳膊,“阿兄,我們走吧。”

“我快餓死了。”

碼頭上人來人往,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影影綽綽的闌珊燈火裡。

“你方才...拍他的肩作甚?”

姜點微被縣城裡各式各樣的小吃攤晃花了眼,冷不丁聽身旁的君辭讓冒出這麼一句,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啊?”

“你說什麼?”

君辭讓看着她那沒心沒肺的樣兒就來氣,“我問你,你拍那杜姓郎君的肩作甚?”

“嗯...”

姜點微很給面子的認真回答,“就氣氛到那兒了嘛。”

“你看他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實則與愣頭青沒差,可不得讓我這個頗有眼界‘老人’給他提個醒兒嘛。”

君辭讓冷哼,“你倒是好心。”

“眼下雖是宮外,你卻也得謹記與外男保持距離。”

“否則我...”

姜點微翻出大大的白眼,毫不客氣地回怼,“否則你什麼?又想拿宮規壓我?”

“老古闆,這就覺得有傷風化了?”

“我清清白白着呢,才不像你們皇室,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做得出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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