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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番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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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了大雪,師兄堆了一頭驢,然後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笨笨。他說我也笨笨的,所以我是那頭驢——

“我不笨,我聰明着呢。”

“好吧,那就叫聰聰。你要不要坐到聰聰上面?”

“不要,我怕高。”

“那就叫慫慫。你要不要坐到慫慫上面?”

“不要,我怕高。”

“唉呀,不高,真不高。你看,這不是坐得挺穩的嗎?”

然而一語未畢,雪驢便塌了下來,連帶着小人兒也被埋進了進去。

小人兒從雪堆裡爬出來時,見師兄背對自己,跪在地上,不由擡頭看去:“師父…… 師叔……”

“怎麼回事?”師叔開口。

“我們在玩雪,堆了個雪驢——”

“好好跪着。皎皎,你說。”

“我們在玩雪,堆了個雪驢。然後…… 然後我太好奇了,看着看着就不小心把它給看倒了……”

“手。”

皎皎伸出手去,然後便感覺一道戒尺倏地落了下來。

“人家拿你耍着玩,你卻還要替對方遮掩。你是傻的嗎?”

“師兄這次沒有耍我,他隻是以為雪驢不會塌。我們以後不堆站驢,堆個卧驢,就好了。”

“對,我們以後堆——啊!師叔,我胳膊都要被您打折了……”

“好了好了,别生氣了。”師父開口,“大過年的,再吓到孩子。去玩吧。”

待兩人走遠,一道身影出現:“唉呀,一來就見到這麼暴力的場面。虧得人家走之前還巴巴地望着你做她的師叔呢。”

“怎麼,打了你弟弟,你心疼了?”

“我說的是皎皎。那小子可從來都不想讓你做他師叔。你手上的是什麼?送給他們的新年禮物嗎?不是,誰家送戒尺當禮物啊?”

“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那小子你随便打,但皎皎你還是悠着點。越兇越皮也就對她哥了,除此之外,都是越兇越怕。小心她怕到一定程度,再跟你疏遠了。”

“疏遠最好。免得被人算計了,還要給對方遞刀子。”

“诶,這上面怎麼還有字啊?這個‘恪’字我倒知道是給誰的,但這個‘蒙’字,你不會是想給皎皎吧?”

“嗯。”

“不管是取本義也好,還是希望她一直保持懵懂無知的狀态也好,你别忘了,她的結局,終歸會是‘冢内無骨、冢上枯草’。”

“你拆字就拆字,又咒人家做什麼?”

“就是!拆字就拆字,非得怎麼壞怎麼拆。”雪地裡又多了一道身影,手上還拎着一個食盒,“還有你,每次見你都在打小孩,這樣可不好。”

“不該打嗎?”

“她在她哥那裡純粹是太欠了該揍,但在你面前可是乖得很。”

“乖?之前的賬我還沒跟她算呢。”

“不至于吧?這麼記仇?不就是上輩子順了件你的披風,臨死之前還把它給脫台上了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有本事别死啊。我又不是沒有提醒過你推她入局的後果。”

另一邊,皎皎道:“是不是很疼?”

“是啊,疼死了。”

“那我給你唱歌吧?聽了歌就不疼了。”

“真乖,能記住我說的話了。行啊,唱吧。”

“我想想…… 我沒有一隻小毛驢,我有也不敢騎。有一天你心血來潮堆了隻小雪驢。你一下把我放上去,你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嘩啦啦啦啦摔了我一身泥,不知怎麼嘩啦啦啦啦摔了我一身泥。”

“你這随口改兒歌的功力,都和我有一拼了…… 不對,哪有摔你一身泥?要真摔你一身泥,你早哭了。别瞎賴人。”

“對不起。你心情好些了嗎?”

“好了,好多了。以後不把你往高處放了。雖然那雪驢也就跟我背上一樣高吧,但雪驢沒有我靠譜啊。”

“你靠譜?你确定?”一個食盒被放到了地上。

“叔叔好。”皎皎道。

“叫哥哥。”食盒被打開,裡面是各樣精緻的點心和菜式。

“哥哥好。”

“真乖。來,嘗嘗這個。我知道你沒洗手,我這有筷子,我喂你。啊,張嘴。嗯?什麼表情嗎?不好吃啊?”

“不好吃……”

“我說你換一位折騰吧。她是喜歡吃香芋,也喜歡吃魚丸,但你這香芋魚丸,她不可能喜歡吃的。”

“我就知道你跟過來沒好事。”

“有好事。我來是提醒你,試毒可以找那位。”

“大義滅——佩服佩服!哎哎哎,别跑啊!完了,你家小子跑了,還帶着我家小丫頭一起跑了。”

“你以為誰都跟皎皎一樣?翻了那麼多次車,還願意幫你試?”

“那不如——你來幫我試吧?”

皎皎被拉得跑出去好遠,有些累了,正靠在石碑處休息,卻見地上又落起了雪,隻不過這次不是雪粒,而是雪花了。

“皎皎,你說這像什麼?”

“像——紙錢。”

“确實挺像的…… 風好像越刮越大了。快,到我披風裡來,我再給你包一層。怎麼樣,暖和了嗎?”

“暖和了。師兄真好。”

“咳,還不是因為你怕冷。上次去找你,結果直接見到你臉上蓋着白布。你知不知道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中午沒有暖氣,窗戶關不緊,漏風。”

“哦,所以就要往臉上蓋白布啊?”

“不是白布,是白毛巾。而且也沒有蓋全臉,就蓋了上半張臉,不然吹得我腦殼疼。”

“行吧…… 我給你蓋一層,不讓你腦殼疼,乖乖跟我在這兒看雪吧。你要是怕無聊,我給你唱歌,作為你剛才兒歌的回報。”

“好啊。”

“嗯——唱什麼好呢?就李白的《北風行》吧。哀樂樓新編了曲子,很好聽的。‘燭龍栖寒門,光曜猶旦開。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風号怒天上來。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台。幽州思婦十二月,停歌罷笑雙蛾摧。倚門望行人,念君長城苦寒良可哀。别時提劍救邊去,遺此虎文金鞞靫。中有一雙白羽箭,蜘蛛結網生塵埃。箭空在,人今戰死不複回。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黃河捧土尚可塞,北風雨雪恨難裁。’”

“師兄,你怎麼哭了?”

“是啊,我怎麼哭了?沒事,可能是風吹的。我接着跟你講吧,‘北風行’乃是樂府舊題,屬于時景曲,多寫北風雨雪、行人不歸,然後李——”

“怎麼不說了?大師兄,你怎麼出來了?你病剛好,不能吹風。”

“無妨,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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